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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372节


早在1921年12月7日,福建督军徐元锦奉命进行收回台湾的准备工作。北京政府随后任命徐元锦出任“台湾调查委员会”主任后,即布置收集台湾的政治、军事、经济、文教、卫生等各业现状,分类编辑。与此同时,开办各类专职训练班,如“台湾行政官员训练班”、“台湾警察探员训练班”、“台湾银行主事训练班”等,学员都从在职公务员和大中学生中挑选,其中台湾籍人士占了相当比例。训练班为期4个月,先后培训了千余人,他们成了日后接收台湾的骨干。随后在一些学者们的帮助下,徐元锦又草拟了《台湾接收计划纲要草案》,送呈代总统徐世昌过目,得到了徐世昌的首肯,并指示照此执行。

1922年2月15日,日本宣布将台湾交还中国,中国政府即公告中外行将接收台湾:“本月12日,日本政府已答复中、美、英三国同意停战。依照规定,台湾全境及澎湖列岛应归还中国,本政府即将派行政及军事各官吏前往治理。凡我在台人民,务须安居乐业,各守秩序,不得惊扰滋事。所有在台日本陆海军及警察,皆应听候接收,不得逾越常规,危害民众生命财产。”2月26日,中国陆军部长蔡锷宣布了台湾地区的接收主官为福建督军徐元锦,接收地点在台北市,该地区的日方全权代表为台湾总督田健治郎。随后中国政府便派重兵开赴台湾,坚决镇压日军顽抗者及“台独”分子。

3月2日,中国海军上将程璧光携带五色国旗,率部乘海军“共和”号战列舰前往台湾,随后乘飞机巡视全台,飞机抵达台北时低飞一圈,台北市民皆仰望天空,雀跃欢呼,声冲霄汉。时隔数十年,终见祖国亲人,怎不叫人欣喜若狂?

程璧光一下飞机,即令前来迎接的田健治郎降下机场上的日本国旗,并撤去所有日本殖民机构悬挂的日本国旗。田健治郎答应照办,日本国旗旋即在台北上空消失,代之以中国五色国旗。台北市内外同胞见国旗升起,不约而同肃立致敬,继而欢声四起,有白发老翁含泪对儿女言:“吾等本都是中国人,又今又重回祖国的怀抱矣”

当时在台湾的日军与警察计有20万之众。据传,一些日军官兵叫嚣誓与台湾共存亡,又有少壮派军官与汉奸相勾结,策动所谓“台湾自治运动”。杨朔铭闻讯,决定派遣6个师、20艘军舰及2个飞行大队开赴台湾参加接收,坚决弹压负隅顽抗者及“台独”分子。3月17日,入台接管的华军先头部队,在福建镇守使李厚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开进基隆港登岸,台湾行政长官公署及警备司令部的属员同时到达。基隆市民围聚码头,争睹接收部队的仪容风采,不少人为抢占有利地形,彻夜露宿等候。华军部队从基隆乘火车往台北的路上,无以计数的民众鹄立道旁,绵延不断直至台北车站。不数日,中国政府陆海军接收部队陆续入台,进驻各要塞、炮台及码头。

1922年3月25日上午9时整,短短5分钟的受降仪式,结束了日本对台湾长达28年的蹂躏。

3月24日,“徐元锦从福州乘舰出发,定今日赴台”的消息见诸报端。他从福州启程前,旅闽台湾同乡会举行了欢送宴会,致了热情洋溢的欢送辞。徐元锦致辞答谢,公布治台方针:在台湾切实发展民生,普及国语,推进教育,增加台民福利,建设安定繁荣的新台湾。

当天午后2时,徐元锦与美国陆军少将布雷德利、海军上校施奈德,自福州乘舰出发,不久即到达基隆。在港口码头,国旗、彩旗似潮翻卷。当徐元锦步下舷梯时,军乐大作,欢呼声、掌声响成一片。徐元锦检阅仪仗队后,与前来欢迎的台湾各界人士热烈拥抱握手,互致问候。

