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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632节

事实上,日本人在发展航空母舰方面取得的成就,并不比中国和美国差太多。早在1934年11月,日本即动工建造“苍龙”号航空母舰。“苍龙”号的排水量为28800吨,载机63架,航速为34节。尽管后来签订的《伦敦海军条约》放宽了《华盛顿条约》的限制,但日本人并不满足。他们的理论是,只要日本下一艘航空母舰在条约期满以后竣工,就不能说日本违约。日本无意续约,所以对“苍龙”号的后续舰“天龙”的设计作了很大改动,排水量更大了。

日本人根据1937年海军扩充计划建造另外两艘航空母舰时由于不再受任何条约的限制,设计师们第一次能够按照规定的技术规格,设计所需尺寸的航空母舰。

“翔鹤”号和“瑞鹤”号的标准排水量35675吨,各载机82架,航速34节。日本飞机特别轻,起飞无须外力帮助,因此没有装弹射器。两舰均配备了11组拦阻索,舰首3组,舰尾8组,有两层机库,三部升降机;最前面的一部在中线,另外两部在左右两舷。起初准备把烟囱安排在两舷侧,为了吸取“天龙”号的经验,重新审查了设计,最终在右舷侧装了两个弯曲的烟囱和一个小型上层建筑。

“翔鹤”和“瑞鹤号”是日本航空母舰中的一对骄子,并成了其它一些航空母舰的设计基础。和“龙骧”号轻型航空母舰一样,它们的干舷很高,风浪中航行时海浪打不到飞行甲板。舰首装了一部很大的“零”式水听器或被动式声纳,用以探测敌潜艇。不过,军舰只有低速航行时,水听器才能有效地进行工作。舰上的防御武器很强,有八座89式双联装127毫米40倍口径高射炮和12座三联装25毫米炮。

此时甲板上的战机开始一架接一架的起飞,日本人在飞行甲板上的一套作业方法和美英不同。飞行长和另外两名军官在舰桥上负责指挥。一名军官在飞行甲板上指挥飞机的运动,如滑跑。起飞程序很简单:飞行长或者他的助手举起一面小白旗,这就是向飞行员发出的起飞信号;每隔20秒钟起飞一架,不再发令;如果飞行长打算结束起飞作业,他就放下小白旗。需要降落的飞机要在离航空母舰大约400米到600米的地方做反降落航向飞行,表示它要求降落。在飞行甲板作好准备后,甲板飞行军官(日本人叫甲板整备员)则用闪光灯通知飞机降落。距上层建筑最近的飞行员在离航空母舰大约800米远的地方从200米高度开始降落。飞行甲板上并不发出什么信号来帮助飞行员判断他的降落方向是否准确,飞行员必须自己判断。在飞行甲板前端有一个蒸汽喷管,用蒸汽的流向显示甲板上的风向;飞行甲板的中央和边缘有一排灯,用以标识飞行甲板的高度。

相比于中美两国,日本人的装备和情报工作可能有些逊色,但他们的航空母舰战术还是相当高明的。日本人不仅把每一艘航空母舰看作特混舰队(由一位将军衔的指挥官指挥)的战斗力核心,而且将每一艘航空母舰都当作一个独立单位来行动。就是说,支援舰艇为航空母舰提供最有效防空保障的同时,航空母舰本身要在防空和反潜中首先发挥最大作用,在航空母舰之间,战斗机巡逻和轰炸机空袭两者都能统筹安排,两艘航空母舰的兵力可以同时攻击一个目标,加倍打击敌人。而中国和美国航空母舰的行动准则是,在不打乱整个作战计划的前提下,指挥特混舰队的每一位将军视情况需要,可以自行其事。然而,这种做法在实践上往往导致战术配合失调,给警戒舰艇增加负担;每艘航空母舰要单独派出战斗机进行巡逻,为攻击部队护航;水面舰艇要承担防空和反潜双重任务。

