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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俗人 第28节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机密,一定要挑可信之人,宁缺勿滥,切不可泄漏半点机密。”

“这个我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不会给金主引祸招灾的。”

事情谈完,秦琅带着刘九和林三下楼。

二楼门口,鱼玄机笑着道,“秦三郎,你要再不去你老相好那里,林校书可就要打上门来了。”

“听不懂你说什么。”秦琅摇摇头,下楼去了。

楼下,赵安和张诚等一干不良人、武候、狱卒正杯筹交错,这么高档的青楼他们可还是头一次来,那美酒佳肴十分精致,更别说弹琴唱曲跳舞的美人个个年轻貌美,简直跟天宫里的仙子一样。

一个个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早就喝的面红耳赤了。

就算没能见到章台馆的当家录事鱼玄机,这趟也值了。

秦琅下来劝酒,于是气氛顿时进入高潮。

喝的正欢的这些家伙,一个个对秦琅极尽称赞之词,个个都拍着胸脯说以后秦县尉有事,但开口吩咐,他们绝对办到。

秦琅明白,这些人酒后之词,估计没几句真的,这些人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只是来蹭吃蹭喝蹭平康坊名楼的,可有的时候,就算这点关系也是大有作用的。

平康坊西面,中书省门下给事中郑玄礼宅。

郑家管家凑到正看书的郑玄礼耳边,“阿郎,有仆人禀报,称亲仁坊秦家小儿正呼朋唤友,在坊内章台阁大摆宴席,弄的十分热闹。”

郑玄礼现在听不得半个秦字,一听这消息,气的直接拍的一声把书扣在了桌上。

“那个秦氏小儿,这是欺人太甚,故意欺到我平康坊家门口来了?”

原本秦郑两家结亲这事,郑玄礼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后来太子几次派人来提,他不敢不应,尤其是连族中长辈郑善果和郑元璹都同意这门婚事后,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就当是为家族做贡献牺牲了。

可谁知道他们委屈下嫁,秦家居然几次三番不同意。

那秦家庶子小儿还公然骂他是卖女儿,甚至还把派去的儿子都给打的鼻青脸肿回来,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让郑玄礼是丢尽了脸面。

现在,秦家庶子居然还敢大摇大摆跑到平康坊来大摆酒宴,真是岂有此理。更加让他气不过的是,秦家小儿如此侮辱荥阳郑氏,可他今天居然已经出任长安县尉了。

“秦琼这个脚踩两只船的匹夫,秦琅这个无礼狂妄的竖子!”

郑玄礼很气,不仅气被秦琅一个暴发户庶子给侮辱了,而且是打完左脸打右脸,更气的是,被狂打脸后他连反击都做不到。

本来,他已经亲自去拜访了任左卫勋一府中郎将的族叔郑善愿,想让做为秦琅直属上司的他出面狠狠收拾这个狂妄小儿,随便找个由头,狠狠的整他一顿,最好是直接把这小崽子给革除出府,绝了这小子的出仕之路。

可谁想到,他这边刚拜访完族叔,结果就得知秦琅已经不在左卫勋一府任勋卫了,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子,居然直接就释褐为长安县尉了,破格授职。

一拳狠狠的砸出,结果却砸了个空,不但没打到人,还差点让自己闪了老腰,能不气吗?

更气的是他还没找到更好的办法收拾这小崽子,这小崽子倒耀武扬威的跑到平康坊来了,这岂不是跑上门来打脸?

气,气极,可是没办法。

“管家,你有没有什么法子狠狠收拾这个小杂种?”

管家想了想,凑到郑玄礼耳边出了个主意。

“能行吗?”郑玄礼皱眉问。

“那些人只认钱,只要肯给钱,他们就办事,他们可不会管对方是什么长安县尉还是翼国公的公子。”

“可万一事情闹大了,只怕也无法善了吧?”郑玄礼又有些打退堂鼓了。

“阿郎,只是收拾一下这小子,让他出点难堪丢下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这些城狐社鼠自有门路本事,做事会不留痕迹的,追查不出来。更何况,我们出钱也不会透露身份,自然更查不到我们头上。现在又是晚上,坊内的事,武候也进不来,等天亮了,可就什么痕迹也不留了。”

“好,去办吧。”郑玄礼咬牙切齿道,“记得办的利落些,我们郑家绝不能跟这事有牵连,明白吗?”

突然,一名仆妇慌张的跑进来,“阿郎,不好了,十三娘不见了。”

第19章 霸王硬上弓

(再更一章)

夜幕降临。

书案上烛台的灯火照映在秦琼的脸上,映出他憔悴的面孔。

“昆明池一事查的如何了?”

秦用有些忧虑的看着义父这副样子,“义父,我暗中仔细调查,顺着东宫率更丞王至这个线索去查,果然发现了问题,太子确实在密谋昆明池之变,一切如三郎所说。”

“没想到。”秦琼摇头叹道。”我更想不明白,太子为何非要对秦王赶尽杀绝,甚至还要连秦王府的一众将校一起杀。

“义父,三郎说的没错,太子现在跟秦王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就算陛下说要迁封秦王到蜀地,可太子依然还是不能放心。秦王就算到了蜀地,可只要一日不死,以他的威望还有统帅之能,早晚都会是太子的心腹大患。”

秦琼反问,“可他是太子,他若阴谋杀害秦王,那就是兄弟手足相残,那就是不仁不义。这样的太子,将来又如何君临天下,开太平盛世?”

秦用低头不语,在他看来,皇家内斗向来是惨烈的,没有什么仁不仁,只有赢和输。

“三郎今天都做了些什么?”秦琼又问。

“三郎到长安县衙上任,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破了礼部郭员外被婢女投毒窃金一案,得到了雍州治中高士廉和长安县令许敬宗的赞赏,然后他还去了趟长安县狱,现在正带着一帮属下胥吏还有一些街铺武候在平康坊喝酒,估计今夜是不会回来了。对了,三郎还花了一百八十贯在永安坊买了一座二亩的宅子,是一位致仕官员出售之宅······”

秦琼摇了摇头。

“听你刚才所说,这小兔崽子依然还是不安份,行事太过高调,平康坊宴请不良人、武候、狱卒,甚至是长安游侠儿、市井无赖,这些都太过招摇了,难道别人看不出他这是在收买人心,甚至是在网罗人马?他一个长安县尉上任第一天,就如此行事,就不怕御史台弹劾?”

“也许是时间太紧迫,三郎才如此行险。”

秦琼叹气,“终究还是太年轻,他这样做事别人岂会看不到,高士廉和许敬宗都是秦王的人,他出任长安县尉也是走的那边关系,谁会不知道他秦琅是秦王的人?他这样到处拉拢人手,谁会看不出他的那点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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