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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拔 第22节

唐诚刚来,人生地不熟,只能回答说:“明白。”

唐诚回答完,就要回到自己的铺上去,谁知,这个时候,小鼻子喊住他,骂道:“他娘的,不懂规矩啊,我们的飞哥还没有发话呢,你就敢回去啊,过来!我们的话还没有完呢!”

唐诚又被飞哥叫回来。

胖子说:“还是老规矩,新人来了,大家在一起乐一乐。”

程阿飞说:“好啊!还是老规矩,好久没有开晚会了,今晚就召开一场文艺晚会。”

监室里还能召开文艺晚会,唐诚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是,唐诚身边的那个长者,就是进来之前是副省长,悄悄的扯了一下唐诚,小声嘀咕说:“他们这是在侮辱人呢!不能开!”

因为唐诚谦让给他饭菜,这位副省长转脸替唐诚给程阿飞求情说:“这是一个大小伙子,飞哥,算了吧!”

副省长比程阿飞年长多岁,但是,监狱里不论年龄,只论拳头。

程阿飞急了,下来,对着副省长的脸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还给他求情,你他娘的算老几啊!你以为你还是当副省长的那会啊!少在我的面前充大爷,如果,你真是愿意为这个姓唐的分忧,我看这样,你就替他跳一段舞蹈吧!”

唐诚看到副省长被结结实实打了一个耳光,心生怜悯,副省长贪污是不对,但是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何必对一个年纪已六十岁的长者下手呢,唐诚对程阿飞说:“飞哥,你不要打了,你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啊!”

程阿飞对唐诚说:“你先看看,我们的文艺晚会是如何操作的,你在决定给我们表演一个什么节目!”

唐诚初来乍到,人生第一次进监狱,还不知道,监舍里有文艺晚会,于是,二十九号大监室文艺晚会正式开始。

监室老大飞哥的手下胖子充当报幕的,晚会进行第一个保留曲目,还是由因为强制幼@女被关押进来的犯人讲述他的犯罪过程。这是逢会必有的。

飞哥摇身一变,变成了法官,身边站着小鼻子,充当书记员,开始还原当时的法庭现场。

几个人过来扭住这个犯人的耳朵,扭到中间地带,让他跪下来,然后说:“把你在刑警队里供述的犯罪过程,他娘的,再给我们如实供述一遍,特别是细节,一定要给我们讲清楚!你是怎么样祸害人家小姑娘的?”

人在儿童时期喜欢玩大人之间的生活,游戏叫过家家。

越是无法尝试的生活,越具有吸引力。越是此生达不到的,越希望扮演当中的角色;对于监狱里的犯人来说,他们最遥不可及的职业,最具有挑战性的就是法官。所以,犯人最想玩的就是法官的游戏。这一刻,飞哥摇身一变,俨然是法庭最庄严的审判长,开始集中审判这个进来的罪犯。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鼻青脸肿

首先问到这个罪犯的姓名。

犯男女问题案犯就回答说:“我叫佟波。”

飞哥就笑了,说道:“你干脆就叫捅破吧!你说说,你是怎么实施犯罪过程的,我们的政策,我不用说,你也明白,是什么啊?”

小鼻子拿出几张纸来,狱室没有笔,小鼻子就用纸卷一个直筒,装模作样的比划着,装成书记员,负责记录。

捅破就朗声回答,看来已经是如雷贯耳了,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飞哥很满意,就像被减刑了一样的高兴,要说,监狱的生活很无聊,他们只能自找一些节目,自娱自乐,借此打发寂寞的时光。这个也无可厚非。

小胖子就问道:“据实交代你的犯罪过程?你是如何策预谋行使犯罪的?要详细。”

捅破就低着头,详细的复述他犯罪的过程,他说:“小姑娘是我的邻居,我们是一个村里,两家相距一墙之隔,有一天,我饲养的兔子跑到小女孩家去了,我就过去逮兔子,碰巧的是,小女孩一人在家,她十三岁,热心的帮着我逮兔子,兔子抓着了,她要搂着兔子玩玩,我就说,老兔子不好玩,我家里还有这只老兔子下的小兔子,可好玩了,我带你去玩好吗?小女孩就跟着我回到我的家,我们一起玩小兔子,玩着玩着,我不玩小兔子了,我开始玩她,就这么,我就犯罪了。”

捅破讲完,没有想到,程阿飞暴跳如雷,样子比真正的警察还吓人,他嗷了一声,用手拍了一下军用被子,张口骂道:“他娘的,说的太简单,你糊弄鬼呢!小子太不老实,给他点苦头尝尝!”

