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典当铺:只收凶物 第618节
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那我先去那边等着陆掌柜。”向大师高兴地挂了电话。
陆非当即就收拾东西,叫上虎子出门干活。
半个小时后。
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大门口,陆非见到了向大师。
“陆掌柜。”向大师坐在轮椅上,被助手推了过来,很高兴地和陆非打招呼。
并且,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看衣着和气质,像是经商的。
不过陆非看了下,此人气色很好,不像被邪物缠身的样子。
“陆掌柜,这位是黎怀阳黎总,这个邪物的消息就是黎总告诉我的。”大概看出陆非的疑惑,向大师连忙介绍,“这位黎总平时就喜欢收藏古玩字画,今天的事主是他一个朋友。”
“原来如此,黎总你好。”
陆非礼貌地伸手,和此人握了握。
“久闻邪字号大名,终于见到陆掌柜真人了!陆掌柜果然是气度不凡,英雄出少年呐!”这位黎总双手握住陆非的手,热情得有些过分。
“能请到陆掌柜出手,我这位朋友总算有救了。”
“哪里,黎总过奖了。这东西能不能收,还得掌过眼才知道呢。”
陆非微微笑道,心说这一个介绍一个,还挺周折的。
向大师有心了。
“陆掌柜,请!”
两人恭恭敬敬请陆非上楼。
这位黎总虽然是第一次和陆非碰面,但并没有像大部分人那样,因为陆非的年龄和外表而轻视他。
这让陆非感觉挺舒服,这黎总应该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是省力一些。
电梯单独入户的大平层。
“袁老板,高人我给你请来了。”
黎总一进门,就热情地和屋主人打招呼。
沙发上坐着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妻,愁眉苦脸的,但衣着都很富贵。
女人穿着正式旗袍,脖子上挂着翡翠,手上戴着玉镯。
男人地中海发型,皮肤略黑,穿着真丝唐装,手腕上带着串儿。
陆非瞟了两眼他们的行头,品质参差不齐。
再看这家人的房子。
中式风装修,墙壁上挂了不少字画,屋里各处也摆着不少古董花瓶。屋子宽敞是宽敞,但明显没什么审美,这些装饰品都是胡乱堆砌,不懂搭配。
看样子是新发财的,刚入古董圈。
“黎总,这位就是你说的大师?”夫妻俩起身,着急地去握向大师的手。
“袁老板,袁太太,弄错了。这位小陆掌柜才是真正的高人,在他面前,我哪敢自称大师啊。”向大师笑道。
夫妻俩对视一眼,震惊打量陆非。
“黎总介绍的人,肯定没问题!”
很快,袁太太推了袁老板一下,很礼貌地跟陆非打招呼,胖脸上却是愁苦的表情。
“小掌柜你好!我们快被那怪东西折磨疯了,见个人都不能笑,你说说,这人咋可能不笑啊?不是我们不懂礼数,是我们不敢笑。”
“既然如此,就请先带我去看看那邪物吧。”
陆非观了一眼两人的气色,确实是黑气缠身,尤其是脸部的黑气最为浓郁,心中愈发好奇,那让人不能笑的邪物到底是什么。
“我们放在书房里,陆掌柜这边请。”夫妻俩做着请的手势。
“不知道那邪物情况如何,我先一个人去,虎子你跟向大师在外面等着即可。”
陆非吩咐完,就独自和夫妻俩进入书房。
书房有些阴冷。
宽大的实木书桌上,放着一个外观精致的盒子。
丝丝缕缕的黑气从盒子里散发出来。
陆非看了看,有些奇怪。
这黑气正是书房阴冷的源头,但并不是阴气,是另外一种阴浊气息。
“太太,你说的邪物就是这里面的东西吧?”
“小掌柜好眼力啊。”
夫妻俩小心翼翼走到书桌前,十分害怕,不敢揭开盖子。
袁老板居然还躲在自己老婆后面。
“就是这里面的面具!”
陆非微微诧异。
面具这个东西,其实也挺邪门,就和人形的玩偶是一个道理,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听向大师说,这面具还是墓里面出来的?”
