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深情啊 第1164节
经常翻墙回家。
小孩子翻墙需要借力,加上以前的灰都不怎么好且时间长了,蹬着蹬着灰就开始出裂缝,最后掉了一块又一块。
他不是不能走门。
就是单纯想翻墙。
唉,还是小孩子时无拘无束,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只为了那点快乐活着。
在他们家老房子的斜对面,也是一个小平房,只不过看起来新一些。
那就是陈澈的二爷…
咦?
陈澈把目光放过去,发现那道不大的铜门竟然敞开了一个缝隙。
看来是有人回来过,有人在家。
不过也对,王志宇跟他们家有亲缘关系,那自然跟二爷一家也有关系。
目前,他们家和二爷家虽然不往来,但还没到有你没我的地步。
尤其是一些事儿上的面子工程,该做的还是要做,省的其他人笑话他们。
就像他们两家虽然有矛盾,可曾祖母的葬礼上该跪在一起哭还是跪在一起哭,就算不来往、不说话,那也是私底下。
不及多想,一群十多个人便走出胡同,来到了一条相对宽敞的大街上。
铜雀村不大,东西只有五条街,不算两边的道路其实只有三条街。
他们如今是在村里的二街,以前也算是村子中心,只是后来村子往西、往北盖房,从整体看就不是那么中心了。
出了陈澈他们家胡同,往西数三个房子,有一座坐北朝南、崭新的欧式样式农村自建小别墅,就是王志宇他们家了。
此时在大街上有着不少人,还摆放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澈一眼就看见了,在对面一个平房,也就是王志宇家老宅门口旁,和一群老头坐在一个桌子前聊天的陈长州。
本来想上去打招呼的陈澈,被叔叔杨振兴抓住胳膊,拉到了陈天宏身边。
随着他们进入大街,身边就多了不少人上前说话,直到站在王志宇此时挂着白花、白灯笼等装饰的家门口。
陈澈本来想继续走的,早点吊唁完、早点吃饭,吃完饭去视察各个项目。
只是他刚抬起脚步,叼着烟的杨振兴一把拉住他,嘴上说道:
“等会新新。”
陈澈疑惑的看过去,正好看见从大街那头亦步亦趋走过来两个白狮。
舞狮文化他还是了解一些的,这应该是两个孝狮了,狮头上写着“奠”字。
心里正这么想着,两头孝狮已经走近,最后停在了他们身后。
与此同时,两个狮子来的方向瞬间升起灰色的浓烟,鞭炮骤然噼里啪啦响了起来,不是很长,大概只有一千响。
在人家门口站了差不多一分钟,等鞭炮响完的那一刻,终于可以走了。
和老爹陈天宏走在最前面,陈澈他妈的莫名还有了一种紧张感。
主要是参加葬礼太少了,以前小时候就算有葬礼,他只需要吃饭即可,压根没人要求他什么,可现在他长大了…
不及多想,陈澈随老爹很快穿过大概150平米的院子,来到正堂前。
王志宇家正堂,也就是中间的客厅非常的大,大概有100平米,最令陈澈记忆深刻的,就是他们家的环形旋转楼梯。
很大,两边都有。
像翅膀一样。
此时环形旋转楼梯,受视线影响,一大半都被非常大的花圈遮挡住了。
花圈前面就是冰棺、拱桌…,两边自然跪坐着披麻戴孝的男丁。
走进内堂,陈澈也没什么想法,神情肃穆的和老爹一起停在了跪垫之前。
紧接着,他接过点好的三根香,简单示意后又还给了递他香的人。
等那两个人把六根香插好。
陈澈和老爹一起跪在了跪垫上,对着供台磕了四个头,被还礼后的孝子扶起来后,所谓的农村吊唁流程就结束了。
当然,途中泪窝浅和有感情的,也可以嚎几嗓子,毕竟是丧事嘛。
他们属于是普通亲友和晚辈,吊唁长辈要体现“神三鬼四人一”的传统,所以是一跪、四叩的立法,表达基本哀思。
他们家和王思宇家是朋友、是亲戚,但并不是孝子关系,没有那么复杂。
而当初曾祖母去世,他们过去吊唁就是三跪九叩和二十四拜。
这不只是因为钱的关系,主要原因是他们是曾祖母的娘家人,有说法的。
随着父子俩起身,和主孝一阵寒暄,趴在父子二人的两个狮子也站了起来,分立到两旁,给其他人吊唁腾出空间。
第890章 回家后,见到了陈长书
“节哀宇哥。”
“没事,招待不周了新新。”
陈澈被王志宇送到外面,寒暄了两句后便到了大街上。
目送王志宇回去后,陈澈瞥了一眼门口的来熙两人,径直走向对面。
来到陈长州所在的桌子前,他看向穿着大鹅派克羽绒服,又戴着和赵本山同款帽子不伦不类的爷爷,拿出香烟道:
“爷,我去哪上礼啊?”
