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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红尘 第48节

“嗯我知道。”江涛答应了,但是回去后他却没有做到,引发了另一场故事。

“涛,吃晚饭后,我想在你屋里睡,就想抱着你,可以吗?”季嫣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荡了,红着脸问江涛。

话都说明了,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好。”江涛点了点头。

江涛和季嫣然在二楼餐厅吃了晚饭,回到房间后,季嫣然把行李都收拾利索搬到了江涛屋里。

二人看了会电视,季嫣然去浴室洗了澡,大方的穿着内衣钻到了被窝里,江涛也随后洗澡上了床,季嫣然轻轻搂着江涛结实的臂膀,闭上了眼睛。心里没有了心事,她很快进入了梦乡,还轻微打起了鼾。她却不知道,这一夜可苦了江涛,身边睡着个美女,何况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美女,江涛能睡着吗?直到后半夜,他才睡过去。

早上,江涛被季嫣然推醒了,“涛,起来,我们要赶飞机。”江涛肿着眼睛起床了。

季嫣然看到江涛红肿的眼睛,心里暗暗好笑:这个涛弟还真是老实,他要是想要,难道我真的会拒绝吗?哎,自己也白白浪费了一夜春光。

中午左右,飞机正点到达了济北机场,等托运的行李到了,江涛和季嫣然提着行李,走到了机场停车场,季嫣然的奥迪车就存在那里。

“涛,姐先送你回章宁,你打电话叫人接你吧。”季嫣然发动了马达。

“昨天下午已经打过了,这会二柱子该到了。”江涛说道。

“嗯,我回去给你卡上转上九十万,设备的钱直接从我这儿走就行,你那里不方便。”这次去广州,定金也是季嫣然支付的。

“好,加上我卡里的,作为流动资金足够了。”江涛也没客气,人都是自己的了,何况钱。

车子到了章宁车站,果然二柱子早到了,看到江涛下车,二柱子连忙跑了过来,接过江涛手里的行李。“涛哥,辛苦了。”

看到季嫣然开车离去,江涛也上了拖拉机:“柱子,这是给你买的过年的衣服,你回去看合适不?”柱子接过来心里很是感动,这个月他发了两千多元的工资,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这一切都和眼前的涛哥有关;“谢谢涛哥。”柱子铁了心要跟定江涛。

拖拉机回到江家凹,江盈盈在大门口等了好一会了,看到江涛下车,她也没顾忌旁边的二柱子,一下子扑进了江涛的怀里,惹得周围的乡亲们都笑了,江盈盈红着脸,夺过江涛手里的一个包裹,跑回家里了。

乡亲们由于都和江盈盈签订了合同,或多或少的拿到了定金,加上以前卖鸡腿菇和干果的钱,手里都有了点闲钱,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今年江家凹的乡亲们注定要过个好年,这从大街上小孩子们随意放的鞭炮就可以看出来。没有闲钱,谁家会买那玩意。现在江涛家、江盈盈家在村里甚至在周围村里的威望很高,乡亲们都有事没事的到两家串门,笼络感情。只是苦了江涛爹和盈盈爷爷,家里的好烟早早的就没有了。但是心里却自豪不已。

江涛把带回的礼物,给两家分了分,两个家里都充满了幸福的笑声。年关将至,双江集团工地已经停工,江盈盈也没事可干,每天和江涛耗在一起。江涛每天帮着两家打扫卫生,准备过年的食品,晚上和江盈盈在一起互相品尝爱情的滋味,他记住季嫣然说的话了,什么也没敢和江盈盈说,只是每次接吻的时候,江涛总不敢直视盈盈清澈的眼睛。初涉爱河的江盈盈哪里知道,她的情郎已经被另一个同样美貌的女人占了先机。

大年三十,江盈盈在江涛家玩到很晚才回去,送走江盈盈后,江涛站在院子里,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看着天上璀璨的焰火,江涛心潮澎湃,短短半年,江涛已经经历了人生的一次蜕变,从一个给母亲看不起病的穷小子,变成了如今身价过百万的小富翁。只是江涛感觉缺少了什么,广州繁华的街景刺激着他的神经,是啊,自己一个人富了算什么?只有家乡的人们都过上和自己一样的日子,也许那才是自己真正的追求。对!为了改变家乡的贫穷面貌,江涛决心勇往直前,至死不渝。

