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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626节

“后,为成功的方法出现在了装备有特制空对空火箭弹的飞机上。从1943年开始,我从事的几乎全部是对抗敌军重型轰炸机群的战斗任务。那以后我来到了第一个全面装备喷气式‘梅塞施米特’262战斗机的部队——第7昼间战斗机大队联队担任联队长。那时我们的262战斗机上开始装备50毫米口径的r4空对空火箭弹,每侧机翼下悬挂24枚,在距敌机群1000米处进行48发的齐射。结果非常棒:在对付敌人的密集编队时,一次齐射击落一架敌机是很通常的。但这种火箭弹并没有装备给普通战斗机,只用于喷气式战斗机上。”

“在这场与敌人四引擎轰炸机群的战斗中,德国战斗机飞行员的损耗是非常严重的。缺乏经验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而且随着战斗的进行,士气也逐渐低落。当然这也受到了整个国家不利军事形势的影响。每个飞行员都面临着很严重的困难,特别是在完成任务返回基地时。战斗经常发生在云层上方很远的地方,而经过混战、已经完全迷失方向、又燃油短缺的的飞行员经常得降到云层底下来寻找任何可以降落的地方。导航设施严重不足,使得许多飞机就这样损失掉了。那些剩下的飞机也降得到处都是,以至于我们不得不采用这样一种作战规程:为了攻击来袭敌机的第二编队或者是应付当天的第二次大规模攻击,任何基地上的所有战斗机都要由一名临时指定的军衔较高的军官带领,在补充完燃油和弹药后组成编队前往攻击敌机群,而不考虑各飞行员原来所属的单位。我想不用特别指出大家也可以理解这样的编队作战效能必然大打折扣。”

“现在的德国战斗机部队虽然还有很多世界上棒的飞行员,但占绝大多数的都是些年轻和缺乏经验的手。目前的数据显示年轻飞行员平均执行两次战斗任务后就会受伤。他们需要多的训练。另一方面,我们的飞机的情况却非常好,事实上我们被后方送来的飞机淹没了:1943年10月一个月中,军工企业共建造了4300架战斗机!燃油的情况也很充足,训练飞行的时间和强度都大大的增加——我们有理由相信,只要时间允许,的飞行员将会适合这种全的战斗。”

“到现在为止,很大一部分喷气式战斗机已经交到担负截击对方轰炸机群任务的部队手中,战斗机部队一共得到了1294架生产出来的262,他们当中的大部分将被用于防空作战中。尊敬的皇帝陛下和施特拉塞尔首相完全认识到它们的价值,甚至可以这样说:他对于天空中的战斗已经由毫无概念可言,变得有了多清醒的认识。我一直相信,如果所有的喷气式战斗机在一开始就投入对敌人轰炸机群的战斗,战斗机部队就不会承担那么多不应有的损失。”

“在参加过这场与敌军轰炸机群之间宏伟战斗的德国飞行员中,幸存者们都同意我的看法:攻击这些‘空中堡垒’可不是一件令人愉的事。那些和我一样穿越过天空中浩荡轰炸机‘溪流’的飞行员中没有人能忘记这幅画面,而且我也可以肯定每个人能够完整回到基地时没有不感到欣慰的。”

“昨天我得到消息,中国人的重型轰炸机群轰炸了东京,给日本人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难以想象的惨重伤亡,我想日本人现在也面临着我们之前所面临的问题,并且他们受到技术上的限制,并没有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


第五百一十九章 自杀攻击


写下了这些文字之后,施坦因霍夫合上了笔记本。

此时窗外传来了铿锵的脚步声,施坦因霍夫再次来到了阳台前向外望去,这一次他看到的,是大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着的苏联士兵。

这些苏联军队是来协助德军作战的,象进攻直布罗陀,希腊和土耳其,都少不了这些扛着三弦琴、“波波莎”冲锋枪和红旗,唱着《国际歌》的苏联士兵的身影。

看到队伍当中飘扬的一面面红旗,施坦因霍夫的脸上禁不住现出一丝厌恶之色,他皱着眉头转身拉上了窗帘,重新又坐回到了桌子前。

日本,东京。

由日本军政首脑参加的御前会议在皇宫的一间宽敞的大厅里举行。房间里摆放着两张长桌,桌子的尽头是一张相对短一些的桌子,桌子上统一的盖着带有格子花纹的桌布。长桌后面,分别坐着日本的政府高官和军事首脑,他们是内阁总理大臣石原莞尔,海军大臣米内光政,陆军参谋本部总长、裕仁天皇的弟弟闲院宫载仁亲王和陆军大臣杉山元。

