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第220节
“不巧,刚见过。”
谢强龙背后的那些青年男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小声解释了句。
“噗嗤!”一个女孩轻笑出声。
紧接着一群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谢强龙也跟着笑。
“大哥,快过年了,你要想骗钱也专业点,我爷爷早就去世了,你还刚见过……”
说着他翻出皮包,从里面抽出了两张10块钱,在苏尘面前挥了挥:“看在你为了骗钱跟我们来这么远的份上,这20块钱赏你了!”
苏尘接下钱:“的确是该收取点额外的报酬。”
他正色:“谢国昆,32年生,83年卒,那时你10岁,生日第二天。”
谢强龙的身子微微一颤。
“你……”
“你爷爷给你入梦了很多次,提醒你不要寻求刺激,你都不听,所以拜托我来找你。”
苏尘冲他微笑。
“我知道你不信,你爷爷也知道你不信,所以……”
“你五岁的时候非要自己上厕所,一脚踩空,直接掉进了公厕粪坑里,是你爷爷跳下去将你拉上来的,那时是夜里,你们在江边洗了半天才回家。”
“七岁时你偷了隔壁邻居的胸罩,很多个,邻居报警了,你爷爷在你房间里找到,替你背了黑锅。”
“八岁你用你爸爸妈妈的避孕套……”
谢强龙最开始愣了下,紧接着脸颊羞红,没等苏尘说完一个箭步上前,捂住苏尘的嘴:“闭嘴,别说了!”
苏尘轻松将他的手拿下。
“相信了?”
谢强龙恶狠狠压低声音:“你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
没等苏尘回话,他轻哼:“别用之前的借口,这世界上根本没鬼!”
“你肯定是找到了我爷爷的日记是不是?”
“还是说,是我爷爷告诉了他的老友,你从他们那里知道的?”
苏尘:“……”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绝世犟种啊!
“我猜到你不信了。”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
“什么?”谢强龙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带你玩个更刺激的。”
苏尘说着揪着谢强龙的衣领一脚迈进了那个世界。
刻意收起笼罩在谢强龙身上的道力,生魂的气息立马弥漫了出去。
周围飘荡的鬼影齐齐停了下来,转向这边。
“有活人,活人进来了!”
“让我看看是谁,我上了他的身,就能出去大吃大喝了。”
“是个小伙,哎,要是能替了他……”
“有阳气,暖的,我好久没见过暖的了……”
谢强龙面上只片刻的惊恐。
但很快,他就嗤笑了声:“就这?还刺激?”
话音刚落,苏尘往边上一闪。
之前那些鬼影还忌惮他身上的道力,不敢上前,这会儿见他离开,有胆大的立马朝谢强龙飘了过来。
青白交加的鬼脸骤然贴上谢强龙,骇得他眼珠子一瞪。
下一刻,就感觉脸上被冰冰的东西滑过,原本就冰凉的身子更是如坠冰窟。
“哈哈哈,是热的,真是热的!”
周围的鬼影见苏尘没动静,也大胆围了过来。
眼珠子掉下来的,舌头拉的老长的,只剩下半边脸的……
这些鬼造型各异,吓得谢强龙一动不敢动。
下一刻,他只觉得身子一颤,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真动不了了。
不是身子动不了,他的身体动了,往前跑呢,可却不是他要跑的,他还听到自己的声音:“滚开,这是我的,别想抢!”
什么意思?
这明明是我的身体!
苏尘身边灰影一晃,是带功德老鬼谢国昆。
“会,会不会出事啊?”他语带担忧。
“总比赛车摔下山死去来的强,您说呢?”
谢国昆叹了口气:“这死孩子,是被我宠坏了啊。”
到底是担心自家孙子的安危,说完他就追上去查看了。
苏尘又出现在山脚下。
彼时那些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女一阵慌乱,有些甚至开始徒手扒地上的泥土。
“龙哥,龙哥你在下面吗?”
“肯定底下有陷阱,不然人呢?”
“对,绝对在下面,靠,居然搞绑架!”
……
苏尘无奈摇头。
就这些男女,之前匆匆瞥了几眼就发现其中两人身上死气弥漫,跟谢强龙一样应该是死在今晚的。
犹豫了下,他徒手画了几个通阴符,设阵。
再一脚踏出,到了老钟的香烛店边上。
第240章 警察叔叔救命啊,有鬼
年关,老钟这原本冷清的香烛店倒是热闹了许多,买东西的人都挤到了门外。
苏尘等人都买完散了才进去。
老钟正捶着他的老腰指挥着一个小孩儿拿东西。
瞥见他,愣了愣,笑开:“小苏啊,要什么?”
“朱砂,多一点。”苏尘说着扫了一眼香烛店,“再来几根香吧,钟叔你这大香看着不错。”
老钟得意:“是吧?我能拿到店里的肯定是好的,这香能点一天一夜!几根?”
“六根吧。”
苏尘仔细看了看帮忙拿东西的小孩子:“亲戚家孩子?”
“诶,爹妈早亡,是个懂事的,我喊他过来帮几天忙。”
老钟扶着腰在椅子上坐下,招呼小孩过来:“阿旺啊,来,这是小苏大师。”
小孩乖巧地喊了声“大师叔叔”。
苏尘仔细看了看他的面相,对老钟笑笑:“幼时孤苦,但人踏实努力,中晚年都是享福的命。”
老钟乐呵:“有小苏你这话啊,回头跟我那老姐姐说一声,她就放心喽。”
阿旺说了声谢谢,很快转身帮忙整理东西去了。
老钟叹了口气:“我那老姐姐,熬不了太久了。”
“这孩子……我前头跟阿玉提了,阿玉说帮他转这边上学,往后帮他看看摊子,他给工资。”
的确是阿玉能干的事。
苏尘笑了笑,付了钱,转身去购置颜料,回香烛店后,扛着六根香,一脚回了家。
阿旺在看到苏尘骤然消失,惊呆了。
老钟也诧异了几分,但很快笑开:“阿旺啊,小苏算得可准了,你只要踏实努力啊,以后什么都会有的。”
小家伙呆愣愣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舅公。”
“哟,买香了?”
刘春花见苏尘扛着香回来,仔细看了看:“这香好吗?别回头下雨就灭了。”
大年初一点香是传统。
谁家的香最粗最大点得最久,据说就能得老天的青睐,以后一年比别家更平顺。要是香灭了,那就是老天发怒了,要晦气一整年的。
“妈,我带回来的能不是好的?”苏尘笑笑,将绑着香的绳子解开,“买了六根,咱们家留两根,其他的我给大哥四哥送去,顺便去一趟阿虎那儿拿点竹篾。”
苏老头疑惑:“你要扎什么啊?”
“都扎点儿,”苏尘指了指买回来的颜料,“阿华在那边就住个破茅草屋,太委屈了,我想着扎个纸屋子,纸马纸人也扎点儿,一块儿烧过去。”
刘春花怔了怔:“啊?那边……真有房子啊?”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烧过去自然是有的,不过很多技艺不行,屋子就留不久,纸马纸人也一样的,能留存下来的破茅草屋,那估计也是以前的玄师扎的。”
“那你多扎几个,阿华原本在咱们家就吃苦,你现在有本事还让她吃苦,那就没良心。”
“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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