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第223节
苏老头刘春花见状心底就是一个咯噔。
老覃也察觉不对劲,浑身不自在起来:“阿,阿尘啊,你别这么看,我心里……瘆得慌。”
“老覃叔,您也别装了,本身就有病。”
“……啊?!”苏老头惊呼了声忙问:“阿尘啊,严不严重?”
“对啊阿尘,你可得赶紧给你覃叔治一治……”说着她干咽了口水,小心翼翼问,“能……治好吧?”
老覃的面色陡然苍白了几分,扯了扯嘴角,好容易才挤出个笑:“阿尘啊,别不是胃痛什么的吧?这,这都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老覃叔,你是不是成天喝酒,饮食作息不规律啊?”
老覃眼珠子转悠了会儿,连连摆手:“没,没有的事!”
苏尘没说话,就盯着他看。
老覃被这么看着,越看心里越是不自在。
“好了,我,我就喝一点酒,真的!”
苏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老覃叔,您还是把八字给我一下,我帮你算一算。”
“哎,真就是胃病,老毛病,不用算的。”
苏老头见他推脱,没好气站起身:“我去找阿雄。”
老覃立马拉住他:“找阿雄干嘛啊?他都已经睡了。”
苏尘拉着老覃的手腕,开始把脉。
“爸,去叫人吧,老覃叔病有点重。”
“诶,我这就去。”
阿雄原本是不耐烦地打着哈欠开门的,一听自家老爹重病,忙焦急跑了过来。
“爸,爸你哪儿病了?”
打眼一看,苏尘在扎针,他愣了愣:“严,严重吗?”
“不是,阿尘你什么时候会扎针了?你行吗?”
刘春花嫌弃:“我们家阿尘不行谁行啊?你啊?自己老爸病这么重都没发现,还当人儿子呢?”
“不怪阿雄,我肚子一疼都偷偷吃止痛药的。”老覃没忍住替儿子解释了句。
苏尘将最后一针扎好,看向阿雄。
“阿雄哥,刚才给老覃叔把了脉,胰腺发炎了,这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成了癌,就是我,也不好救。”
阿雄身子颤了颤:“那,那我……”
“过年期间,老覃叔要清淡饮食,三餐规律吃,要早睡,不能碰酒,阿雄哥你得看着点儿……”
阿雄连连点头。
“对了,老覃叔的八字给我一下,我算一算。”
“八字,我,我也不知道啊。”
苏老头没好气:“那你爸生日总知道吧?”
阿雄干笑着挠头。
刘春花直接翻白眼了:“怎么当儿子的?”
老覃生怕他们再说阿雄,忙自己报了出生年月日。
第243章 很快你就能安息了
苏尘掐算的时间里,老覃仔细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银针。
还真别说,他这两天肚子老是不舒服,吃了止痛药也不怎么管用,这银针一扎,舒坦多了。
就是……
老覃看着苏尘凝重地脸色,干咽了口水,而后小心翼翼问边上的苏老头:“阿尘这……不会是算我的死期吧?”
苏老头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轻哼:“你是挺自在的,一个人吃喝睡,啥时候吃啥时候睡都自在是吧?”
刘春花嘴上也不留情:“可不自在嘛?自在到把自己半条命差点折进去。”
说着她看向阿雄,倒豆子一般:“阿雄啊,你爸刚才过来还想问阿尘有没有办法让他重病一阵子,他不想跟你们去城里住,要我说,你们还真要带他一起住,不然就他这样,迟早老命都交代了。”
阿雄吃惊:“爸?!”
老覃捂脸:“我,我就是……年纪也大了,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
苏尘停止了掐算,神情古怪地扫了老覃一眼。
老覃:“!!!”
阿雄忙问:“算出什么来了?”
“咳咳~”苏尘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老覃叔这炎症倒是不至于后头发展成癌,不过,前提是跟阿雄哥你一道生活。”
刘春花了然:“对对对,阿雄啊,你老婆是会照顾人的,老覃跟你们住,以后不会这么乱吃乱喝,就不容易得病,多好啊?”
