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111节
不怕凶的,就怕难缠的。
顾棠连生日都不过了,冲到营地办公室去调监控,找证据,确定那几个老外的身份,连夜一股脑全部送进派出所。
寻衅滋事,骚扰未成年人,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等待垃圾们的是拘留后再被驱逐出境。
“那些人以为骚扰女孩子没人敢报警,又是境外人员,我们这边不会追究,简直白日做梦!”
“来我们国家玩一趟也不容易呢,钱算是白花了。”
“直接去公安局几日游哈哈哈!”
三位女生说起这件事的后续处理,都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顾棠满意地点点头:“就该让他们挨顿教训。”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早已过了午夜十二点。
谢浅本来还闹着看雪看星星看月亮,这会儿直接抱着被子会周公去了,睡得不省人事。
顾棠折腾了半天,也累瘫在小沙发上。
他累的时候不会直接睡觉,更喜欢坐着发一会儿呆。
窗外漆黑的天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
很像顾小少爷的眼睛。
也是漆黑深邃,里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光华,很漂亮。
这时,顾启年走过来,拧了瓶水给他:“喝。”
“嘿嘿,年年你真好。”
顾棠笑得没心没肺,就着对方的手吨吨吨灌了几口水。
少年忙了一晚上,嘴唇变得干燥,这会儿被水润湿,唇纹展开,恢复成浆果般诱人的色泽。
顾启年盯着那张嘴巴看了一会儿,忽然卷起衣袖,露出了带伤的手背,送到顾棠面前。
“?”顾棠茫然地眨眨眼。
顾启年见暗示不行,只能明说:“以前我受伤,你都会吹吹,虽然没什么用,但……”
“啊,对!”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棠搓了把脸,爬起来。
转身从小包里翻出来个小喷瓶。
“刚才在服务区买的,专门治疗跌打损伤。”
说着,就抓过顾小少爷的手一阵滋滋滋。
转眼间,顾启年就被滋了满手黄褐色的药液。
顾棠提醒:“不要乱碰啊。”
“……”
顾小少爷没得到吹吹,还被滋了一手药。
想一脚踩爆脚边的气球。
但会把谢浅那个烦人精炸醒。
顾启年只得放弃。
啊,烦的想死!
顾棠也注意到地上那些气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哎呀,生日!”
不管多累,生日总是要过的。
这可是他和顾小少爷的16岁生日!
顾棠从车载小冰箱里端出屁大点的生日蛋糕,往上面插了一根比牙签粗不了多少的小蜡烛,再点上小火苗,像献宝似的端到顾小少爷面前。
“年年,我们来许愿!”
顾启年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迷你的生日蛋糕。
看起来还不怎么好吃。
但往年过生日家里人都在旁边闹哄哄,今天是这十几年来,唯一一次只有他和顾棠独处的生日。
像是为了提醒他房车里还有个人,谢浅发出一小声呼噜。
顾启年:“……”
趁顾棠不注意,拉过毛毯,盖住烦人精的脸。
好了。
现在只有他和顾棠。
在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后,顾小少爷对这个独处的生日非常珍惜,虽然出了一些小意外,但现在终于可以和心上人坐下来,享受安宁的时光。
许生日愿望这种幼稚的事情,他向来不屑。
然而望着顾棠清澈的眼眸,顾小少爷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
“希望全家人健康平安,希望每年都和年年一起过生日……”
听见顾棠呐呐地说出自己的愿望,顾启年微微翘起嘴角。
顾棠的愿望里,一直都是有他的。
顾棠许愿完毕,好奇地问道:“年年,你许了什么愿望?”
他的愿望,不能说给他听。
会把人吓跑。
顾启年偏开视线,不看顾棠:“说出来就不灵了。”
顾棠瞳孔一缩:“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天真的少年再次闭上眼睛,两手交握,红润的嘴唇努动着,虔诚地在心里默念自己刚才的愿望,烛火的辉光在他的嘴唇镀上了一层诱人的蜜色。
看起来很好吃……
顾启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忽然间很想去咬顾棠的嘴唇。
好像那两瓣是什么绝世美味。
顾小少爷不自觉地舔了舔牙尖。
在顾棠睁眼之前,顾启年将自己所有的坏心思藏好,只有视线还克制不住地落在那双唇上。
顾棠睁开眼睛,对此全然不知。
“要不要一起吹蜡烛?”
顾启年摇头。
顾棠满脸兴奋:“那我来!”
每年的生日蜡烛都是他吹掉的,刚才也只是象征性一问,料想顾小少爷也不会吹。
顾棠乐呵呵地凑上前,噘起嘴巴。
像个小鸡屁股。
情窦初开的顾小少爷瞅着小鸡屁股嘴,完全挪不开视线,心脏怦怦直跳。
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噘起嘴。
见顾棠吸气,他也跟着吸气。
一不小心……
把蜡烛吹灭了。
顾棠被糊了一脸烛烟:“?”
什么意思?!
说好了让他吹的呢!
顾棠撇嘴,露出受骗的小表情。
顾启年心虚又理亏,干咳一声:“对不起……”
“要不,再点上?”
“再点的不算。”
顾棠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好像被抢了糖的小孩。
顾启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想哄。
但不知道怎么哄。
以往生日,他都不稀罕吹蜡烛,全是顾棠来吹,倒是不知道对方有爱吹蜡烛的癖好。
“明年给你吹。”
见顾棠抬眼看过来,顾小少爷立马改口,“不,往后每年都给你吹,全部都是你的。”
顾棠这才弯起眼睛,愉快地念道:“年年你最好了。”
顾启年:“……”
他怀疑自己就是在着一声声“年年最好”中,渐渐迷失……
两人分吃掉小蛋糕,准备睡觉。
顾棠摸出一包湿纸巾,热情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就伸手过来给人解纽扣。
顾启年一惊,一把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脱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