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捡漏,开局百万倍利润 第246节
此时,刘淑芬已经没有在翡翠的价格上跟女子说了,而是换了一个表达方式。
着重从玉镯代表的含义说起。
本来那女子对于这手镯就十分喜欢,加上刘淑芬的一番说辞。
最后还是掏了钱。
随着两人离开店铺,曹子建对着刘淑芬夸赞了几句后,便是来到王卫的跟前,道:“王总巡捕,现在客人已经走了,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
王卫看了一眼刘淑芬,指了指店内那条通往后院的帘布,开口道:“去后院说吧。”
曹子建‘哦’了一声,这就同王卫来到后院。
“听说了吗?”王卫率先道。
曹子建知道,王卫这是在试探,当即装傻充愣道。
“听说什么?”
“万胜赌坊的事。”王卫开口道。
“万胜赌坊怎么了?”曹子建面露不解之色道:“该不会被我们赢了钱,他们去你那报案,说我们出老千吧?”
“你还不知道?”王卫审视着曹子建。
“王总巡捕,我到底要知道什么?”曹子建一脸迷惘道:“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有什么直说不行吗?”
“今天凌晨,万胜赌坊发生了一起极其严重的火灾,死了五个人。”王卫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曹子建的面部表情。
试图想要从表情变化来分析曹子建是否在说谎。
然而,曹子建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什么?”曹子建当即惊呼出声,而后露出庆幸的表情,道:“还好我们昨晚走得早,不然这大火都有可能将咱俩给波及。”
“所以,这大火不是你放的?”王卫问道。
曹子建一脸不解的看着王卫:“王总巡捕,我昨天跟你分别的时候,听了你跟我说的话,我整宿都在提心吊胆,生怕万胜赌坊的人会来找我麻烦,所以早早就上床了,哪还敢出门?”
“再说了,好端端的我放火烧那万胜赌坊干嘛?”
“毕竟我昨晚在万胜赌坊是赢钱的,并不是输钱。”
“没有放火的理由。”
“更何况,我还指望下次没钱了的时候,再去赢一笔呢,怎么可能自断财路?”
王卫闻言,陷入了沉默。
其实,他也清楚曹子建完全没有作案动机。
今天过来,无非就是验证一下自己内心的感觉。
从曹子建的回答以及那股子完全不知情的模样,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就开口道:“行吧,既然这事跟你无关,那我就不逗留了。”
“我送您。”
而就在曹子建话音落下,一道略显兴奋的声音从前门响起。
“子建兄...”
典型的人未到,声先至。
下一秒,帘布被人掀开。
脸上带着浓浓喜色的张好好探出了脑袋。
当看到王卫也在时,先是一愣,而后朝着对方问道:“卫叔,你怎么也在这?”
“来跟曹子建谈点事。”王卫简单回了一句,这就朝曹子建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也别送了。”
说完,径直离开了古雅斋。
“卫叔找你谈什么事阿?”张好好好奇问道。
“不能说的秘密。”曹子建摆了摆手,问道:“好好,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进来之后,就看你嘴角一直上扬着。”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张好好笑道。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曹子建开口道:“京城最近没干旱,排除。”
“京城和津门不算远,他乡遇故知也至于让你这么高兴,所以也排除。”
“至于科举嘛,现在早已经被废除了,金榜题名时也排除。”
“最后就剩下洞房花烛夜了。”
“所以你这是准备娶妻,来给我送请帖的??”
“什么跟什么啊。”张好好被曹子建这一顿分析给逗乐了:“我这事,可比洞房花烛夜还要高兴。”
“哦?”曹子建这时也来了兴致:“是什么事。”
“你猜猜看?”张好好故意卖起了关子。
曹子建想了一下。
张好好的爱好并不多,看戏和收藏书画。
看戏不至于这么高兴,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肯定是用低廉的价格收了一幅大名家的画作。
不过曹子建也不是扫兴之人,故作猜不出的样子道:“我猜不出。”
张好好闻言,脸色喜色更浓道:“子建兄,可曾听说过范宽?”
第259章 宋画,绘画史上的巅峰!
“范宽,北宋大画家,历史上对他的生卒没有什么记录,但主要活动时间应该是北宋早期。”
“据传因为其人性情宽厚,不拘成礼,时人呼之为“宽”,遂以范宽自名。”
“《宣和画谱》中,也有对他的描述,‘凤仪峭骨,进止疏野,性嗜酒,落魄不拘世故’。”
“可知他的个性狂妄不羁,并没有去争世俗的热闹,也没有去考北宋的画院。”
“最初是学李成和荆浩,时间久了,觉得临摹也不是个办法。”
“感觉没有出路,也没有自己的风格,于是,就天天在外游走。”
“后来干脆搬到山里住了。”
“传说他在山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即便刮风下雪也不回来。”
“整日就观察山水景致的变化。”
“就这么逐渐成为一家。”
“后人将他与其师李成、董源合称“宋三家”。”
“其画作风格直接影响到了“元四家”,明朝唐寅以至清朝“金陵画派”。”
“明朝书画家董其昌曾评价其为‘宋画第一’。
回答完的曹子建,开口道:“难不成你收了一幅范宽的画作?”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张好好模棱两可的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回答几个意思?”曹子建不解道。
“因为这幅画没有落款,所以,只是一幅疑似范宽的《雪景图》。”张好好答道:“不过即便疑似,也给我激动地一宿都没合眼。”
曹子建闻言,浑身一激灵,急声问道:“现在画呢?”
“嘿嘿。”张好好笑着从身后取出了一个画筒,递给了曹子建:“子建兄,你给看看,这画到底是不是出自范宽之手。”
曹子建接过,并没有直接将其打开,而是问道:“花了多少钱?”
“三万大洋。”张好好答道。
“如果这是范宽的作品,你算是捡大漏。”曹子建开口道:“即便不是范宽画的,但如果是一幅宋画的话,你也算捡漏。”
宋画,那可是华国书画当之无愧的巅峰。
其绘画水准为历代之冠。
这一切,跟宋代的画院制度离不开关系。
当时整个北宋排得上号的大画家,基本都被征召到皇家画院,进行集中创作。
由于画院的优厚待遇,使得这些大画家们衣食无忧,能更专注地投身于艺术创作。
不仅如此,这画院还给不同风格的画家们提供了一个相对集中的环境里互相学习、互相借鉴提高的机会。
不夸张的说,宋代的皇家画院,在当时,算是全球最顶级的美术学府。
有位名家曾这样评价过。
‘唐画如面,宋画如酒,元画以下,渐如酒之加水。’
‘越往后,水分越多,近现代,已经有水无酒,不能醉人,薄而无味。’
只是,由于种种原因,宋代的绘画作品在流传过程中或战乱或自然灾害,遭受了严重的损毁。
使得存世的宋画数量极为有限。
在现实世界,根据专业人士统计,全球范围内,存世的宋画数量已经不过千幅罢了。
而且大多都在各大博物馆当镇馆之宝。
这种稀缺性使得宋画成为了艺术市场上的珍品,价格高昂,令人望而却步。
此时,曹子建已经将画卷从画筒内取出。
随着画卷被打开,他发现,这是一张绢本水墨画。
长将近两米,宽有一米六。
开卷最显眼的就是一座落了厚厚雪的山峰。
画面的最后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雪山,画的左边,能看到山腰处还有一座寺庙。
围绕寺庙飘着淡淡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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