江涛回屋拿出一挂长长的火鞭,挂在院子的铁丝上点燃,清脆的鞭炮声在这个山村小院里响起,不时亮起的火光,像极了广州街头的迷虹灯。

五十五、盈盈失踪

大年初一,来江涛家里拜年的人特别多,江涛的父母前后张罗着,脸上堆满了浓浓的笑意,老江家啥时候这么风光过。

江涛打电话给季嫣然和季正祥拜完年,嫌家里乱,给江盈盈打了个电话,约她到山上走走,清清心。江盈盈家也是同样的情况,她也正想给江涛打电话,放下电话后,和父母说了声出去和江涛汇合了。

山里很清净,人们都忙着走家串户的互相拜年,只有江涛和江盈盈在铺满落叶的山间小路上闲情信步。

“涛哥,你给季姐打电话拜年了吗?”江盈盈挽着江涛的胳膊,边走边用脚踢着地上的落叶。

听到季嫣然的名字,江涛打了激灵,“奥,打了,一早就打了,你打了吗?”

“我也打了,涛哥,你是不是冷啊,干嘛哆嗦啊?”江盈盈问道。

“嗯,有点冷,没事。”江涛打了个马虎眼。

“涛哥,你们这次出去,季姐和你说她的事了吗?她有老公吗?”江盈盈问道。

“说了,季姐和他老公从小青梅竹马,结婚后第二年,她老公遇车祸死了,季姐差点疯了,后来请了心理医生才慢慢恢复过来。”江涛把季嫣然遭遇告诉了江盈盈。

“哎,季姐真可怜,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有钱,命怎么这么苦。”江盈盈感叹道。

“是啊,季姐真的很不容易,这么多年了,就一个人在打拼。”

“她为什么没在成个家啊?”

“也许老公的死,对她刺激太大,对婚姻她死心了。”

“涛哥,以后我们要对她好点,季姐太可怜了,今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拜年,她好像很不开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也许她有她的难言之隐吧,盈盈我们回去吧,感觉好冷。”江涛怕说漏嘴,连忙岔开话题。

“咱们再走一会吧,我搂着你。”说完江盈盈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缠到了江涛脖子上,然后紧紧的搂住了江涛的腰。

“涛哥,你说季姐这么帮你,她又不图钱,是不是喜欢你啊?”江盈盈仰脸问道。

江涛的身体又一激灵,“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来?”

“俺娘昨天晚上问咱们的事来,问我和你那个没有,我说没有,她说要我抓紧你,说你现在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肯定有许多漂亮姑娘追你,怕你变心,我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涛哥,将来你会嫌弃我吗?”江盈盈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傻瓜,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会一直爱你。”江涛停住脚步,转身把江盈盈紧紧搂住了怀里。

“涛哥,从你打广州回来,我感觉你忧郁了很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年前的几天,江盈盈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感觉到江涛有什么事瞒着她,只是快过年了,她不想打破这年的气氛。

江涛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面对江盈盈的纯真和质朴,他的内心再也忍受不了压力的折磨,山里人特有的善良更是加重了这种折磨。

“盈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江涛捧起江盈盈的脸,看着她娇媚的面容,江涛的心在流血,他的眼泪禁不住淌了下来。

“涛哥,你怎么了,不是要讲故事吗?你怎么哭了?”江盈盈紧紧依偎在江涛的怀里。

“盈盈,有个山里的青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城里的一个女人,他们形同姐弟,这个女人给了这个青年很多帮助。在一次到外地出发的时候,女人差点被车撞了,是这个青年救了她,她要青年陪她喝点酒压压惊,可是这个青年根本不会喝酒,结果喝醉了,她把他扶到房间里,偶然的身体接触,让青年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恋人,在醉酒中,青年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强行要了她。青年醒来后很后悔,想回去和恋人分手,娶这个女人,可是她却以死来要挟青年不要把事情告诉他的恋人。她不想伤害他的恋人。”在江涛讲述的过程中,他感到怀里的江盈盈在微微颤抖,讲到最后的时候,她的肩膀在轻轻耸动,江涛怀里传出压抑的啜泣声。

“涛哥,那个青年是你?对吗?”江盈盈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问道。

江涛看到江盈盈的脸变的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被两排银牙咬出了血。江涛也哭了,他的心在滴血:“盈盈,对不起,我把她当成你了,我不是人。”

寂静的山林里,一对恋人在抱头痛哭,良久良久。

“涛哥,我不怪你,别哭了。”江盈盈用双手抹去了江涛脸上的泪水。

“盈盈对不起。”江涛梗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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