在距离码头百米外的一角,孤零零地站着一排神情沮丧的日本人,那是以田健治郎为首的日本军政头目。当看到徐元锦一脸胜利者的微笑走来时,一个个低眉垂头,显得十分尴尬。台湾名流林朝琛把徐元锦介绍给日方代表:“这位是台湾省接收主官、台湾行政长官兼警备总司令徐元锦中将。”田健治郎则立正敬礼,强作出一副笑脸:“欢迎徐将军。”

在到达台北后,徐元锦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本人奉中国政府命令来台湾,非为做官,而是为做事,是为使台湾重归祖国,为台湾同胞谋福利。切望各界密切配合,共同为建设新台湾而奋斗。”他又向云集在此的中外记者宣布:“明日上午9时,行接收典礼。”1921年3月25日,晨曦初露时,台北各界人士纷纷涌来公会堂,接收典礼将在这里举行。会场内处人山人海,都想亲眼目睹翻开台湾新纪元的庄严一刻。

8时25分,乐队高奏胜利进行曲,身穿崭新陆军中将军服的徐元锦缓步走入大厅,他的身后紧跟着台湾警备副总司令王凯、司令部参谋长刘德义、行政长官公署秘书长吕明扬、海军第二舰队司令程璧光。

日方全权代表田健治郎等5人,则早已奉命到达,等候另室,听从传唤。

大钟敲了9下,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吕明扬宣布:“中国台湾省接受典礼开始。”

以田健治郎为首的日方代表,在中方人员指引下,低着头鱼贯而入,至席前站成一排,向徐元锦行礼。徐元锦请他们在席前坐下。接着,徐元锦起立,以庄重的声调宣读接收文书:“中华民国11年3月25日,本官奉中国政府海陆军最高统帅徐世昌大总统之命,为台湾接收主官,兹以第一号命令,交与原日本台湾总督兼台湾军司令田健治郎。依照此项命令,台湾全境及澎湖列岛应交还中国,所有日本在台湾及澎湖列岛的陆海空军和警察,均应于营地集合,听候处理,希即遵行。”

田健治郎微微点头应诺。台湾警备司令部参谋长刘德义把受降书与“第一号命令“交与田健治郎。田健治郎躬身接过,匆匆扫视一遍后,用毛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时,中外记者的照相机,不约而同对准了田健治郎,镁光灯闪烁,“咔嚓”声不断。田健治郎大约是心里紧张及对此感到羞辱,手指颤抖几至难以握笔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中国单翼战斗机的诞生


日本台湾军参谋长永田铁山把签了字的文本呈交给徐元锦,随后刘德义宣布接收礼成,请日方代表退出。全声掌声雷动。田健治郎等人再向徐元锦行礼,然后快步离开了大厅。

接收典礼总共只有短短5分钟,但却结束了日本对台湾长达28年的霸占,宝岛台湾重新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为永久纪念台湾从日寇统治下重归祖国怀抱,中国政府决定将3月25日作为“台湾光复节”,以资纪念。

在日本政府宣布将台湾交还中国后,即命令在台的日军将公有的土地、房屋、物资等,无论军事的或非军事的,统统造具图册,注明地点、品种、数量,移交中国人员接收。中国政府任命徐元锦为署理台湾行政长官,总揽其成,由于徐元锦在杨朔铭的要求下,提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民、财、建、教、军、警各部分都有负责人员,因而接收工作非常顺利,杨朔铭最为重视的海军基地的器械物资和附属设备,则由海军部派专员负责接收。

马尾造船厂总裁史选侯在给“人和集团”下属“翔宇”飞机制造厂总设计师巴玉藻的信里,记录了关于台湾接收的一些细节。

“日军在台的海军机械设施,台岛北有基隆造船厂,南有左营修船厂,还有飞机处、飞机场和土木工程处等。前者已由海军部派员接收,后者修船厂内有浮船坞一座,已于战前被日军拖回日本。仓库和建筑物多在台北基隆及台南高雄附近数十个地点。储存物资皆二十余年来的积累,数量不少。仅机械处所包括的就有三个部门:设施部,管理港湾、炮台及一切土木工程;工作部,管理海军舰艇的维修制造;救难部,管理沉没船只的打捞。虽然我接事稍迟,但接收工作还算顺利,经我派员调查,只有打捞公司是民间的企业,忽现忽隐,无法究诘,这种情形在那时已相当普遍,不用多说。”

