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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第176节

  司怀下意识抬手,想要挠一挠,手刚抬起来,便被陆修之扣住,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口腔内壁被濡湿的舌尖滑过,司怀低哼一声,缠了上去,舌尖交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司怀迷蒙的神情,陆修之眸色变暗,含住他的唇瓣,啃噬轻咬,密密麻麻的细吻覆在唇角、脸颊、耳廓……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耳垂,吮吸轻嘬。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司怀身体颤了颤,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司怀的反应,陆修之顿了顿,吻的愈发用力。

  司怀双手环住陆修之的脖子,两人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电流似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哑着嗓子说:“陆先生,你都上膛了,还不——唔。”

  话未说完,对方的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探入口腔,随着圆床的节奏,搅动着舌头。

  司怀并不反感,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老公。”

  陆修之呼吸一滞,司怀每次叫老公,都是为了刺激他。

  他垂着眸子,咬了口司怀耳后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牙印。

  “慢慢来。”

  他怕司怀受伤。

  司怀眼睫颤了颤,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老公。”

  “我皮糙肉厚。”

  “耐艹。”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的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陆修之扣住他的腰,把人抱紧怀里。

  司怀白皙的肌肤染上红色,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飘在空中。

  感受到陆修之的吻渐渐向下,司怀扣了扣他的掌心,声音带了丝黏腻:“要亲耳朵,爽。”

  越简单直白的话越能勾动陆修之,他紧紧的箍住司怀的腰,吻住那红透了的耳朵。

  “司怀、司怀……”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好像没、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想着,大和尚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

  两人十指相扣,司怀仰起头,双眸失神,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脊柱向下延伸,他四肢都软了。

  白色的床单凌乱。

  ………………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么?”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司怀,你再勾我,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的。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了,还玩了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了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的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一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了什么内伤,所以一直不出门。

  纠结了会儿,他敲响了司怀的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的印记,方道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么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裸惯了。

  现在他也不想为了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了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了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方道长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我看见群里的消息了。”

  “那、那我就先挂了。”

  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了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的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快递是陆修志拿的、拆的,司怀一眼都没有看过。

  明天就要穿了,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的话,需要熨烫一下,明天做道场的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的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的脸。

  瞥见司怀的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我昨天烫过了。”

  司怀愣了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看出他的惊讶,陆修之淡淡地说:“我在白龙寺待了很多年。”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了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一本正经地熨烫袈裟的模样。

  “你真是个精致的大和尚。”

  陆修之:“……”

  …………

  第二天清晨,众人出发去丰兴山。

  六道观的道场是阴阳两利道场,既能为丰兴山周围村落的生者消灾解难、祈福延寿,又能为超度被困在山上的亡魂。

  阴阳两利道场和阴事道场、阳事道场的区别不大,都是有高功和经师诵经掐诀,向神灵祈求。

  高功自然是张会长,经师则是从各个道观挑选。

  司怀虽然资历较浅,但是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被商阳道协推举成其中一名经师。

  商阳道协一共派出两人,一个是司怀,另一个是方道长的师父,白云寺的卢任观主。

  道场不对外开放,一同前往丰兴山的都是各个道协的的成员们。

  高功经师在道场内等候吉时,其他道长们在外围观望。

  站在一众四五十岁的道士们中间,二十多岁的司怀格外显眼。

  从外地赶回来的道士们不认识司怀,轻声议论道:

  “这位道长是哪所公观的?”

  “年纪轻轻竟然能和会长一同做道场。”

  “好像是道天观,叫司怀。”

  “道天观,我略有耳闻。”

  “好像在年轻人里名气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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