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这个三国有龙气 第179节
便是那两个锦帆贼,也同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州牧,这可是一州军政的最高首脑啊。
而整个大汉,也仅有十一个州而已。
更何况他还是兖州牧。
这是古九州的中心,也是当今天下最为繁盛的地区。
此地的州牧,在实际权柄上,怕是还要超出益州牧!
而如此一位高官,竟然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们这些升斗小民面前,怎能让他们不感到震惊呢?
“州,州,州牧?您是兖州牧?”秀儿已经震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甘宁同样是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兖州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年轻?兖州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是你的消息太闭塞了,居然连天下十一州的州牧是谁都不知道!
至于我为何会来蜀郡,那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为何要来见你。
因为我觉得你不错,有情有义还有实力,正是我所需要的人才!
所以我决定来招揽你。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为我效力?”季秋淡淡说道。
甘宁看着季秋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心中的怀疑逐渐消除了。
毕竟在他看来,倘若季秋是假冒的州牧身份,那必然是做不到如此坦然自若。
而在消除了怀疑情绪后,再想这件事,则顿时就让他振奋起来了。
堂堂兖州牧竟然看中了他的才华,亲自来招揽他?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
甘宁从来就不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
他其实一直都在积极的发展仕途。
早在成为锦帆贼以前,他便想要投靠刘焉,从而获取官位。
可惜刘焉嫌弃他出身低,并不重视他。
只给了他个计掾,就将他给打发了。
甘宁对此不服,但又没有办法,于是辞官下海去做了锦帆贼,想走杀人放火受招安的路子。
但刘焉依旧是不在意他,只是责令地方官员围剿他,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历史上,他会在刘焉病亡后,离开益州,前往荆州投靠刘表。
但依旧是不受重用。
直到建安八年以后,甘宁脱离黄祖,在周瑜吕蒙的推荐下,投靠了孙权。
这才算是有了出头之日。
其后屡立战功,于青史之上留下赫赫威名!
而如今季秋突如其来的招揽,却是帮他跳过了历史上十几年的蹉跎时期,直接踏上了人生的快车道。
这让他如何能不兴奋?
更别说,这季秋招揽的背后,还隐藏着一系列的潜藏帮助和威胁。
比如他现在所面临的困境。
而季秋既然敢在此时赶来招揽他,那必然是有办法帮他脱困。
再说金玉楼和秀儿的事。
这金玉楼既是季秋的产业,这秀儿也是季秋的人。
那他只要投靠季秋,这些过往肯定也就全都一笔勾销了,秀儿也能理所当然的归他所有了。
而他若是不肯投靠,那季秋恐怕就要来跟他好好计算一下,金玉楼的损失及补偿方案了。
如此前有巨大前途和巨大利益,后有巨大损失和巨大威胁,那还有什么可迟疑的?
甘宁立刻跪在地上,向季秋接连三拜,大声道:“主公不以臣卑鄙,检拔臣于草莽之中,臣不胜感激,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甚好!我得兴霸,如高祖得舞阳侯矣!”季秋轻笑道。
舞阳侯,指的是樊哙,此人是西汉开国元勋,军事统帅。
他出身寒微,以屠宰为业,参加沛县起义,骁勇善战,屡立功勋。
鸿门宴时,曾出面营救刘邦。
先后任左丞相、相国,封舞阳侯,参与平定臧荼、卢绾、陈豨、韩王信等。
收服了甘宁,不仅代表着收服了甘宁这名前途无限的大将,还代表着收服了以甘宁为首的这个小势力。
而甘宁势力的具体组成部分,包括临江甘氏这个城内中等世家,以及甘宁麾下的锦帆贼!
甘氏家族的主要技能是造船,他们能够制造一种名为锦帆船的龙器船只。
这种船只可无视水流方向,在内河上来去如风。
可惜是不能装载太多货物,只能用来袭扰沿岸村落,难以大规模运兵。
而锦帆贼,则是甘氏家族的家传强军秘术。
此秘术并不存在于千金堂,所以便是季秋先前也没有这门秘术。
这种秘术可以极大提升士兵的系协调性和水性。
不仅能让士兵在船只上奔跑行走如履平地,更能在水下潜行。
九品初级,就能在水下憋气十五分钟。
其后每个小等级提升五分钟,大等级提升十分钟。
达到一品巅峰,则能在水下足足憋气四个小时!