此时,轻型航空母舰上的飞机也纷纷起飞。

日本人知道,他们的工业资源根本抵不过美国和中国,所以,他们盼望使战争能够速战速决。因此日本人也预先制订了一些应急造舰计划,主要是为了改善航空母舰短缺的情况。早在1931年,日本人就设计了一艘大型潜艇供应舰,以便在必要时可以很快改装成航空母舰。1934年,日本又设计了2艘快速加油船。这些舰船结构上的主要特征是,必要时可以安装飞行甲板和武备。结果,1940年到1941年,“大鲸”号、“剑崎”号和“高崎”号(都分别改装成“龙凤”号(排水量13360吨,载机31架)、“祥凤”号和“瑞凤”号(排水量11262吨,载机30架)轻型航空母舰。“龙凤”号的飞行甲板太小,因而大多在近海活动。“祥凤”号和“瑞凤”号的飞行甲板较宽,成为舰队中有效的作战舰只。这些轻型航母作战也相当活跃。象“瑞凤”号就多次参战,在锡兰海战中被击沉。

日本海军类似的改装航空母舰还有不少,日本邮船公司有3艘17000吨级的豪华邮船“新田丸”、“八幡丸”和“春日丸”,投入营运后不久战争爆发。由于通往欧洲的正常航线中断,这3艘邮船被海军征用,用来改装航空母舰。“春日丸”在佐世保海军工厂进行改装,1940年9月改装竣工。1940年“新田丸”和“八幡丸”同样也进行了改装,历时大约6个月。这3艘轻型航空母舰重新命名为“大鹰”号、“冲鹰”号和“云鹰”号,航速21节,载机30架,作为第二线舰只或辅助航空母舰服役。如果说日本人曾经制订过某种护航政策的话,这3艘舰可以说是第一批护航航空母舰。“大鹰”号、“冲鹰”号和“云鹰”号装有拦阻装置和弹射器,能够同联合舰队一起行动,一开始其主要任务,只限于运送飞机和训练飞行人员,但在特殊情况时,也可以参加战斗。另外,1940年10月,日本邮船公司两艘更大的27000吨邮船“出云丸”和“缰原丸”开始进行改装。这两艘邮船于1941年6月下水,1942年夏季编入现役,命名为“飞鹰”号和“隼鹰”号,排水量为24140吨,载机53架。这是日本第一批把烟囱装在上层建筑上的航空母舰,烟囱呈26度斜角外伸(这是日本航空母舰烟囱的典型配置),使飞行甲板避开烟尘。


第五百二十四章 隐藏的计划


由于在珍珠港海战中损失了数艘航空母舰,日本人火速重新安排了航空母舰的建造计划。另外建造2艘“大凤”级航空母舰的计划改为建造5艘。英国人建造的“光辉”级航空母舰对“大凤”级航空母舰的设计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它除了装有装甲飞行甲板外,其主要性能同“翔鹤”级相似。由于采用装甲飞行甲板,这艘新型航空母舰减少了一个机库。排水量限定为29300吨,因此,该舰只能搭载53架飞机和21架飞机的备件,航速33节。除了烟囱成26度角外伸外,舰首和烟囱都是封闭式的,与英国“光辉”级航空母舰很相似。德国豪华邮船“沙恩霍斯特”号从1939年9月就停在神户,日本人按照“大凤”级航空母舰的设计图纸对它进行了改装,命名为“神鹰”号,于1943年12月服役。日本人还对两艘较小的邮船“阿根廷丸”和“巴西丸”进行改装。“阿根廷丸”于1943年11月改装竣工,命名为“海鹰”号,其姊妹舰作为飞机运输舰在航渡中被中国海军击沉。从1942年末开始,日本人还成功地把“千代田”号和“千岁”号水上飞机母舰改装成了航空母舰。

除了追加的几艘“大凤”级航空母舰外,日本人还采取了不少其它的措施增强航空母舰实力。不过日本人挖掘工业潜力建造航空母舰还是迟了一步,大量建造和改装航空母舰使日本船厂格外紧张,但飞行员短缺的情况比起船厂来更为严重。在战争初期,无论是航空母舰上的飞行员还是岸基航空战队的飞行员,都是受过极好训练的一流飞行员。他们学过飞行技术、飞行理论和飞机设计,有少数飞行员战前就是飞行军官。他们从14岁起开始受训。经过严格选拔,选中者先接受8个月的广泛训练,飞行大约100个小时。飞行军官的训练更严格,训练时间为10个月,训练期内飞行150到175个小时。他们比一般海军飞行员具有更高的飞行技能。