陈长州摆摆手道:
“我上了,你不用管。”
陈澈比了个三道:
“那你记得是三份啊。”
陈长州面对陈澈,好像有点紧张,摘下帽子挠了挠痒,低头说道:
“知道。”
之前曾祖母去世,王志宇家里给他们上了三份礼金。
他们家作为娘家亲友一份礼,王志宇老爹王建平作为陈天宏的朋友一份,还有王志宇作为陈澈朋友又一份礼金。
陈澈没有重生前,这个年龄段其实没把王志宇当朋友,毕竟差了5岁。
他们更像是亲戚。
不过人家给了这份礼,他们家自然要还的,这跟陈澈的意愿没关系。
在农村或者说全华夏,看账还礼都是基本的道德规则,哪怕以前玩的好上了礼金,后来成了仇人,也是应该还礼的。
…
“这是你孙子?”
和爷爷聊了两句后,陈澈直接开始给在场的六个老头散烟。
正好盒子里还有6根。
分了两根后,第三个老头接过陈澈的烟,立马看向了陈长州确认。
“啊。”
陈长州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那老头笑道:
“都长这么大了啊。”
参加葬礼的,不一定是王家人,有很多都是村里邻居没事来帮忙的。
这就是住在农村的好处之一,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需要出力的地方有人帮忙。
或许在其他地方的村子,就算找村民帮忙还需要付钱,他们这边一般不用,基本上管饭就够了,或者再发几包烟。
当然,前提是别人愿意帮忙。
要是在村子里惹这个、惹那个,在这个已经吃饱穿暖的年代,不答理的也有很多,只是目前他们村还没这样的人家。
六个老头里,陈澈认识四个,剩下两个只是有印象但基本没说过话。
他也没有太客套,只是捏着最后一根烟递到了陈长州旁边的老人面前道:
“二爷,回来了。”
此时在陈长州身边,坐着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他个子并不是很高,差不多一米七多一点,体重稍微有些显胖。
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外面套了一个薄薄的羽绒服,一头在老年人群体里,略微有些长的头发,藏了许多的银丝。
这就是陈澈的二爷爷。
陈长书。
陈长书年轻的时候很帅,是个奶油小生一样的人,就是个子不是很高。
其实北方也不全是高个子,1.72米算是平均身高,只是陈澈家普遍很高。
但曾祖母的五个子女里,陈长书偏低,甚至还没有大姑奶奶高。
也就比二姑奶奶高一点点。
大姑奶奶是真高,1.76米,就算在北方都超过了大部分男性的身高,真不知道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是怎么长出来的。
陈长书算是继承曾祖母多一些,身高上矮一些、偏圆的脸型。
曾经的奶油小生。
如今已经变成了老人。
其实对于二爷爷陈长书,陈澈并没有多少抵触心理,算不上厌恶。
更多是怜悯。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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