不过修炼这门秘术,需要以大头鱼为食。
大头鱼,便是鳕鱼。
这是一种广泛分布于世界各大洋的寒冷海域,包括太平洋、大西洋北部等地区,东大的渤海、黄海和东海北部皆能找到的海洋鱼类。
在古代不算特别罕见,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多见的鱼类。
以甘氏的能力,倒也能够不断找到这种鱼,但数量并不多。
所以他们只能培养出八百名锦帆贼。
但对现代来说,这玩意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
季秋随随便便都能拉过来几百吨!
所以锦帆贼对他而言,那是想培养多少,就培养多少!
有了锦帆船和锦帆贼,这未来的内河河道,不说是任他纵横,但也有了极大的掌控力。
而最重要的是,青州境内,正好就有黄河河道。
青州乐安郡与平原郡的交界处,更好就是黄河的入海口!
日后派出由锦帆贼组成的水军部队,游弋黄河两岸,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能带来极大好处!
……
成都城外,鹤鸣山。
云涛翻涌的青崖之巅,蒲氏邬堡宛如巨兽盘踞。
九座青铜巨门以九宫方位排列,门扉上流转着古老的符文,那些符文随着日光流转,闪烁着神秘的幽蓝光芒。
每座门皆由三丈厚的玄铁浇筑,门枢嵌着能将箭矢熔成铁水的赤阳珠,门后是灌满桐油的暗渠,一旦有外敌强攻,只需点燃引线,熊熊烈火便能将入侵者吞噬。
邬堡外围,三重护城河波光粼粼,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暗藏玄机。河中遍布淬毒的倒刺,这些倒刺在水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诡异的幽绿光芒。
护城河上的吊桥铺着刻满机关的陨铁,每一块陨铁都暗藏杀机,外人踏上便会触发连环弩箭,密密麻麻的箭矢能瞬间将人射成刺猬。
城墙上每隔十丈便矗立着一座瞭望塔,塔身以黑晶岩堆砌,塔中藏着蒲氏独造的穿云弩,这种弩能射出镶嵌星辰砂的箭矢,箭矢破空时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能穿透十里外的玄铁甲胄。
邬堡深处,三十六座工坊昼夜不熄。
赤红色的火光映照着工匠们专注的脸庞,工坊中流淌着液态星辰般的金属,那些金属在坩埚中翻滚,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大匠手持刻满龙纹的锻锤,正在锻造一把龙器长剑,随着锻锤落下,每一次敲击都迸发着紫色雷光,震得方圆百丈的空气嗡嗡作响。
而那些锻造完成的兵器,刀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剑刃上流转着神秘的纹路,每一件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在邬堡后方,是一座巨大的校场。
两万无当飞军正在操练。
他们身披鎏金藤甲,藤甲上以秘银勾勒出狰狞的凶兽图腾。
腰悬能连发七箭的袖弩,这种袖弩小巧轻便,却威力惊人,射出的弩箭能轻易穿透普通盾牌。
手中握着削铁如泥的斩马刀,刀刃锋利无比,能将敌人连人带马一斩为二。
这些飞军以百人队为单位,常年在邬堡中演练“天罡破阵”。
当他们列阵时,气势如虹,仿佛能将天地都撼动。
每当日落时分,飞军们便会在演武场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惊起漫天飞鸟,方圆百里内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威严与力量。
邬堡正厅内。
蒲氏家主蒲元正在恭敬的接待一位道人。
这道人皓首童颜的面容恰似被岁月偏爱的璞玉,眼角未留一丝皱纹,肤若凝脂,白里透红,恰似晨露浸润的桃花。
一头银丝般的长发随意挽成发髻,几缕额发垂落,似烟似雾,更添几分出尘之姿。
眉如墨染,斜飞入鬓,双目开合间,眸光如寒星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隐秘;
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恰似春日暖阳,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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