“是啊,但我们买的时候不知道这些,我们不懂那么多,就想买几个古董,中间人说好我们就买了。”夫妻俩表情郁闷。
“你们就是看过面具以后,才不能笑的?”陆非又问。
“真的!小掌柜,我们老袁家从不骗人!谁会拿这事儿来骗人啊,我们倒希望是假的!”袁太太苦涩地说道。
“两位别急,先说说情况。这面具你们是如何买来的,又是如何发现它有问题的,我先分析分析。”
既然见过面具就不能笑,陆非也要谨慎一点,不急着打开掌眼,先弄清情况再说。
也许是他他表情平静温和,让夫妻俩焦急的心安稳些许。
袁太太叹着气,讲起来。
“我们家这两年运气好,老房子拆迁赔了些钱,手头宽裕了就想买些古玩字画。经人介绍,买了一个古董面具。中间人说这种东西有收藏价值,比字画好,以后价格还能翻倍。”
“我们也不懂,就看那面具笑嘻嘻的看着挺喜庆,就想买回来做个摆件。”
“哪晓得,买回来那天我们俩就不对劲了。”
“那天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老袁他......”
第720章 殃气
“那天我们回来,本来还挺高兴的,就把面具摆在客厅。”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老袁没在床上,我感觉有点奇怪,就披上衣服去找他”
“我看到他在客厅,没开灯,跪在面具面前,嘴里一个劲嘿嘿嘿的。”
“黑灯瞎火,怪吓人的,我连忙过去问他在干啥?大晚上不睡觉吓唬人啊!”
“结果我一拍他后背,他就不笑了。”
“他转过来,歪着脑袋,直不愣登看着我,那个嘴就像这样慢慢往上翘。”
袁太太用手比划着,她说话速度很快,应该是个急性子。
“那个嘴都快翘到耳朵根了,就跟有个手指头勾着他的嘴角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大声问他干啥,他一个激灵就倒下去了,咋样也叫不醒。”
“我也不知道咋了稀里糊涂就睡了。”
“到第二天早上,我们俩都正常起床,我本想问老袁咋回事,可他却反过来问我,大半夜不睡觉在笑什么。”
夫妻俩浑身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
“天菩萨,明明是我看到老袁在对着面具笑,可老袁却说,是他看见我在对着面具笑。”
“我们两个都糊涂了!”
“当时再看这个面具,心里就有点毛毛的!不过我们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在床上,觉得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当时也没太在意。”
“可没想到,那天我们俩就出怪事了。”
“我们俩性格都比较开朗,最喜欢看小品和相声,吃过早饭遛过弯,我们就回来看电视。”
“那胖子说的相声,给我俩乐得嘎嘎笑,突然咔嚓一下,家里停电了!好像是跳闸,我们赶紧打电话叫物业来处理,这么贵的房子,咋还能跳闸呢?”
“物业来得还挺快,可我们去开门的时候,一个突然脚崴了,一个脑袋撞墙上,肿好大一个包!”
“这就奇了怪了,我家地又不滑!好端端的,咋能平地摔跤呢?”
“最怪的是,我俩痛得直叫唤,物业把我们扶起来,问我们啥事那么高兴笑成那样?”
“天菩萨!我们都痛成那样了,咋可能还在笑啊!”
袁太太使劲拍着大腿,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夫妻俩主要是她在说,袁老板在旁边点头。
“后面呢,还有别的怪事吗?”陆非很有耐心地听着。
“有有有!后面还有更吓人的,要不我俩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袁太太吸了口气,继续往下说。
“那天过后,就更邪门了!要不就是老袁看到我笑,要不就是我看到老袁在笑,笑起来的样子和面具越来越像。”
“我们把面具收起来也不行!”
“只要一笑我俩就得倒霉!最恐怖的是有一天,灶上的火突然熄了,我锅里炖着汤,天然气不知道咋漏出来,传得屋里到处都是。我俩头晕脑胀,爬都爬不起来,要不是孩子刚好回来,那天我俩就没了。”
“我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面具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们就给中间人打电话。”
夫妻俩脸上浮现出更加恐惧的神情。
“我们打了好几天,中间人一直没接,我们气坏了,还以为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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