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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你是逃犯! 第22节

不过想起林景春说的龙山鬼打墙的事,他的心就是一沉。

自己现在这道行,上去怕是够呛,不行,明天得去寻摸一些法器,要实在没法器,雷击木什么的也勉勉强强。

他这边一夜安眠,春明街上林景玉和阿彪几乎奔走了一夜,总算在叶记面馆上搭起了做法事的台子来。

白色的幡一挂,立马有人过来问:“阿玉啊,怎么了这是?”

“哦,今天我和阿彪不是想着叶叔这么久都没等到阿旺回来嘛,就领着我哥们过来给叶叔算一算,后来我们不是出门去了?就是找到阿旺哥的尸骨了,叶叔太伤心了,跟着去了,临走前喊我把店盘下,回头给他买墓地迁坟啥的,有剩钱就捐给孤儿院,乔叔你看到了正好,买店的契书叶叔也都签好了,回头办丧事这些花的钱我统计一下,写出来给你们看,你们也帮我监督监督啊。”

老乔当下就摆手:“嗨,我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你阿玉啊,谁不知道这大半个翠城以前就是你们老林家的啊?如今这条街上好些屋子都是你们的,你缺这点钱啊?”

林景玉干笑:“不缺是不缺,但叶叔不有个侄子嘛,今天还上门闹事,防的不就是这个?”

“怕什么?他要还敢来闹,回头我让你婶儿直接一尿桶泼上去!”

“诶诶,那我就先谢谢乔叔啦。”

春明街的老街坊一传十十传百,对老叶的去世一阵唏嘘。

老廖也在其中,末了叹口气:“哎,去了也好,老叶一辈子都在等儿子,他那面馆也是为了阿旺开的,想着赚钱给阿旺置办家业,现在阿旺人都没了,他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诶?我怎么先头听阿彪说阿旺是被那臭婆娘害死的啊?”

“可不?所以老叶说了,回头他要把老叶原来的老婆迁过来,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那也不能放过那臭婆娘啊。”

一群人里几个年轻人立马对视了几眼,悄悄溜走。

第二天一早,苏尘才到老张的摊位上,就听说翠城城西的公墓昨晚有人闹事,一个墓被人砸了。

老张直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哦,不是染黄头发,就是骑机车,要不就是摇头,尽不干正事。”

坐苏尘对面的一中年男人没好气:“不干正事也不能去打砸墓地啊,扰了他们的安眠,谁知道会不会夜里来找你算账?”

老张嗨了声:“年轻人火气旺,怕是找不了哦。”

这话一出,中年人脸色一变,叹起气来:“是啊,年轻时候我也天不怕地不怕,可年纪一到,哎……”

老张瞧着他挺能唠嗑,仔细看了他两眼,问他:“你有点脸生哦,不是咱春明街这一片的吧?”

中年人连连点头:“我下围的,这不听说春明街这头有个算命很厉害的师父嘛,过来瞧一瞧。”

老张一听,当下就乐了,冲苏尘道:“后生仔,这不巧了嘛,生意上门喽!”

第27章 大师,看出问题了吗?

苏尘“咔滋”咬碎了油条,又往嘴里缓缓送了一勺锅边糊,这才好奇仔细看了看中年男人。

“叔,你想算什么啊?”

中年男人已经伸出手来,不由分说地抓住他拿着油条的右手,使劲握了握,这才放开:“大师啊,你可得帮帮我啊。”

老张拉长了耳朵。

“我最近一阵子天天夜里做噩梦被惊醒,醒来就发现家里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是老鼠,可是翻遍了都没有,偶尔还有很渗人的叫声,那叫声……像鬼~”

说着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大师你看看我这眼睛,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只要我一闭眼,那些声音就出现啊!”

“昨晚我妹妹来我家做客,跟我说起大师你帮我外甥女算命脱险,我才来找你帮忙的,大师你快帮我算算,我是不是不小心惹怒了哪位,你帮我说说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烧纸钱行吗?”

苏尘闻言就乐了。

这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一般这种情况不直接找办事的吗?怎么找他这个算命的?

他又仔细看了看中年男人,安抚着:

“叔,其他的先不管,您要真惹怒了谁,那也绝对不是地下的那谁。”

男人愣住:“什,什么意思?”

老张听明白了:“意思是啊,你没招惹到那玩意儿,是不是你自个儿疑神疑鬼了啊?”

“不可能,好好的我能这样?”

