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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2261节


舒晴说:“吐是会吐的,但也不能放弃学习厨艺。”

彭长宜一听,就瞪起眼,说道:“你傻呀!好不容易吃进的东西,吐出来,那孩子还能有什么营养?”

舒晴看了看他,说道:“我也不愿意吐啊,每次吐得我都眼冒金星。”

彭长宜走到她跟前,给她摘下口罩,说道:“等你反应期过了再学习不晚,现在学这个,天天闻油烟,太辛苦、太受罪了。”

舒晴说:“只要你回来肯吃,我就不辛苦,不受罪。”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看你是拿我的胃当做试验田了。”

舒晴说:“当然了,我的胃现在不太方便当试验田,你的胃可以,就像古卓学针灸,她在自己身上扎了,再去给部长扎……”

彭长宜惊讶地回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她给部长扎针?”

舒晴说:“是啊,你是不是有段时间不去了?我告诉你吧,古卓在跟张医生学针灸,她听张医生说,部长的腿如果坚持针灸,检查按摩,是非常有希望恢复一些功能的,张医生给部长扎了几次,但是她不能保证天天来,古卓就买了针灸的书,跟张医生学扎针,她舍不得在部长身上练,就先在自己身上练,扎得自己的两条腿到处都是针眼。”

彭长宜听她这么说,就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她又不懂医,回头治不好部长的腿,她自个的腿也扎残废了。”

舒晴摘下套袖,说道:“那不会,张医生给了她一个腿的模型,她在模型上扎熟练了,再到自己腿上扎,直到感觉对了,再给部长扎,张医生给部长腿上的穴位画了扎针的具体位置,她来不了的时候,就让古卓扎,我看古卓已经基本能熟练掌握了。”

彭长宜说:“那也不行,一招不慎,就有可能致残,光知道穴位在哪儿不行,还有进针深浅,太危险了,回头我得说说他们,这可不是儿戏。“

舒晴见他真急了,就说:“你不要去说,部长乐意让她扎,乐意当她的试验品,部长自己就说,死马当活马医,豁出一条腿,培养一个针灸师,也值了。”

“嗨——这哪儿跟哪儿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情痴,真是的,唉——”

彭长宜叹了一口气,坐在餐桌边,准备吃饭。

舒晴说道:“你还没洗手呢?”

彭长宜起身去洗手。

席间,舒晴感觉彭长宜这几天有些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部长的话题,他就没得说了,而是闷头吃饭,表情凝重。她就小心地问道:“老彭,我这几天怎么感觉有像有心事啊?如果不保密的话,能否跟我说说?”

彭长宜没有抬头,还是闷头吃,半天才说了一句:“唉,一言难尽……”

吃完一碗米饭,彭长宜放下碗筷,这才跟舒晴说了吴冠奇请他喝咖啡的事、和那天常委会上的情况。

舒晴听完后,她不关心家属楼工程和吴冠奇,她关心的是江帆,就问道:“江书记是什么态度?”

彭长宜说:“从会上看不出,他也没有明确表示什么,只是后来投了我一票,算作对我的支持。更多的时候他的态度不明晰,也很暧昧。散会后,他和老鲍我谁都没找,直接就回家了。我没有找他谈这个问题,是不想影响他的判断,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寻求他的保护。反正我心里没私,别人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我还真不在乎。但我想他应该心里有数,我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甚至比我自己都清楚。如果我真的想从这个工程里得到点实惠的话,我更应该把这个工程给吴冠奇而不是给肖进,最起码我跟吴冠奇关系没得说,既然**,谁不捡有把握的事干,却跟一个只打过一次交代的人办?”

舒晴说:“我相信江书记不会这样认为你的,他举手同意你的方案,就是对你的支持,他断不会想到你这里真的有什么好处。”

彭长宜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应该能明察秋毫的,但是两三天了,他对这件事只字不提,甚至有时在刻意回避,我不得不多想啊。”

“多想也没用,只要你行得正、立得端,即便这个工程不能如你所愿给肖进,那你也别抱怨什么,不是你无能,是什么什么太狡猾。”

“哈哈。”彭长宜大笑,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好,听夫人的!”

又过了两天,江帆再也没发现有谁主动跟他袒露什么,难道,吴冠奇只拜见了赵志新一个人?难道有些人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也许,他们认为,反正你吴冠奇花钱买的就是我手里这一票,反正我也的确如你愿投了反对票,这就是等价交换,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票的价钱。

第75章有人开始上交廉洁款

这天上午,财政局局长白建中来常委大院找鲍志刚和彭长宜汇报工作,等汇报完后他说:“我去看看江书记在不?”

鲍志刚说:“他明天要去省里开会,应该在。”

彭长宜说:“在,我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的车在。”

白局长是财政局的老局长了,号称“老财政”,阆诸的家底都在他的心里装着呢,无论是江帆还是鲍志刚彭长宜,对他非常尊重,有“把家虎”的雅号,意思就是家当看得紧。

的确是这样,就是市长批示的资金,到了他这里,至少也会耽误一段时间,你去催要,他也不说不给你,总是蔫蔫地一笑,任你急出白毛汗,他也不急,直拖得你干着急还不能跟他发脾气。这样的局长领导都喜欢,试想,哪个领导不喜欢这样的“把家虎”呢?

但是,他也敢跟领导较真,有时也很令领导头疼。这次就是因为广电局一笔协调款,也就是晚会广电局垫付的一笔款,他迟迟不予拨付,被郎法迁告到了鲍志刚和彭长宜这里。

彭长宜找到鲍志刚,鲍志刚笑着把白建中叫了过来,让他拨款,最好今天拨,就是这样,这个白建中都有词答复:“管手续的人不在。”

彭长宜笑了,说:“白局长啊,别抻着了,郎局长都快急出高血压了。”

白建中说:“他急也没用,管手续的人歇班,我也没辙。”

彭长宜还要说什么,鲍志刚就给他使了眼色,不让彭长宜说了,鲍志刚说:“那尽快吧,这笔钱是广电局从银行临时拆兑的,多耽误一天,就要多拿一天的利息,财政的钱,无非就是从这个口袋倒腾到那个口袋,早晚是这点事,你多倒腾几天,银行占便宜。”

白建中一听就急了,他说:“怎么又是从银行拆兑的了?他跟我说是赞助企业临时垫付的?”

彭长宜说:“即便是企业临时垫付,咱们也不能借钱不给呀?再有,这笔钱也是企业从银行借的临时贷款,到期不还会被银行起诉的,那就不好了。”

白建中想了想说:“好吧,今天下午就给他拨过去,这些人,到我这里都是一副可怜相,在你们领导面前都是一副英雄相,不可心疼。”

鲍志刚和彭长宜都笑了。

财政局局长白建中从鲍志刚办公室出来后,就来到了前排江帆的办公室。

江帆新任秘书、市委信息科科长刘刚看见他过来就开开门把他迎进自己的办公室。

白建中说:“书记有空吗?”

刘刚说:“邸书记回来了?”

“邸书记?小邸吗?”

“是的。”

白建中说:“回来多长时间了?”

刘刚说:“有一会儿,您要是不着急就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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