“值得一提的有三件事。第一,日军早造具图册准备我国派员接收。在我方未按册点收前,日军仍负责看管。接收以后,我们便要自己负责。而机械处职务繁重,人手短少,我要求增派人手未能到位。我时刻担心着接收过来之后,物资丢失,将来无法交代,不特良心上过不去,而且还要负刑事责任。所以再三叮咛相关人员,接受时要格外认真,完好的与缺损的程度分别详细注明,保管要遴选妥人切实负责,如有丢失和损坏,保管人员要负责赔偿之责。那时每个仓库都堆满器物,多者达百数十种,每种多者达数百件,后来才知怕物资短少一事,大可不必过虑,因为现经点收许参物资的数量浮出移交底册之上。我惊异之余,一开始认为这是日军故弄玄虚,他们窥破各地我方接收人员有贪污之意,有意短报,腐蚀我接收人员,至少示好于我接收人员。无行贿之名,而有行贿之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曾向日工作部上校部长文永青康询问。文永青康说:‘现有物资比底册多所溢额确属事实,但日方绝无故存短报之心。过去日本政府向各厂商订购物资,厂商为预防在装卸运搬时候万一有碰撞倾压引起损坏情事,照例每多备一两套送来,若使全部完好到达,这一两套算是赠品,如有损坏,这一两套就可以顶数。日本在台统治近三十年,这样的溢额器物为数自不在少。这回移交事出仓促,只能按原来册籍编造,无暇清点,溢出物资势所难免。’他这番话虽说明了溢额的原因,而我又立即感到即使数量与原来移交册籍相符,而接收人员就溢额所得,已有10%~20%的油水了。我为杜绝弊窦起见,要他详加清点,补造移交清册,有的仓库补造二三次之多,虽然手续麻烦,而财物的真实情况总要弄得一清二楚。第二,台湾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国家的财富,不管是公物、私物、战用、民用,我们都有管理和保护之责。台湾在此次抗战中虽无太多战事,却也遭受到炮火飞机轰炸焚烧。日军既然撤回本土,当地日人知道这一下全局输光,失去管理与保护的责任感,有的厂屋倒塌,机件暴露;有的原材料不及利用,委弃在屋旁路侧,任凭风雨摧残,灰泥泼溅,暴殄天物,令人不胜感慨。有一天我走过左营山区,见有大号探照灯十数架,各高十余英尺,丢弃满地。因这些探照灯是码头夜间作业用的,是贵重的器材,所以我就向文永青康责问。文永青康辩白说:‘这是因为华机时来此地袭击,在仓皇拆迁时,急不能择,权且寄放在林间草际,以免被炸,来不及做好妥善的安顿。而日本预备交接之后,有许多更迫切的事在等着做,自然顾不了这些探照灯了,顾此失彼,实属无法避免。’我说:‘现在命你即日集拢起来,择地迁移,做好保管工作以免损坏。’果然第二天我再去看时,已经搭好了有雨盖的临时仓库,把所有探照灯都安放妥当了。这只是我主管的一个部门的一个事例,别的部门类似的事例不胜枚举。我们如不认真督责,日人自也得过且过,想来接收的物资中,除了被贪污官吏吞没之外,其因缺乏保管保护而遭到损失的数量怕也大可骇人啊第三,机械处接收有电料很多,点收时与底册不符,这回不是溢额而是短少。我自然责问日方主管人员,要他们负责赔偿。而日方主管人员说,短少部分是保安局强行取去,虽然留下条子,而经手人却不肯签名盖章负责,那时你未来接收,我们无法违抗,这责任我们不能负。我闻讯大怒,他们利用职权擅自劫收,而且不肯出具正式手续,如此事流传出去,在日人指证下,保安局自不能逃其责,可是国家的脸面也丢光了。但我又不能默认姑息,因为实收与底册不符。我便亲访保安局向其追索提去的电料。连访数次,保安局长始终避而不见,正式具文追究,也始终不答复。我遂直接电告程璧光将军,程将军大怒,令警察局派员究责,并由海军肖文少校率海军将士陪我前往,将保安局长及其僚属捉拿归案,并尽数追回被劫收之电料。此事后为报媒报导,于贪墨不法之徒震慑极大,后遂少有此类事件。”