自太平洋战争爆发以来,日本和中国开战已经一年有余,但是,战局的发展却与天皇和日军首脑预期相矛盾。按照日本人原来的计划,日军发动进攻之后,苏联应该在几个月内出兵,和日军一道夹击中国,然而事与愿违,苏联忙于和德国一道进攻欧洲,对东方的战争不闻不问,结果中国战场不但牵制了日军大量的兵力,随着战争的进行,无论是日本海军还是日本陆军,都无法取得优势,而且还有越陷越深的迹象。而现在战火竟然延烧到了日本本土,尤其是东京竟然遭到了中国空军的大规模轰炸,日本军民遭受了惨重的伤亡,因此会议还没有开始,裕仁天皇的脸色就已经十分难看。

“支那军空袭的伤亡数字统计出来了没有?”裕仁听完了陆军大臣的简报,阴沉着脸问道。

“正在统计当中,很快就会有确切的结果。”杉山元可能是担心已经统计出来的数字说出来后会惊了圣驾,因此选择了模糊处理。

天皇用冷冷的目光扫视着自己面前的大臣们,说道为:“朕已经听你们说了很多,但是朕并不满意,对支那的作战已经进行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结果并没有如大家以前所说的那样,直到今天,日本本土已经面临着巨大的威胁,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别的说法吗?”

负责军事战略的几个大臣都没有说话,石原莞尔看了看四周,说道:“为了尽快解决支那问题,内阁方面已经和苏联代表做了深入探讨,希望苏联方面能够尽快出兵,原则上苏联方面已经同意了我们的要求,现在只等苏联方面的军事部署完成……”

裕仁点了点头,但石原莞尔还是能看出来,裕仁对他说的老生常谈并不是很感兴趣。

“这个,朕已经知道了。”裕仁说道,“朕现在想知道的是,作战方面有什么新的战略方针没有?”

海军大臣米内光政连忙说道:“根据海军省和陆军省的研究,我们认为我们有必要持续上次那样的作法,对敌人的后方,也就是支那中央政府所在地北京以及各个主要工业重心城市进行同样规模的战略轰炸打击,让敌人陷入恐慌和失控。如果我们的战略轰炸获得成功,吴佩孚政权或者崩溃,或者迫不得已和我们谈判,两种结果,对我们都很有利。”

“支那的战略轰炸已经给我们造成了空前的损失,我们能给支那造成同样的损失吗?”裕仁质问道,“这种战略轰炸的结果,日本能承受得了吗?”

闲院宫载仁亲王将一份报告书放在了裕仁的面前:“这是完全可能的,陛下。如果我们集中陆海军的航空力量,对敌人的心脏实施致命的打击,支那军队不可能处处设防,到时候必然崩溃。”

“朕担心的是,没有等到支那崩溃,日本就先崩溃了。”裕仁冷笑了一声,拿起了文件。

“陛下担心的国土防空问题,很快就能得到有效的解决。”石原莞尔说道,“我们已经研制出来了最新式的火箭动力截击机,可以用于国土防空作战。德国最近一段时间在国土防空方面取得了重大的进展,他们已经答应提供给我们最新式的截击机研究资料和样本。德国最新式的截击机在战斗中成效显著。”

听了石原莞尔的话,裕仁的脸色好转了一些,他点了点头,开始迅速的浏览起手中的文件来。

“和支那人对我们做的一样,战略轰炸将不局限于军事目标,政治和经济中心也列在打击目标之内。”闲院宫载仁亲王说道。

“是这样,如果把政治和经济中心作为目标进行轰炸,就可以说他们是军事目标,因为它们直接和军事行为有关。”

“嗯,朕觉得这份计划很好,但有些细节方面,还需要认真研究,但这种战略轰炸的想法是可以实施的,这个方案,就先这样定下来吧!朕希望这一次,能够如你们所说,尽快的解决问题。”

完,裕仁也没有宣布散会,就冷冰冰的站了起来,文武官员们也一起站起了身,看着他们神一样的天皇离开。

海军大臣米内光政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向天皇报告海军对中国本土的进攻计划,不由得一脸无奈的望向首相石原莞尔。