但这样严格训练的不足之处是,每年只能培养出大约100名飞行员。从开始训练到上航空母舰服役,每一个飞行员的训练时间长达5年之久。由于日本海军飞行员在1942年损失很大,教学部门把训练大纲的内容作了大刀阔斧的削减,海军飞行员的技术水平从此受到削弱。同时,预备役军官也应征受训,还降低了海军飞行员的体质标准,这意味着不少受训人员的体格不符合要求。

同中美海军的历次海战中损失的飞行员由教练航空队的毕业学员补充上了。到1943年4月,为了补充遭到严重损失的第11航空舰队(岸基航空部队)大批舰载飞机和飞行员被抽调离舰。飞行员的损失在不断增加,此时日本飞行员已经感到严重不足。日本人开始把飞行学员的中期训练缩短10个小时,尔后又缩短了初期训练时间和操作训练时间。受完训练的飞行员被直接派到作战部队,在那里再进行战前的短期过渡训练和战术训练。这些毫无经验的飞行员,大都是些短命鬼。此外日本还缺少合格的飞行教官来指导飞行学员,如何从标准的双翼教练机过渡到驾驶快速的“零”式战斗机和大型的“烈风”式战斗机。许多飞行学员在训练中失事丧命。1943年下半年战斗机训练的事故损失率增加一倍多。一位对现行训练方法感到担扰的海军参谋决定,改用旧的训练方法进行训练,结果事故损失率更高。

现在的结果是,在新的航空母舰上服役的都是一些没有多少作战经验的飞行员。

而现在,日本海军航空兵可以说是精锐尽出。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航空派”海军将领,山口多闻只知道,日本期望在这一次同中国海军的主力决战中获得一次决定性胜利,而这次胜利将彻底改变整个战局。但他并没有想过,在这次战斗中,会损失掉多少宝贵的优秀飞行员,而这些飞行员,才是决定战争胜败的关键。

“发现敌人侦察机!”

听到了望员的大喊,山口多闻抬头向天空望去,果然看到一架中国侦察机正急急忙忙的躲进了云层当中。

想到中国舰队里的那些大型航空母舰,山口多闻的心里不由自主的一紧。

“他们在我们的正南方,已经发现有四艘大型航空母舰。”

此时在“伏羲”号战列舰的司令塔里,楚扬威仔细地审视着海图。根据侦察机的报告,绘图军官很快便将日本舰队的方位和数量在海图上标示了出来。

“好极了。这样我们向西南方向撤退的话,他们刚好可以顺势跟过来。”

尽管大敌当前,而且侦察机的报告已经表明,敌人舰队的实力要超过自己,但楚扬威却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之意,言语之中反而透着莫名的兴奋。

“西南方向?”张恩铭有些吃惊的问道,“难道我们不回上海了?”

按照中国主力舰队现在的位置,撤退的话,首选路线是向西,直奔距离最近的上海。

“谁告诉你我们要回上海的?”楚扬威看着自己的参谋长,呵呵一笑,“我们要去台湾。”

“去台湾?干什么?”张恩铭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扬威,“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直接奔上海,怕日本人不敢跟过来,咱们走得远一点,才能给他们追上来的机会啊!”楚扬威笑道,“这样咱们的陆基轰炸机,才有用武之地嘛。”

听到这里,张恩铭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你是想诱敌深入……”

“要不然,老子凭什么在长崎和他们耗这么多天?”楚扬威笑道。

“那就是说,海军司令部早有计划了?”张恩铭苦笑着说道,“你竟然瞒得我好苦……”

“最近日本和苏联的间谍实在是太猖狂了,所以这个计划,只有最高统帅部的几个人和我们几个具体的执行人知道全部内容。”

“没关系,保密是应该的。再说了,我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张恩铭说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边打边撤好了。”楚扬威望了望窗外的海面上的一艘艘航空母舰,说道,“他们既然来了,不好好招待一翻怎么行呢?”