几个犯人一拥而上,围住捅破,就是一顿乱揍。

像这样的犯人,走到监狱里也不会让人同情,它和因为钱犯罪的性质还不一样,有本质的区别,因为钱进监狱的,占犯人总数的四分之三,也是当下犯罪的主要诱因,也博得了大部分人的理解,因为,钱,确实他娘的太难挣了,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话写在教科书上是没有错,可是实践到现实里,那里有这么多的道道。就是有道道,也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那能这么容易就上道啊!本身没有一点背景的,老子不是富人的,全凭自己打拼挣钱的,要想富起来,比吃屎都难,难怪有人说,挣钱如吃屎,花钱如拉稀,当然,不乏挣钱个案,但多数人还是挣不到钱的。

当官的孩子,只当官;经商的孩子,只经商;有一个省委书记的老爹,下去当一个县长,那县长,就像大象的屁股眼能拉出兔子屎一样简单。这就是现实,虽然难听,但是生活它就是这样的。

可是,像佟波一样的犯罪,就不一样了,这和现实无关,和人的本质思想有关,改革开放到现在,要成就这种事情,要比挣钱,容易百倍,所以,因为生理犯罪进了监狱的人,在监狱里被称为,是最低级的犯罪,犯这类事的犯人,也是智商最低级的犯人。在监狱里,狱警和犯人共诛之。

闲话少叙,回头再看捅破,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捅破哭丧着脸,说了一句大实话:“你们下手太狠了,怎么比警察刑讯逼供还狠呀!”

程阿飞义正言辞的问道:“老实回答,不要耍滑,把你怎么样侵犯人家小女孩的过程,给我们一点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给我们讲清楚!”

捅破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说道:“那有什么好讲的,你见过医生给小孩的屁股上打针吗?就是那样的。”

程阿飞“呀哈”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滚刀肉啊!来啊,给他点厉害的尝尝!”

几个人把捅破就摁倒在水泥地面上,把他的双腿翘起来,用袜子撕成的布条勒住捅破的嘴,这招叫:摇船!大家一推,捅破的肚皮就作为支架,被晃动起来,几下,捅破的肚皮就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程阿飞,要求重新交代问题。

捅破又把他和小女孩的犯罪过程复述了一遍,这一遍比上一次要详细的多,小胖子说:“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讲了,就讲你是怎么样玩人家小女孩的?小女孩哭了吗?”

监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来,专心致志的听捅破讲下去。

从监狱服刑期满放出来的犯人,都说,监狱的生活,其实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痛苦,饭食和人权待遇都有了较大提高,最最难熬的一样,就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极度的精神空虚和生理需求难以释放,是全世界监狱,犯人最难以承受的,也是最难克服的一个课题。

这次捅破讲的很详细。

程阿飞下来又踹了捅破一脚说:“你他娘的,还真把人家小女孩给祸害了!”

捅破讲完,飞哥一指监室的门边,说:“今天,你就在门边站着,负责狱警的查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动一步,明白吗?”

捅破点点头,说:“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门边,笔挺的站着。

程阿飞安排完捅破,身上燥热的很,被捅破的犯罪过程刺激的心神摇曳,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疯疯的要饭婆子呢,只要会蹲下尿泡;那怕是一头老母猪呢,能偎上去,母猪不动弹,那也好啊!没有切身的经历,无法想到那种禁欲到了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心理会饥渴到什么程度。

不过,犯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在艰苦的环境里,犯人们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生存理念。他们会在监室里,找一个细皮嫩肉的男犯人,着重培养。正常社会里,还有男人修炼女人的,这个叫文艺;监狱里,男人修炼女人的,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程阿飞手指向另一个皮肤比较白嫩的男犯人,这个犯人叫李书正,在监室里大家都叫他李娘子。李娘子在监室里会学女人的声音唱歌,学女人的身材跳舞,学女人的妩媚动作。大家在李娘子学女人的过程里,满足一种极度渴望的心,有了一种满足的快乐。

晚会下一个节目,就是李娘子学了几段女人的舞蹈。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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