石原莞尔面无表情的看着天皇的身影消失,转身也跟着离开了会议大厅。

日本,长崎。

火车站内外,扶老携幼的难民成千上万。

中日战事一起,这座日本著名的军港城市因为战争的猝然降临而变成了血肉横飞的战场。城里城外到处都是火焰,大火和烟雾吞噬房屋,爆炸声震耳欲聋。随着战火蔓延,那些原本以为躲在家里就可以相安无事的日本民众终于变成被开水灌了巢穴的小动物,不得不争先恐后外出逃难。

和平年代,人分三教九流,官分大小尊卑,社会秩序等级森严,但是逃难就不同了,逃难的队伍里没有尊卑贵贱之分,人人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难民。

火车一到,人人都在拥挤,身强力壮的挤上去,妇孺老弱者就只好原地淘汰。但是火车大多被征用去运送军队,因此本来车次就少的火车站滞留的难民越来越多,不少人已经担惊受怕地等候了整整两天。

10月28日,天空仍然是灰濛濛的一片,有消息说东京将发出两列空车来运送难民。消息传开,车站人头攒动,万民拥挤。这是一个同时充满希望和绝望的关键时刻,人人都有充分理由让自己而不是别人抢先登上火车脱离苦海,问题是当许多理由拥挤在一起的时候,人人都没有了理由。

因为两列火车的全部载运量只能运走滞留难民的不到四分之一。

中午1时,火车在万众欢呼声中开缓缓进站来,许多人过于激动,把前面维持秩序的警察挤下站台,导致当场压死压伤多人的惨案。接着警察对空鸣枪示警,子弹被屋顶钢梁反弹回来又击伤数人。不料民众视死如归,个个前赴后继,警察只好退居二线,听任自由化到处泛滥。此后几个小时不啻一幅世界末日来临的景象:车上车下,人人争先恐后,你推我搡,你不推我也搡,把别人拖下来,自己爬上去,爬窗户,爬车顶,爬一切可以爬人的地方,甚至连车头上也坠满蜂窝一样沉甸甸的难民,于是又发生挤死踩死窒息暴卒事件若干。

下午3时左右,车站局势基本明朗,列车大大超载。未上车的在车下垂头丧气,挤上车的在车上不免暗自庆幸,更有许多走散了亲人的女人孩子到处叫喊,车上车下嚷成一片。不料就在这时,站外突然响起了尖锐的防空警报声。

是中国人的飞机前来空袭。

火车下的人得了近便,纷纷四散逃跑,或卧倒于田边地头,或藏身在沟坎河岸之下。难就难坏了已经挤上火车的人们,盼星星盼月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得车上宝贵的一席之地,如果下车防空,岂不等于前功尽弃将胜利果实白白断送了么?

因此车上的人都硬着头皮不愿下车。胆小的见别人不挪动,便也壮了胆子不动,每个人都心存侥幸,巴望敌机驾驶员看清这是一车手无寸铁的难民而不是军队。有个有国际知识的医生在车顶上铺开一面自制的红十字会旗,好让中国飞机遵循国际惯例回避民用列车。

但是这回他们恰恰想错了。

12架从中国航空母舰上起飞的中国“标枪”式舰载攻击机排出整齐队形飞临车站上空,他们的任务原本是寻找和轰炸军用目标。但由于天气阴暗,地面的车站列车虽然历历在目,但红十字会旗和难民的身份却难以识别。哪怕能够识别,对于每一个被复仇的冲动包围的中国军人来说,他们是决不愿意放过面前这个打击敌人士气的大好机会的。你们日本大和民族不是万众一心吗?

你们不是众志成城全民效死吗?

既然你们的政府敢于宣布向中国开战,那么就应该让你们全体国民懂得侵略的代价意味着什么!

因此当中国飞行员发现地面的列车目标时,他们无疑个个感到精神亢奋喉咙咕哝作响,一种类似把敌人赶进屠宰场的快意极大地刺激着中国军人绷紧的大脑神经。轰炸敌国火车是上级下达的命令,军人只管完成任务而不管道德,研究道德是历史学家和哲学家们的事,所以中国飞机几乎无需任何战术动作的掩饰,就一架接着一架朝目标直接俯冲下来。投弹,扫射;拉起来,再投弹,再扫射,如此循环往复。机枪喷吐火舌,炸弹一枚接一枚落入车站,有的炸弹竟直端端钻进车厢里,炸得里面的人血肉横飞鬼哭狼嚎,火车站顿时被淹没在一片粉红色的血雾和遮天蔽日的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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