“这是与我有关的官方劫收的事情,再谈谈军警搜刮日本人私财的事。在台的一般日人遣返回日时,每人准许携带其所属私财。然日人骑在台湾人民头上五十年,不管为工、为商、为医、为教,无一非高薪厚给,囊橐丰盈,为台民所痛恨,故遣返时多受到军警严厉搜劫,甚至有的是光着身子回去的。日方提出抗议,徐元锦将军遂下令禁止搜刮日民。有人表示反对,对徐将军说,‘这些日本人所携皆台民膏脂,根本不值得同情。’徐将军回答:‘话虽如此,不过不应该便宜那些借势勒索、乘机夺取与临场搜劫的军警人员,这些财物是台湾同胞几十年来做牛做马、流血流汗的结晶,而白白便宜了贪墨之徒,台湾同胞却不曾得任何便宜,却与国家声誉有大害,此风绝不可长,是以必须严厉禁止。’我认为徐将军的处置极为得当。后有不法之徒故意违令,被徐将军依法处决,此风遂止。英美诸国闻之,颇为赞誉。而日民感激莫名,日本政府亦有好评。”

“我因文永青康外表恭顺,多与闲谈。为要试探战败后日本舰艇和飞机之情况,我问文永青康:‘日本明治维新后,竭倾国之力,建立海陆强军,然此战后,在台许多舰队如何归于乌有,其主要原因、经过情况与避存地点,望告知一些。’文永乃答:‘自贵国封锁日本及朝鲜海岸后,日本本土未能支援台湾,且战前主力舰艇多抽调回国。留台驻守者多为老旧之舰艇,稍加以修整补充,在短期内扩充兵力、添置火炮和加强新式射击武器。因而在参战后,经过双方一阵主力遭遇战,因贵国的海空军航行速度和炮火射程皆远超日军,所以贵军战舰能置日舰于死地,而日舰却无法击中贵舰的要害。自海战交手失败后,在台之日本海陆军胆气皆丧,一遇贵军,即慌乱不知所措。舰艇被追紧时,有的被击沉没,有的慌不择路,所幸余者,则驶近浅滩,自行沉没,以救暂时危亡,而备将来打捞。其实台海相持虽久,成败之数已兆于开战之始。’说时愁容满面,泫然泣下。我要他提出接近台湾的沉船地点,并作一详图献来,他也答应并提供了详细的沉船船名及吨数。”

巴玉藻合上了手中的信,转头望向窗外,此时天色已晚,夜空中繁星闪烁,而远处的厂区也是灯火点点,和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

巴玉藻看着远方的马尾造船厂,心中充满了欣慰和畅快之意。

如今的马尾造船厂,在史选侯的主持下,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生机和活力,不但成了国内重要的造船基地,也是中国飞机制造业的巨头之一。

在马尾造船厂的厂区不远处,便是“翔宇”飞机制造厂的所在地。

借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机会,身为“人和集团”最高领导者的杨朔铭于1917年在“人和”的旗下成立了“翔宇”飞机制造厂,而巴玉藻则成为了这家飞机制造厂的总设计师。

现在的巴玉藻,对杨朔铭给自己的这个放开手脚大展鸿图的机会,可以说分外的珍惜。

尽管现在夜已经深了,但巴玉藻却丝毫没有困意,此时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新式单翼飞机的影子。

巴玉藻打开抽屉,取出那些杨朔铭送给他作为参考的图纸和数据,不由得再次被杨朔铭脑中的奇思妙想所震撼。

而现在,杨朔铭的“单翼战斗机”的设想,即将变成现实。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翔宇”就积累了很多制造战斗机、水上飞机及大型轰炸机的经验,在很短的时间里便确定了中国飞机制造业的霸主地位。“翔宇”在1919年得到一笔大宗的飞机订货:为中国陆军航空队制造400架战斗机。“翔宇”在人和公司原来的“青鸟”系列侦察战斗机原有的设计基础上进行了多项改进,结果制成了“青鸾”型战斗机。该机重新设计了尾部翼面,修改了散热器以及钢管焊接机体结构(取代了原来的木制结构)值得注意的是,“翔宇”公司就是凭着“青鸾”的良好口碑而逐步走上了正轨。“翔宇”的下一个战斗机方案是“青凤1”,计划使用钢管骨架机身加木制机翼,装备435马力(约320千瓦)的“人和”液冷引擎。“翔宇”发展该型机的目的仍是与外国公司争夺中国的市场份额,由于对该机充满期待,“翔宇”公司甚至自行出资制造了原型机。