呃……
我老婆会照顾人吗?
阿雄干笑着挠头。
老覃一阵扭捏:“我,我在这边自个儿注意点也行的。”
苏老头斜了他一眼:“阿尘啊,你说说,要是老覃自个儿住这边,会不会得癌?”
“三年。”苏尘给了个时间。
老覃吓得连连摇头:“那,那我要不还是……还是去南边吧,呵呵~”
阿雄松了口气:“爸,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害我这两天差点磨破嘴皮子,我跟你说,你跟我们一起住什么都不用干,就给两个小的买买菜煮煮饭洗洗衣服之类的就行。”
老覃嘴角抽了抽,看脸色又有些犹豫了。
苏尘叹了口气:“老覃叔,别担心,回头去了南边,你最多就做三四个月的家务活,后头你都不用干。”
“真的?”老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刘春花和苏老头已经嫌弃地不想说话了。
阿雄则好奇问:“阿尘,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请了保姆啊?”
他旋即乐呵了起来。
“那肯定是我生意又赚了钱,不然我可不舍得。”
苏尘:“……”
“以后你就知道了!”
老覃叔的老伴,也算是半个保姆了,为这一家子忙前忙后费心费力。
只是非但没花钱,还倒贴钱。
想着苏尘仔细看了看老覃叔。
也没什么特殊的啊,怎么就被看上了呢?
银针拔了后,阿雄刚想扶着老覃离开,被刘春花拦住了。
“花婶?怎么了?”
“一卦20呢,还有给你爸扎针的钱,也不多要,合起来50。”
阿雄:“!!!”
“花婶,我们是邻居~”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还没说老覃大半夜地敲门打扰我们呢。”
老覃推了推阿雄,后者无奈地掏钱。
得了五十块钱,刘春花这才得意地冲苏老头挑了挑眉。
“还得是我吧?就你脸皮薄的,对上阿雄这厚脸皮的,就没招儿。”她美滋滋地将钱递给苏尘,“还说阿雄在南边做生意发大财,我看啊,就是他厚脸皮抠门省下来的,还大哥大呢,当我们家阿尘买不起啊?还显摆,是吧阿尘……”
苏尘刮了刮鼻头。
他听出味儿来了。
这两天阿雄哥风头太盛,老太太嫉妒了不甘心了。
想着这老太太一向喜欢炫耀的性子,苏尘憋笑:“妈,回头我给您也买一部大哥大。”
“给我买什么?我又不会用。”刘春花连忙拒绝:“而且多贵啊?有这钱还不如存着给你讨老婆呢,二婚也要彩礼的。”
苏尘:“……”
“我去看看阿云醒了没啊,爸妈,你们早点睡。”
“这孩子……”
刘春花看着落荒而逃的苏尘叹了口气:“老头儿,我看阿尘心里啊,还是想着阿华,你看看,知道她在那头过不好,眼巴巴的就扎东西烧下去,生怕她受罪……”
苏老头整理好水烟丝,咕哝着:“缓缓吧,等个两三年,不着急。”
“缓也要说啊,说得多了,再提他就容易接受。你要现在不说,回头突然提起,他能听啊?”
刘春花说着将所有红封都放进布包里,拍了拍:“明天你喊阿尘帮忙,去给他们送压岁钱,老大老四的我这边拿,红红他们的,吃过年夜饭再给。”
说着她又咧嘴:“对了,明天祭祖的东西记得买。”
“知道了知道了,别啰嗦,睡吧。”
苏家的灯灭了,翠城一处屋子里,却长明着。
徐源抠出了地砖,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躺着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绑着双马尾的女孩笑容灿烂。
他摸了摸女孩的脸,小声道:“蓉蓉,快了,很快你就能安息了。”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徐源飞快将照片收好,起身下楼。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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