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第91节
林景玉眼珠子都瞪大了。
“哥们,那给我多来两张,我给你买。”
“有了这玩意儿,我看他们还能逃得过?”
苏尘又给他画了两张,和平安符一样的价,不过说好了给官家的是打五折的,就收了30,还提醒林景玉:“这符力,说真话只有半小时的时间,需把握好话术和时机。”
“明白明白,我这就给我哥送去。”
林景玉乐颠颠地往春江派出所去,有人也乐呵呵地往这头走。
不是别人,正是出院归来的孔爱琴和孔爱春姐妹俩。
尤其是孔爱琴,走到摊前就结结实实给苏尘鞠了三个躬道谢。
苏尘看她脸色不错,笑了笑:“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婶子往后日子定然安顺平和。”
别人说吉利话都只过个耳,苏尘这吉利话姐妹俩听着就高兴,这就相当于批命了啊。
“谢谢后生仔,太谢谢你了。”
后头的老廖随口道:“阿春啊,还喊后生仔呢,听着多生疏?我们都改了,喊小苏大师喽。”
孔爱春立马就改口,喊了两声小苏大师,这才领着妹妹回了家。
阿茂扶着脑门进春江派出所,没来得及跟陈芳寒暄呢,就听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扭头一看,赫然是林景玉。
他疑惑:“阿玉,你来找林队?”
“阿茂哥,你头怎么样了?听我哥说你被石头砸伤住院,没事吧?”
阿茂干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就小伤,只是恶心想吐而已,医生说就是脑震荡,今天我觉得还成,所里这几天忙,想着过来能帮一点是一点。”
“哦哦,那阿茂哥回头多休息休息,我去找我哥了。”
林景玉说着就往林景春的办公室冲。
才走到门口,就见他哥板着个脸杵那儿听阿明说事,阿明也是满脸愁容。
“都是胡乱讲义气的,嘴死硬,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又不能下手揍人,上头有人盯着,林队,咱们真要放了那姓赵的?”
林景春叹气:“不放能怎么办?你还想‘屈打成招’啊?”
“怎么就屈了,要我……”
“叩叩叩!”
俩人齐齐转头,见是林景玉,阿明笑开:“阿玉啊,你来找林队?”
“嗯,送好东西来的。”
林景玉对他俩眨了眨眼,将三张黄符放在桌上,又小声说了怎么用,这才意味深长:“哥,这么好用的宝贝都给你们了,这次不把姓赵的拉下来,我都嫌弃你!”
阿明大喜着搓手:“嘿嘿嘿,林队,咱们赶紧的啊,去试试。”
“试什么试?周所不说他们要来这里看一眼嘛,回头再用,彻底让他们闭嘴。”
“对对对,当着他们的面用,气死他们!”
林景玉走后,阿茂也去了队长办公室,一看林景春和阿明的表情,愣住了。
俩人虽然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但多年相处,他还是从俩人的动作里看出些许的畅快来。
可,陈芳不是说所里又被上头施压,抓的嫌疑犯再找不到证据就得放?
这……不对啊!
林景玉高兴地哼着歌儿:“像一阵细雨洒落……我不禁抬起头……”
他猛地顿住,狐疑地看着远处那状若骷髅的男人。
又是他?!
这么巧?
百米外的街上。
中年妇人扯着嗓子喊着:“成贵,成贵啊,你走慢点儿,妈快跟不上你了。”
“妈,你赶紧回去吧。”
“你这孩子,你在省城妈哪里放心?再说了,那大师都算出来了,你要被雪儿害死,我得看着你。”
“雪儿怎么可能会害我?那大师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对对对,大师在胡说八道,所以成贵啊,咱们不找了行吗?你那天肯定是眼花,雪儿怎么可能在省城呢是吧?咱们一起回家。”
“我没眼花,那就是雪儿……”
“是是是,可成贵啊,你就算没看错,雪儿在省城不要花钱嘛?咱们身上没钱,要不你跟妈一起回去,妈去取了钱给你,你再来?”
……
悄悄摸过来偷听的林景玉没忍住摇头。
慈母多败儿啊。
旋即他又一阵感慨。
算命都是为了趋吉避凶,但人脑子要真进了水,神仙也救不了。
一边摇头林景玉一边回春明街。
蓦地他眉头一挑,缓缓后退,停在了一家金店门口。
“老钱,你这儿能做针灸的金针银针吗?”
老钱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看清是他,乐呵呵地点点头。
“咱们这一片我要是做不了,谁能做啊?就是针灸的针尺寸不一,我得知道才能打啊。”
林景玉嘿了声:“我回家翻书找一下,回头再给你尺寸啊。”
“行。”
说话间,又有人进来,老钱下意识招呼了声。
“想要什么自己先看啊,有喜欢的喊我给你们拿着试一试。”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化着妆,林景玉隐隐闻到一股香草味儿。
仔细看了看,他眼睛挑起。
还挺漂亮!
女人扫了眼柜台里的金银首饰,笑着问老钱:“老板,你这儿能现做平安锁吗?里头是空的那种,我给你点土你帮我放进去,增加点重量,行吗?”
林景玉:“!!!”
看不出来啊,挺虚荣。
第104章 烟头?这也能找人?
翠城历来有长辈给满月孩子送平安锁的习俗。
前些年艰苦,这习俗都没落下,近些年更死灰复燃,平安锁越做越大。
林景玉粗略扫了眼,老钱这柜台里摆放的锁几乎都拳头大小。
这样大的平安锁,自然得空心,毕竟刚满月的宝宝戴不了那么重的,可轻的程度也有不同,价钱上更是差异甚大。
哎,又一个为了面子作假的人哦。
林景玉摇头的瞬间,老钱面色沉了下来。
“对不住,我这店的东西不往里面塞别的。”
老钱还是挺有原则的嘛。
林景玉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出门往春明街走去。
不知不觉已经腊月十五了。
回头等金针银针做好了,去哥们家里拜个年,春节后还要去港城那边走个亲戚……
林景玉盘算起了最近的安排,走着走着,身子就被撞了下。
他诧异抬头,就见一道眼熟的身影正急匆匆往前赶。
这是……
那个小偷!
不对,是救欢欢的那人。
苏尘再度将作废的黄纸揉成一团扔在桌边,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他挑眉。
“是你啊,还来?”
余刚强连连摆手:“没,我没找茬,我,我……”
他肩膀很快耷拉了下来。
“我想请大师帮忙,可……我没钱。”
说完他的头垂了下来。
赶上的林景玉听到这话,嘿了声:“你想请我哥们帮什么忙啊?之前你帮我们拉欢欢上来,这钱我出了!”
老廖原本认出余刚强还警惕十足地操起毛钱店门口的拖把想赶人,才走到路中间,听到这话愣了下:“哈?阿玉你说的是真的?”
剪纸的李婶悄悄拿起压纸的棍子,闻言也诧异看向林景玉。
林景玉颔首:“肯定的啊,不信你们问……”
他原本想说安叔来着,想想这几天安叔没开摊,只得朝苏尘指了指,“我哥们。”
苏尘对俩人点点头,旋即看向余刚强:“说吧,想找我帮什么忙?”
他没从余刚强的面相上看出什么,跟之前差不多。
甚至余刚强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
余刚强犹豫了下,小声道:“我,我有一个朋友,阿牛,他,他不见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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