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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尖子生被纨绔少爷盯上后 第27节

殷成半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顾少舍不得带出来呢。”

顾子晋揽住阮余的肩,“一个小玩意儿,有什么舍不得。”

阮余木讷地望着脚下的鞋子,丝毫不为这句话伤心。

如果顾子晋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玩具就好了,等以后玩腻了,就会把他扔到一边,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离顾子晋远远的,再也不会有交集。

殷成听顾子晋这么说,以为阮余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伴,动了点大胆的心思,“顾少这么大方,不然送给我玩一晚?”

殷成从阮余一进门就看上了他,虽然长得不是明艳动人那一挂,但恰恰是身上那股青涩的气质,让他蠢蠢欲动。

像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折磨起来一定很带劲。

听到殷成的话,阮余身体颤了颤,瞪圆的双眼里浮出深深的恐惧,像只掉进狼群里的羔羊,胆怯地往顾子晋身边靠近。

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取悦了顾子晋,他捏了捏阮余柔软的耳垂,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

顾子晋扫了眼来电显示,电话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顾子晋不动声色收起手机,跟阮余说了句“好好待着”,起身走出包厢,到走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保姆的声音,“顾少,您出门前吩咐我检查阮先生的书包,我已经检查过了。”

顾子晋目光微微深沉了几分,等着保姆说下去。

保姆硬着头皮说:“我在阮先生的书包里搜到了避孕药。”

第三十六章 暴露的惩罚

包厢里谈笑风生,音乐震耳欲聋。

阮余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调笑声,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一个男人突然坐到阮余身边,是刚刚跟顾子晋说话的殷成。

殷成玩味的视线在阮余身上打量,“你跟顾少多久了?”

阮余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低着头盯着脚下的鞋子,假装没听见。

殷成把手放在阮余肩膀上,暧昧地捏了捏,“不如跟着我吧,顾少能给你的,我也能。”

阮余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全身都写满了抗拒,他第一次希望顾子晋快点回来,哪怕顾子晋是让他陷入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阮余越不搭理他,殷成就对他越感兴趣,太听话的玩具就没意思了。

他不安分的手一寸寸下移,摸到阮余的大腿,隔着缎面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阮余柔软温热的皮肤。

阮余猛地弹了起来,瞪大的瞳孔里是细细闪闪的水光,这副样子完全激起了殷成的施虐癖,恨不得马上带阮余去开房。

一旁的许兴宇搂着个少年,边喝酒边看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殷成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许兴宇是顾子晋的好兄弟,这说明阮余在顾子晋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多重,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看着他乱来。

殷成硬是把阮余按回了沙发上,笑着说:“你看你,开个玩笑,这么紧张干什么。”

阮余挣脱不开,被殷成强硬地搂在怀里,递了杯红酒到他嘴边,“来,喝点。”

刺鼻的酒味让阮余想到那天在包厢里被顾子晋灌酒的一幕,胃里生理性的痉挛起来。

他转开头,双手在殷成的胸口推拒着,“请你放开我。”

殷成笑吟吟地说:“你喝了我就放开你。”

阮余紧抿着唇不肯喝酒,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嘈杂的音乐声顿时小了下来。

顾子晋一身寒意走了进来,周身透着股挡不住的戾气。

他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眼阮余,又看向殷成手里的酒杯,脸上难辨喜怒,“怎么了?”

殷成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就是想让顾少的小情人陪我喝两杯酒,结果他不愿意给我面子。”

阮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求助地看着顾子晋,微弱地希望他能把自己解救出去。

也许是今天的顾子晋和往常不太一样,给了阮余这样的错觉。

顾子晋沉默了几秒,然后毫不留情给了阮余一耳光,“上次才教过你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阮余随着这股力量摔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疼,那瞬间他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随着身体的温度流逝干净。

殷成没想到顾子晋反应这么大,轻咳一声,“顾少,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动这么大的气。”

顾子晋声音极冷,带着冰冷的气息,“你要是还学不会,我不介意再费点力气教你。”

这话是对着阮余说的,五分钟前的和颜悦色仿佛都是假象。

阮余软绵绵趴在沙发上,耳朵里嗡嗡地响,心脏的血已经流光了。

他不应该寄托顾子晋的,顾子晋跟包厢里这些人没有区别。

阮余显露出脸上难过的表情让顾子晋心脏揪了一下,转瞬即逝,他坐回位置上,重新倒了杯酒放在阮余面前。

顾子晋说:“去给殷少赔个不是。”

阮余红肿着脸,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拿起面前的酒杯,脚步虚浮来到殷成面前,“殷少,对不起。”

殷成含笑跟他碰杯,“脸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吧?”

阮余麻木地摇头,也许知道没人能救他,自暴自弃地把辛辣刺激的酒液喝了个干净。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在包厢里的时候,那次的顾子晋是主犯,这次的顾子晋是帮凶。

阮余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坐回顾子晋身边,他握着手里的空酒杯,目光空洞地盯着脚下的鞋子。

顾子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向殷成,“刚刚你说对他感兴趣?”

