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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1949节


“谁说的,比如那首心往何方。”樊文良说道。

江帆听到这里,赶忙给樊文良作揖,说道:“求您了,千万别提这事了,现在想想那时是多么的幼稚。”

樊文良说:“幼稚吗我听说那首诗感染了好多人,如果说幼稚,我反而认为这是一种很可贵的幼稚,咱们这些人啊,如果不步入仕途,可能生活会丰富一些,色彩会斑斓一些,步入政界后,别人强加在你头上的东西,和你自己加在自己头上的东西太多了,偶尔的幼稚, 是一种很真实的表现,只是没有几个人敢放飞自己的幼稚,因为我们需要压抑的本性的东西太多,枷锁太多,责任和形象不允许我们放任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就要遵循这路上的规则,否则就会被淘汰。所以我最不能苟同的就是李鸿章说的那句话:世上最容易的事就是做官。谁带着这个心态去做官的话,谁就是最容易被淘汰的那一个。”

江帆笑了,说道:“您说得太对了”

“所以说,官员,是最最需要严于律己的人,包括工作生活各个方面,各个方面对你的要求都是超出常人的标准,你必须要适应大众对你的这个要求,他们的要求不是苛求,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期望,一种对你的期望。”

现在江帆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樊文良除去工作之外的话题,围绕丁一,跟他谈了这个似乎多余的话题,因为在江帆的印象中,樊文良很少谈论工作以外的事,更难得听他说些家长里短的话,难道他知道他们闹矛盾了 还是自己多心了

突然,江帆意识到,樊文良说这些话肯定就是有所指,这个指向有可能是张华。

因为那天樊文良也参加了袁其仆夫人的葬礼,张华始终跟江帆在一起,江帆给樊文良介绍了张华,说是支边时候的老朋友,当时樊文良没什么反应,看来,他这次特意住在这里,也有借机提醒他的意思,不然以樊文良的性格,不会跟专门跟他探讨后院问题的。

樊文良该不会认为自己和张华有什么关系吧彭长宜也曾就这个问题问过他,他记得当时回答彭长宜的时候,话说得有些模棱两可,有些事,他也必须模棱两可,无论是对樊文良还是彭长宜,甚至是丁一。

想到这里,江帆苦笑了一下,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叫屈。

江帆知道,直到现在,说起张华这个人,无论是丁一还是彭长宜,心里都是有阴影的,尤其是他还将张华调到阆诸自己的眼皮底下,尤其是丁一,她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知道的这事,心里肯定有想法。

但是只有江帆自己心里明白,当他准备跟张华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从彭长宜口中得知丁一还在等他时,回到草原后,他就跟张华摊开了,告诉了张华自己跟丁一的事,从那以后,他们从来不再谈个人之间的事了,只保持朋友关系。

后来,江帆调回来后,袁其仆因为家属身体关系也调回来了,有一次江帆去北京看老领导,老领导当时跟他说,让他想想办法,把张华也调到阆诸去,当时江帆就问他,为什么不调北京。袁其仆说:“还是先在阆诸过渡一下吧,另外我刚回来,有些事也不好办。”

那个时候,江帆就隐约感到袁其仆跟张华的关系应该是发生了某种变化,但可以肯定地说,绝对是他回来后发生的变化,尽管他们之前关系也不错。

老领导的指示江帆当然要照办,何况张华的确医术高超,再有,往阆诸调个人,对于江帆来说易如反掌,所以,张华就来到了阆诸。

无论是丁一还是彭长宜,说起张华这件事时,他都表现的有些闪烁其词,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事是不好说出口的,何况,许多事自己也是猜测。

但是有一点,就是袁夫人去世的消息,是张华通知的他,而不是袁其仆,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联系应该是比较紧密的,尽管张华有大夫这样一个公开的身份。

不过,在葬礼上,用了心的江帆还是发现了端倪,他倒是没从袁其仆身上发现什么,他是从张华的目光里发现了内容,张华的目光,只要有机会,就会瞄准袁其仆,固然这里有对老领导担心的成分,但是那份痴迷和担忧是真实的,真实的让江帆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在整个葬礼中,张华始终都是跟自己站在一起的,也可能正是这个原因,让樊文良对自己有了误解。

江帆暗自苦笑了一下,开着车,自然而然地直奔西城而去。

这条白杨大道,他不知走了多少遍了,但这次,他的心里还真没什么底气了。

往这里来,似乎是一种习惯,抑或是一种要完成的过程,尽管他明明知道,前方有个无情的铁将军,使他不得入内,但他还是想去。

这样想着,他就驶上了白杨大道,巧合的是,他刚把车停好,就看见陆原的车进来了。

他下了车,陆原也从车里出来。

陆原看见江帆,说道:“小一不在家。”

江帆就是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

陆原说:“她一大早就回家了,我妈他们下午从北戴河回来,她回家帮她嫂子干活去了,你不知道”

江帆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陆原说:“我是来通下水道的,她说厨房的下水道堵住了。”

江帆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了。”说着,就跟在他的身后往里走去。

陆原问道:“命苦。你今天休息”

江帆说:“是的,昨天晚上樊部长来了,住在这里了,早上刚把他送走。”

陆原说:“那你是刚从宾馆回来”

“是的,我陪着他住下了。有些工作上的事我也想听听他的意见。”江帆说道。

他们一边说着,就一边往里走。

来到门口,陆原手里拿着工具,他说:“你来开门吧”

江帆尴尬地一摊手,说道:“我没钥匙”

“她没给你钥匙吗还是你一直都没有家里的钥匙”陆原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

江帆说:“不是一直,是最近,她把锁换了,所以”

陆原笑了,放下手里的工具,掏出钥匙,开开大门。

江帆趁陆原弯腰拿工具的时候,将大门的钥匙拔了下来,等陆原进去后,他关上了大门。

他看着手里这把崭新的钥匙,说道:“这是小一给你的”

“是啊,她放家里两把,一把放老人那里,一把给我了,还不是让我来干活方便我刚才来的时候杜蕾就跟她抗议过了,杜蕾说凭什么放着江书记你不用,总是用我们家的人给你干活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上辈子我欠她的,不用白不用。”

江帆笑了,帮着陆原将工具拿进院里。

来到屋门口,江帆手拿另一把钥匙开门,他认识这把钥匙,这就说明,她只换了院门口的锁,房门的锁没换,显而易见,外面换了,就是想阻挡他擅自入内。

打开门后,江帆就将大门的那把钥匙卸下。

陆原早就看见了,但他装作没看见。

江帆问道:“晚上爸妈他们怎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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