张恩铭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上面的时间,是1943年11月1日,10时28分。

很快,接到作战命令的“应龙”、“蟠龙”、“虬龙”、“螭龙”四艘大型航空母舰开始转向迎风放向,排满甲板的一架架战机开始起飞。

护航战斗机中队指挥官吴乐天上校看着在舰队上空盘旋集结的上百架作战飞机,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

吴乐天出身富商家庭,父亲吴杰曾担任赫赫有名的“人和集团”总经理,是财政部长杨朔铭的知交和密友,父亲虽然是个商人,但对军旅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感情,母亲赵霞曾经和他提起过父亲在去“人和”之前的经历,每当母亲讲起父亲亲自驾驶飞机带着她上天兜风时的情景,脸上总会焕发出不一样的神彩。

父母的喜好不可避免的影响了吴乐天的成长过程,他很小便热爱飞行,长大后便义无反顾的报考了航校,毕业后加入到了海军航空兵当中。

中国和日本培养飞行员的方法可以说完全不同。中国是用招募的办法培养了第一流的海军飞行员队伍。海军航空兵的招募范围很广,有大批受过教育的人志愿报名参加,因而可以毫不困难地挑选体格和智力都合格的人员。除了国内成立的大量飞行学校外,在民间还存在有大量的航空飞行团体。由于中国民间有大量的人接受过飞行训练,因而对中国空军和海陆军航空兵来说,招募飞行员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在战争爆发后,中国国内的飞行学员的递增速度令人难以置信。由于很多人有相当的飞行经验,因而在训练期间没有发生任何重大事故,学员质量全都符合军方的要求。象中国海军航空兵飞行员的培训模式是,由122所飞行学校对学员进行为期3个月的基础训练,学习基本飞行知识,再接受3个月的航海训练,包括操作和理论学习。尔后,学员被分配到86所初级航校接受飞行训练,如果训练合格(淘汰率仅为8%),便派往军事飞行训练中心进行中级飞行训练。在这个阶段,年青的飞行学员才有机会上舰载机,如巡逻轰炸机或侦察机。每处训练中心都设有6个辅助训练站,而每一个辅助训练站都有自己的卫星机场。

操作训练都是在设备完善的基地进行。训练两个月后,将要在航空母舰上服役的飞行员到专门的训练基地进行飞行甲板降落训练。中国海军用两艘非编制的航空母舰进行这种训练。这两艘训练用航空母舰一艘叫“郑和”号,一艘叫“施琅”号,原来是进行远洋航行的大型邮船。上舰的飞行学员需要在这些训练航空母舰上进行领取航空母舰降落资格(简称航母资格)的测验。每一个飞行学员的累计飞行时间要达到360小时到450小时。这种训练制度的实际效果取决于高水平的教官。从基本训练开始,由有经验的航空母舰飞行员任教,操作训练通常是由有过战斗飞行阅历的人来执教。

合格的飞行学员被编入岸基飞行中队,大约在6个月时间内,这个岸基飞行中队就会和别的飞行中队一起编成一个航空母舰飞行大队了。飞行大队组成后,就立即派到航空母舰,或者由航空母舰接收那些已经完成飞行任务的飞行员的飞机。前一种情况,飞行员有足够时间适应舰上环境,获得从航空母舰上起飞的经验。后一种情况,飞行员上舰一两天后就得参加战斗。

在训练飞行员过程中会遇到种种麻烦,但中国海军很重视保护飞行员的生命安全。为了营救遇难的飞行员,潜艇、水上飞机和水面舰艇经常要冒极大危险担负“飞机警戒哨”任务。这种作法与日本海军指挥官的鲁莽无情不顾飞行员死活的行为截然相反。

当战幕在亚洲刚刚拉开的时候,中**队里的飞行员的数量还很有限。但现在,无论是飞机的数量还是飞行员的数量,都远远超过了现役航空母舰的实际需要。

攻击机群在集结完毕后,便浩浩荡荡的向敌人舰队杀奔而去。

“小鬼子们!我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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