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第298节
“市局的?”苏尘问。
胡世良摇头:“这个我没问。”
等接了电话,确认是林景春打来的,苏尘眉头皱了皱,直接到了春江派出所。
“大师,这边!”
林景春见到他,立马松了口气。
一侧身,露出了身后满脸尬笑的王海涛,苏尘瞥了他一眼:“带路!”
等他将人的四肢都固定好,又用道力梳理一番,王海涛这才小心翼翼解释:“苏天师,这事真不怪我,那符箓大全上都写了,低级的爆裂符其实效果没那么好的,我就想着,给他一点教训,谁知道他这么脆弱是吧……”
苏尘没回应他,而是扭头看向林景春:“林队,他一直来这里胡作非为?”
“之前王大师也没下手这么狠……”林景春也一阵无奈,谁能想到,这次来了个猛的?
“嘿,林队你这话我喜欢听,对付这种人就要狠一点,赏善除恶,咱们要分明。”
“这次就是没控制好,下回……”
苏尘挑眉:“你还有下一回?”
王海涛梗起脖子:“怎么不能有下一回了,苏天师我跟你说,虽然我能力不及你,但我……”
说着说着,他手臂上青光闪了闪。
王海涛整个人顿了顿,从激动的状态里渐渐沉寂了下来。
他眨了眨眼:“那什么,我能力不及你,我要好好跟你学,对,好好学。”
柳仙还没清醒,苏尘确认这一点后,仔细看了看王海涛。
后者被看得发毛。
“苏,苏天师……这次确实是我冲动了点儿,但……你不也治好他了嘛,再有三五天,能好的,你看……能别这么看我吗?”
苏尘看向林景春:“林队,我借你电话给周局打一个。”
“啊?还要汇报周局?”王海涛着急了,“苏天师,不,不至于吧?我就犯了个小小的错……”
他赶忙追了出去。
等听清楚苏尘的电话内容后,王海涛傻眼了。
“哈?”他错愕地指着自己,“不是,苏天师你这意思,我,我中毒了?”
“不可能!”
“我可是有柳仙……”
“好吧,我去市医院抽血检查。”
……
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周局和张鸣就来了。
“结果一样,果然是中毒了!”
张鸣笑着看向周局:“这下范围就能缩小很多了!”
周局也松了口气。
王海涛满脸不解:“不是,周局我们这阵子也没怎么接触啊,怎么能中一样的毒?这不对啊!”
“还有,这究竟是什么毒?”
张鸣耸肩:“什么毒,医院和我们这边都在寻找专家进一步确定,不过王大师,还请您回忆一下这半个月来吃了什么接触过什么去过哪里……”
王海涛傻眼:“半个月?!”
“我这破记性,哪里能记得住?”
“尽量回忆吧。”
张鸣说着已经摊开了笔记本,取出钢笔,咬下笔帽:“开始吧?”
“在这儿?”
“争分夺秒嘛。”
苏尘见状,跟周局和林景春说了声,身影消失。
林景春犹豫了下,摸出大哥大给林景玉打了个电话。
不过半小时,市医院就来了两个中年男人。
“听说发现了未知毒素?我看看?”
“老赵,你也来了?”
……
苏尘是在给牛尾村找好合适的修路路线后,在村委接到王海涛的电话的。
彼时他的声音十分愤慨。
“苏天师,他娘的,查来查去你知道是哪里被下毒了吗?”
“哪里?”
“花生,我们吃的花生!”
第323章 大家都去啊,奶奶有钱!
苏尘疑惑间,王海涛解释了下。
原来过年的时候市局给值班的同志准备了瓜子花生这些。
周局几乎都在办公,休息时就吃上几颗,而王海涛这厮……
纯粹是脸皮厚,连吃带拿,至今出租屋里还有一袋子呢。
用他的话说,无聊的时候喝个小酒都不需要出去买下酒菜,就这个花生挺好。
是挺好的。
成功给自己搞中毒了。
“专家说这种毒素是来源于南边什么菌,反正是一种蘑菇,一般来说,正常生长的花生不会有这种毒素的。”
“所以这丫的,最好保证别让我逮到他,不然我好歹给他嘴里塞一张爆裂符!”
苏尘嘴角抽了抽。
“你最近画符挺顺利的啊?”
看着这几天吃喝玩乐,画符的进度居然也没落下。
王海涛话锋一转,十分得意:“苏天师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身体累过了头你精神就很集中,这时候再去画符,事半功倍。”
“呵呵~”
“还有事没?没有我就挂了。”
挂断电话,苏尘跟胡世良拿着地图仔细标注起山路的路线,为免后面还有疑虑,索性去镇上买了一箱的红绳,标注了一遍。
这一次,牛尾村里好些人都一起。
标注到村里时,有人就开始闹了。
“阿良啊,这块地可是我家的,修路要给钱,不给不让修。”
“就是就是,我这边也被划进去了,也要赔钱!”
……
苏尘果断抽身。
这种事还是良叔处理吧。
之后的几天时间,牛尾村家家户户都在谈论修路能补贴多少钱,还有人赶去胡世良家蹲着闹,口口声声城里的大老板有钱,让胡世良替他们多要点赔偿,气得胡世良嘴上又多了几个燎泡。
刘春花听着就撇嘴:“一群眼皮子浅的,再闹,再闹让张老板别捐钱,一个个继续走山路去镇上,就甘愿了。”
“修路多好的事啊?非要折腾。”
苏老头他们都不吱声,默默地整理东西。
家里的八仙桌,条凳,还有碗柜这些,是不打算带城里的,屋里的床和衣柜也不需要,但里头的衣服被褥,被苏小珠他们规规整整地塞蛇皮袋里,苏老头还去隔壁借了推车来。
老覃头禁了十天的荤腥,总算腹肚舒坦了,温着酒要苏老头陪着喝两杯。
“不喝不喝,我事情多着呢。”
“什么事啊?”
“搬家,东西得整出来。”
老覃头愣了愣,有些茫然地看向阿雄:“咱们是不是也要整了啊?”
毕竟他们过完元宵也要走了啊。
阿雄摇头:“您带两身衣服就好,咱们又不是不回来,其他的东西收拾在一个房间里上锁,屋子给二婶他们帮忙看着。”
“你找你二婶啊?也行,她家里人多,住不下,她也勤快,不会糟蹋我的房子。”
老覃头说着一阵感慨:“苏老头啊,我舍不得啊!”
“没喝就醉了,懒得管你。”苏老头无情把他推出门,“别妨碍我收拾啊,小心我揍你!”
乍一看东西不多,收拾起来,那是一车一车地送。
从十二到元宵,苏尘都不知道送了多少趟,单就苏老头捡的柴火,就装了五次推车。
刘春花跟苏小珠都没闲着,这边收拾那边收拾,总算在元宵节这天收拾地差不多。
苏小珠和吴思望也在别墅里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俩人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别墅里的东西都不太敢碰,被刘春花使唤了几次后,渐渐习惯了。
元宵节这顿大餐,苏茂苏德一家也被喊了过来,刘春花又宰了一只老母鸡,把剩下的鸡平分给他俩。
吃饭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地别给我荒着啊,要荒了我揍死你俩。”
“在村里不方便,你们要是缺什么,去村委打电话,咱家那头有固定电话,能找得到人。”
又问:“阿亮啊,你这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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