摊上有客人也听了,问了声:“大哥,会不会是你最近工作压力大,又或者,被拖欠了工资头疼地啊。”

近期翠城好些工厂效益不好,不发少发工资的挺多,有些听说还要倒闭了。

中年男人连连摆手:“哪有的事?我公务员哩。”

老张闻言下意识地点点头:“那还真没压力。”

苏尘从原主的记忆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公务员不仅仅是铁饭碗,而且去村上办事,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走的时候还能满载而归,可不就没啥压力和烦恼嘛。

刚才问话的青年也疑惑了:“那大哥你怎么会做噩梦?”

“所以啊,我指定是被缠上了啊,大师,你是真有本事的,你得帮帮我。”

“肯定是我哪回去乡下村里沾上的,可年前这阵子我们任务重,没少去村里,至少十几个,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村子里沾上的啊。”

苏尘忍了忍,微笑:“叔,你身上是真没沾染阴气。”

他都入门了,虽然道行太浅,需要靠近才能感受到阴气,但有和没有不至于分辨错吧?

就是没有啊!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中年男人有些抓狂。

老张提议:“可能真就是老鼠啥的,要不你搬个家试试?”

“能,能有用吗?”中年男人还真考虑上了。

苏尘眯眼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放下油条,取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这才出声:“手给我一下。”

中年男人愣了愣,还是顺从地伸出手去。

苏尘将他的袖子往上撸,伸出三根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按下,放开,按下,再放开,如此五六次,这才收回手。

“叔,看你面相脾胃和脑都有点儿毛病,把了脉问题不是太大。”

老张吃惊:“后生仔,你还会把脉?你会中医啊?”

“嗯,医道不分家,我这是道医,略懂一二。”

说着苏尘看向中年男人:“叔,你仔细跟我说说,第一次做噩梦惊醒是什么时候?那天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这,这谁还记得啊?”

中年男人抓耳挠腮。

“那你这阵子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每天都有的,总记得吧?”

“我,我每天都得去下乡办事,吃喝都在那边,就,就晚上回来喝一碗老婆炖的菌菇排骨汤……”说着中年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大师,你的意思是,我老婆给我下毒?”

这一说,其余几个食客立马来劲儿了。

“叔,不会是你老婆有了相好的,打算折磨你,让你早点死吧?”

“绝对是给你买了保险,想骗保,电影里都这么演的。”

“你们之前是不是闹矛盾了?你老婆记恨在心?”

……

中年男人被他这一说,茫然地眨了眨眼:“我,我不知道啊。”

苏尘将最后一口锅边吃完,站起身:“知不知道的,我去你家走一趟估计就清楚了。”

“老张,收钱喽。”

“好嘞,还是八毛哈。”

中年男人也付了钱,有些心神不宁地领着苏尘往街口走。

“大师,你说我老婆是不是真的要害我?可我们虽然是介绍结的婚,婚后也没吵过多少次架啊,不应该啊。”

苏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去你家再说。”

“哦哦,好。”

到了街口苏尘伸手一挥,一辆红色的出租车缓缓停下。

苏尘摆手:“大哥,我们不……”

笑话!

你们这出租车起步价就得5块钱,这么贵,谁坐啊?

可话刚出口,车窗里就探出个熟悉的脑袋来:“兄弟,是我啊,阿威,彪哥的朋友。”

“你要去哪儿啊?”

苏尘:“……”

得,有点盛情难却,算了算了,还是上吧。

张威是个健谈的,上了车就问:“兄弟,去哪儿啊?”

中年男人报了地址,他油门一踩就出去了,末了才问苏尘:“兄弟,我怎么听说昨天叶叔跟着去了?怎么回事啊?你们没拦住,还是让他自杀了?”

“不是,叶叔本来身体不太好,太伤心了。”

张威了然:“我说呢,之前彪哥都跟我保证过的,我还以为……”

“哎,听说他十几年前就开店了,就为了赚钱等儿子回来。”

苏尘嗯了声。

“要是早点遇到你,他也不会等这么久哦,那老渡口以前都是人偷渡出去,从来没听说出事过,倒是警方抓了好几回,谁能想到阿旺哥就被埋在那儿呢。”

中年男人听得一脸迷糊,忙问什么老渡口,谁是阿旺哥。

张威立马就把昨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通,中年男人一拍大腿:“大师果然是有真本事的啊,这么多年,那么荒芜的老渡口都能找到人,今天我这事,稳了。”

张威好奇:“大哥你什么事啊?”

中年男人又是一阵诉苦。

等他把情况说完,下围也到了。

中年男人主动将车费给了,热情地引苏尘进屋子。

下围靠近城郊,中年男人的屋子是一栋两层的砖瓦房,苏尘抬脚进屋,就见张威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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