殷成看顾子晋脸色不太好看,自然不会蠢到去触他的霉头,识趣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他是顾少的人,我哪里敢........”

顾子晋打断道:“今晚他送给你了。”

阮余颤颤地抬起睫毛,动作比迟钝的脑子更快地抓住了顾子晋的衣角,那是示弱的姿态。

殷成脸上一喜,“顾少,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顾子晋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带他走吧。”

阮余怕了,他不明白顾子晋为什么出去了一趟以后突然变了个态度,他拼了命摇头,声音带着点颤,“不要,顾少,别把我送人!”

顾子晋看着阮余,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殷成兴奋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顾子晋居然这么大方真把人给了他。

殷成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就去扯阮余的手臂,阮余太瘦了,好像一用力就会脱臼,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顾子晋不肯松手,恐惧地说:“顾少,顾少.......”

他知道被殷成从包厢里带走意味着什么,这个人可能会对他做和顾子晋一样的事情,或者做出更加可怕的举动。

阮余挣扎得太过厉害,一时间包厢里的动静都小了下来,所有人纷纷看向这边。

顾子晋始终没看阮余一眼,跟身旁的许兴宇说话,仿佛只是抛弃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殷成蹲到地上,擦去阮余眼角的泪,“小宝贝,留着点眼泪到床上哭吧,我最喜欢看人哭了。”

阮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殷成的手,他爬过去抱住顾子晋的鞋,细碎的哭腔从发哑的嗓子里挤出来:“顾少,我不会再给你丢脸了,别让别人带走我......”

阮余太单纯,到现在还以为顾子晋是因为那杯酒才生他的气,他后悔没喝那杯酒,后悔觉得顾子晋会帮他,才落到这个下场。

殷成逐渐变得不耐烦,他担心顾子晋反悔,用了很粗暴的力道把阮余往外扯。

阮余死死抓住门边,因为太用力指甲都陷了进去,不停地喊着“顾少”,听起来撕心裂肺。

殷成看了眼毫无反应的顾子晋,笑着拍了拍阮余的脸,“你的顾少不要你了,以后就跟我吧。”

阮余的手指被殷成一根根无情地掰开,像野兽拖走猎物一样把他拖出了包厢。

一路上阮余拼了命反抗,指甲在地上抓挠的声音显得很刺耳,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投来视线,但没人敢过来拦。

来这里玩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阮余抗拒得太过厉害,指甲不小心在殷成手背上抓出一道红痕,换来一耳光。

他顿时脱了力,白净的脸颊很快浮起五根手指印,高高肿起一边。

阮余被拖到楼上的房间,随着房门打开,他被扔到床上。

眼前是天旋地转的黑,好半天阮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房间里的灯光是种诡异的红,就跟上次顾子晋带阮余去的情趣房差不多。

只不过这次没有各种污秽的成人玩具,桌面上摆着鞭子蜡烛还有绳子,全是虐待人用的工具。

阮余的脸色发白,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恢复了点力气后落荒而逃地往门口爬去,被殷成抓住脚腕拽了回去。

阮余剧烈地在殷成手里挣扎,“不要,放开我!”

殷成粗暴地扯住阮余的头发,灯光下的笑容有些狰狞,“现在可没有人会救你了。”

“别碰我,走开!”阮余发抖的双腿在地上乱踢乱蹬,惊惧的尾调破了音,“放过我吧,求求你......”

殷成费了不少力气才用绳子把阮余的手捆了起来,他绕着桌子挑选工具,最后拿了条拇指粗细的鞭子,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然后狠狠抽在阮余身上。

阮余像条濒死的鱼猛地弹了起来,一道血痕顿时浮现在后背,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发出痛苦又无助的呻吟。

顾子晋站在门外,听着阮余凄厉的惨叫声,指尖的烟灰抖落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小了。

顾子晋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灭,推门进了房间。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阮余蜷缩在墙边,睫毛和脸颊都是湿的,像是晕了过去,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成了一条条碎布,从脖子到脚踝都是血痕。

殷成衣衫整齐,也遮挡不住他施虐癖的本性,“顾少,来试试?绝对比你上他带劲。”

顾子晋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阮余,看都没看殷成一眼,“出去。”

殷成有些不太情愿,说话透露出一丝不悦,“顾少,你说好今晚他是我的。”

顾子晋一个阴冷的眼神投过去。

殷成顿时不说话了,他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鞭子,嘀咕了句“真扫兴”,离开了房间。

顾子晋来到墙边,看着脚下的阮余,他闭着眼睛,手腕留有被捆绑过的红色勒痕,就像个破布娃娃,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

顾子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狠狠扔在阮余脸上。

他居高临下地说:“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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