中国陆军在1920年与“翔宇”签订了生产300架“青凤1”战斗机的协议,中国海军也以购买了12宇”就此开创了量产型“青凤1”战斗机的先河,1921年出现的“青凤12”战斗机是其在双翼机研发领域的颠峰之作。在随后的时间里,“青凤12”及改进型号陆续得到来自中国军方的定单。

尽管巴玉藻主持设计的“青凤”系列战斗机取得了相当优秀的成绩,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杨朔铭却比他提前预见到了双翼机的时代行将结束。在杨朔铭的要求下,从1921年开始,“翔宇”公司便进行了单翼战斗机的可行性研究,1921年8月,“翔宇”即向国内外公开展示了其制造的3架单翼战斗机原型机。最初两架(由”翔宇”公司自担风险制造)是去掉下部机翼、仅保留上翼部分的“青凤12”。其中一架原型机还在美国进行了展示,另一架(装有尾钩)则送交海军进行测试。尽管试飞结果表明二者都比双翼型战斗机更加快速灵活,但在机动和爬升方面的表现却无法令人满意,这两架飞机最终都没有被军方相中。不久,“翔宇”的第三架原型机出现在世人面前,它的设计源自巴玉藻的助手茅雷的创意,其设计充满时代气息:采用肩扛式上单翼加铝制硬壳式机身,使用一台600马力(约441千瓦)的水冷引擎,最大时速可达213英里(约343公里)比采用旧式传统机翼的前两架原型机要快很多。遗憾的是,该机座舱被布置在机翼支柱后面,飞行员的视野因此受到较大阻碍。此外,这架原型机在操纵性方面的缺陷也着实令人头痛,最终中国陆军航空队几经权衡后,还是做出了购买原先的“青凤12”双翼战斗机的决定。

巴玉藻随后设计的另一款原型机——“青凤122”单翼邮政飞机更加引人注目。该机起初是被当作一种高速邮政飞机来设计的,其研发成功得益于“翔宇”在民用航空领域所取得的经验(杨朔铭同时创办的“翔宇”航空公司是后来的“华夏联邦航空公司”的前身)“青凤122”采用了先进的悬臂式下单翼布局,采用全铝制硬壳式机身和收放式起落架,全长翼展18米,可携带1100公斤有效载荷(邮件或乘客)飞行约920公里。“青凤122”的气动设计相当优秀,但是最高时速只有254公里,问题出在其装备的引擎功率(约386千瓦)偏低。“青凤122”的性能虽然有很多缺陷,但随后“翔宇”公司在“青凤122”的基础上为中国陆军航空兵研制出一种双发快速轰炸机“雪雁”,其最高时速达到惊人的288公里,它的出现使中国军队装备的双翼战斗机立马过时,变得无所适从。

也就是在同一年,“翔宇”公司的设计师们在巴玉藻的领导下,开始了代号为“乾”的新型战斗机的开发工作,该计划于同年12月被更名为“乾一”。这是一种全金属下单翼战机,采用铝制硬壳式机身,外形类似于缩小后的“青凤122”。原型机于1922年2月10日首飞成功。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引擎和仪表的费用外,该计划的3架原型机的制造经费大多是由“翔宇”公司自己解决的。这在外界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因为“翔宇”毕竟是私营公司,它进行投资的唯一目的是获取利润,而不是造出外形前卫却无人问津的试验品。


第二百九十四章 黑雨


但在巴玉藻的带动下(实际上巴玉藻是受了杨朔铭给他的图纸资料影响,是以充满信心)“翔宇”公司的设计师们抱着比较前卫的态度来设计该机,希望最终可以获得中***方的青睐。

