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赚钱不谈情,职业舔狗我最行! 第431节
浓黑天空成为最简单的幕布,满载人们期许的烟花炮竹在上面留下各自期许。
灿烂花火照亮夜空,炙烤雪与风。
池水等人一边点火,一边迅速的拿起手机开始记录。
陆星站在原地,微微仰头看向天际,用眼睛记下眼前的景色。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淡蓝色盒子,从中抽出一根咬在嘴边。
突然间,雪停了。
陆星抬头,一柄黑色大伞越过头顶,破开滑落天际的晶莹雪花。
他转头,池越衫举着伞站在他眼前。
为了防止大伞刮到他的脑袋,池越衫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微微踮脚。
冷香扑面而来,陆星有的时候觉得,他的鼻子也不用这么好使。
不远处,池水回头看看陆星和他姐站在一个伞下,他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
太好了!太好了!
这半年来池越衫比神经病还神经病了,赶紧让陆星把人领走。
他真的受不了了!
池水美滋滋转头继续放烟花,火光照映下,他好像看到了身边人眼角的泪花。
“啊,钟钟哥,你哭什么?”
胡钟钟深沉的抹了一下眼角。
以前他只觉得陆星会在魏青鱼和夏夜霜之间做出选择,不论选择哪一个,那都算是吃上好的了。
现在铁一样的事实告诉他,原来陆星还有别的好吃的。
以前无数次在陆星面前谈到恋爱话题的心酸记忆涌上心头,胡钟钟顿时心里百感交集地说道。
“你不懂。”
“我以前跟陆星说,兄弟你要幸福,结果他居然还真幸福上了呜呜呜~~~”
夏夜霜,魏青鱼,池越衫。
这仨人,哪个不是顶配啊?
陆星你小子真该死啊!
现在胡钟钟懂了,什么叫又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啊啊啊啊!
池水听了听,顿时有点想笑,他双手握拳,振奋地说道。
“钟钟哥你不能这么想!咱们做兄弟的就是要为兄弟两肋插刀!他好了,咱就好了!”
“那你借我两万块钱。”胡钟钟突然开口说。
“呃......”池水顿了一下,“啦啦啦,你说是不是啊大春哥,你怎么想啊?”
“我?我没想。”
李大春从容的点火,然后走开。
胡钟钟幽幽地说道,“等陆星的肌肉练过李大春了,他就不这么说了。”
砰——哗啦——
淡蓝色烟火绽放在天际,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池越衫把伞柄塞到陆星的手中,往前走了两步,露出了手心里的一个打火机。
砂轮摩擦火石,青蓝火苗被风吹得摇摇欲坠,池越衫拉开大衣领子挡着冷风,飘摇的火苗立刻旺盛起来。
池越衫抬眼,沉默地将火苗凑近了陆星嘴边。
陆星低头,入目是青蓝火苗,雪白脖颈,淡粉薄唇,以及那双清冷的眸子。
嘶......
陆星现在百思不得其解,池越衫这人也不是个哑巴啊,就算是要给他点烟挡风,那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吧?
以前陆星常常通过一个人说话时的语气动作眼神来分析这个人的心理情况。
但是现在池越衫不说话。
陆星满头问号。
而随着那件厚重的白色大衣掀开,陆星看到了山峦形状,他能闻到的冷香也越来越多。
陆星深吸一口气,呼地一下吹灭了打火机的火。
池越衫愣了一下。
陆星试图跟池越衫交流,“呃......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先别出发。”
他把嘴里那根白色棍棍捏了出来,顶端缀着一块可乐味的糖果,真诚地问道。
“你吃吗?”
池越衫看看陆星的脸,再看看那块被她误以为是香烟的糖果棍。
池越衫深吸一口气,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开口说道。
“真吃了你又不乐意。”
陆星突然愣住了,然后他惊恐的看着池越衫说。
“你你你你耳环好像开口说话了。”
......
......
419 哑巴新娘
“你你你你耳环好像说话了!”陆星满脸惊恐。
以前池越衫好歹是靠嗓子吃饭的,平时不论台上台下,那声音都叫一个清雅。
但是现在......
这么低哑嘶鸣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肯定不是池越衫吧?
幻听,一定是幻听!
陆星立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试图让它清醒起来。
死耳朵,怎么瞎了啊!
“谁耳环说话了?我只是工作太努力没注意保暖感冒了而已。”池越衫试图证明自己的敬业,但显然效果不佳,“你你你别笑了!我说话有这么好笑吗?一点都不好笑!”
要是换做别的事,池越衫都能风轻云淡的当无事发生,轻飘飘的掀开新篇章。
但是现在不行,因为陆星在对面几乎笑到猖獗!
“报意思报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哈。”陆星努力绷住嘴角。
其实他笑点没有那么低,但是他以前实在是听过池越衫太多场戏了,他太了解池越衫的声音条件了。
现实生活里,很多人的长相和声音是严重不符的。
有的人明明长得很帅,张嘴就是我发现某事儿搅点稀饭喝是真得劲。
有的人明明长得很漂亮,张嘴就是窝家公子会插秧了喔。
而池越衫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她是典型的法拉利的颜值,劳斯莱斯的声音。
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哈。
现在劳斯莱斯降级成拖拉机了。
以前光是靠着嗓音就能钓一池塘鱼的人,现在顶着个清丽温婉的脸,堂堂来袭,说出了个超绝小学生辣条音。
“你还笑!”池越衫维持不了那个风轻云淡的深沉样子了。
“你~还~笑~”陆星学着池越衫现在的嗓音重复了一遍,结果给自己差点笑晕厥过去,“你现在的声音浓度太高了,要是放在游戏组队里,我一定抱你大腿。”
不远处的池水悄悄转头瞅了一眼,心里一惊,“坏了,怎么张嘴说话了啊!不是说好的将计就计走深沉风的吗?!”
这超绝小学生音不得给人吓跑啊?
但很显然,面对陆星这张可以列入管制刀具的嘴,一般人很难保持心如止水,池越衫同样。
在陆星想笑又想绷直嘴角,最后面部表情管理彻底失控的样子,池越衫凉凉笑了一声。
这半年来,她辗转反侧的思索过太多跟陆星见面的场景了,在学校的银杏大道,在剧院的观众席下,在医院的康复室里,在树叶飘落的秋天或漫天大雪里。
但是无一例外,在她预设的重逢场景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声音变调的选项。
没有人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
但即使嗓子这样了,可要是这次不逮到陆星,那下次就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池越衫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丢脸和羞恼,平静开口道。
“既然你这么心疼我的声音,那不如请我去你家喝杯热茶?”
“......婉拒了哈。”
陆星表情一顿,猖獗的笑声立刻消失,人彻底老实了,转身就要走。
但是他忘了头顶的那顶黑色大伞。
“头发头发!勾到我头发了!”
“你别动啊!我也疼啊!”
两个人的头发东搅西搅的一起缠在了伞骨上,陆星生平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不是个光头,好他妈的痛啊!
天空闪过绚烂烟火,雪下得更大了。
“他们在干嘛?”
胡钟钟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在大伞伞面的遮盖下看不到人脸,但是脑袋极其靠近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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