在以往的时候,受西方飞机设计思想的影响,中国的航空设计师们对飞机采用收放式起落架的好处心存疑虑,当时流行的看法是,采用收放式起落架所降低的飞行阻力会被机械装置重量的增加所抵消,而早期收放式起落架又是由飞行员手动操作,故障率也是居高不下,所以“翔宇”公司在综合分析后决定使用带整流罩的固定式起落架。此前中国陆军航空队的飞行员们根据以前作战的经验,认为战斗机在做剧烈机动时产生的应力会使普通悬臂式机翼无法承受,巴玉藻于是决定在主翼外追加了类似用在“青凤12”式单翼战斗机上的那种张线。

根据参加过一战和对日作战的战斗机飞行员们的经验,这一时期空战的获胜者往往是能够抢先发现对手的一方,许多中国飞行员坚信,良好的视野是一架战斗机不可缺少的致胜因素。另外,由于机载电台尚未成熟,飞行员之间的联络还要通过目视信号,所以封闭式座舱将使当时的战斗机飞行员们无法适应(早期座舱玻璃还会产生光学失真等)总之,尽管是在催生一种时速200英里(约322公里)以上的新型战斗机,巴玉藻和“翔宇”的设计师们还是决定沿用经典的敞开式座舱设计。

“翔宇”已经对来自各个方面的保守要求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不过,设计出来的“乾一”单翼战斗机依然不失其前卫气质,看上去更象去参加克利夫兰航空节的竞赛机,而非一款向中国陆海军航空兵推销的战斗机。其流畅的线形和短促的机翼帮助“乾一”实现了惊人的高速,不过这也带来了飞机操纵性的相对恶化,很多中国陆军部的官员都不认同这种性能上的置换。“翔宇”制造3架“乾一”原型机只用了短短3个月的时间,在随后5个月的时间里,试飞员驾驶原型机进行了多次试飞,“翔宇”的新型战斗机最后以“青凤123”的代号投入量产。中国陆军航空兵同时订购了25架“青凤12”双翼战斗机,以应对仅仅使用单翼新机可能存在的风险。

和上一款原型机“青凤121”一样,“青凤123”使用的都是600马力(约441千瓦)的风冷引擎。如果把二者的性能数据拿出来进行一番纸面上的比较就会发现,“青凤123”的最高时速是234英里(约377公里)比“青凤121”快20%。“青凤123”的航程是375英里(约604公里)比“青凤121”高出许多。不过,由于“青凤121”具有先天遗传的低翼载特性,其爬升率(2920英尺/分,约890米/分)要比“青凤123”高出24%,实用升限(31400英尺,约9571米)也比“青凤123”高4000英尺(约1219米)

真正令中国陆军部官员担心的要数“青凤123”每小时82英里(约132公里)的着陆速度(比“青凤121”整整高出约27公里/小时)这种速度对技术一般的飞行员来说比较危险,而起落架间距较窄的问题更会增加飞机着陆时发生事故的几率。为此,中国陆军部要求“翔宇”公司为已生产的“青凤123”追加一套襟翼助降装置(“青凤123”于是成为中国陆军航空兵装备的第一种带襟翼的量产型飞机)这套装置可以将该机的着陆速度降到可以接受的73英里/小时(约117公里/小时)

新式飞机也得到了海军的青睐,但“翔宇”的设计师们心里明白,就算使用了新式襟翼系统,“青凤123”的失速速度也根本达不到正在秘密进行的“航空母舰”的上舰标准,因此没有象往常那样同时开发“青凤123”的海军型号(这样,中国海军的舰载机部队直到1927年才接收到了第一批单翼战斗机)

“青凤123”的原型机的一次飞行事故促使“翔宇”公司第二次对设计进行修改,在这次险些致命的飞行事故中,飞机在着地时向前翻倒并压断了试飞员的脖子。而以往双翼机的上翼部分在飞机进行“拿大顶”的动作时,可以对机上人员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而“青凤123”的下单翼布局却取消了这种附带救命的功能,巴玉藻为此将生产型“青凤123”的飞行员头靠向上提升了8英寸,同时在其内部安装加强用的金属棒。新头靠的引入使“青凤123”的背部出现了一个类似“驼峰”的隆起部分,成为该机在外形上的一个显著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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