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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华山基础剑法肝成剑祖 第95节

  殷素素道:“这些都是峨嵋派的么?”

  俞莲舟低声道:“多半是巢湖的粮船帮。”

  殷素素望了一眼地下明晃晃的五柄长剑,俯身想拾起瞧瞧。

  俞莲舟连忙道:“别动她们的兵刃,倘若剑上刻得有名字,咱们以后便无法假作不知。这就直接走吧!”

  不光是殷素素,连俞岱岩、张翠山和岳不群,都对俞莲舟敬服不已,应道:“是!”

  难怪出发前,大师兄宋远桥特意让俞莲舟陪着一起下山,实是因为这些江湖上的门道和人情世故。

  岳不群对此是知之甚少,俞岱岩则是已然忘却很多,而且已不太在乎,若是他们二人来主事,显然多有不便。

  船只既已无法乘坐,众人当即带着张无忌,一同走向岸边大道,准备暂时歇上一歇,或是直接改做陆行。

  经过一丛灌木后,只见数丈外的一株大柳树上系着四匹健马。

  张无忌见状,立刻高兴的惊呼道:“有马,有马!”

  他在冰火岛上所见甚少,还从未见过马匹,来到中土后,便一直想骑一骑马,只是因为一路乘船,便始终未能如愿。

  众人走近马匹后,发现柳树上钉着一张纸。

  张翠山取下看时,见纸上写道:“敬奉坐骑四匹,以谢毁舟之罪。”

  字是炭条写的,仓促之际,字迹甚是潦草,且笔致柔软,显然确是女子手笔。

  殷素素笑道:“峨嵋派姑娘们画眉用的炭笔,今日用来写字条,给武当各位大侠了。”

  俞莲舟摇了摇头,忍不住笑道:“她们倒也客气得很。”

  如今既已有了马匹,众人便不虞要再野外度过了,便纷纷解下马匹,几人分别骑了上去。

  而张无忌坐在殷素素身前,大是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骑马呢。

  俞岱岩道:“反正咱们形迹已露,坐船骑马倒是都一样。”

  俞莲舟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后面的路上必定尚有波折,倘若迫不得已要出手,下手还是注意一下才是,若是峨眉门下,切不可重了。”

  他适才无意间伤了两名峨嵋门下弟子,虽然初时不知对方身份,但心下多少有些耿耿不安。

  似是想到了什么,殷素素问道:“二伯,峨眉派明知我们一行人实力非凡,刚才怎地只派些年轻的弟子来拦截?”

  俞莲舟想了想道:“许是事急之际,不及调动人手吧。”

  张翠山也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见了刚才峨嵋派众女的所为,料定是为了寻问谢逊的下落而来,说道:“原来义兄跟峨嵋派也结下了梁子,可是我在冰火岛上却没听他说起过。”

  俞莲舟叹了口气道:“峨嵋派门规极严,派中又大多是女弟子,而灭绝师太自来不许女弟子们随便行走江湖。所以这次峨嵋派竟然也跟天鹰教为难,我们当时也颇感诧异。”

  “直到最近方明白了其中缘故,原来河南开封金瓜锤方评方老英雄,有一晚突然被害,墙上留下了‘杀人者混元霹雳手成昆也’十一个血字。”

  殷素素问道:“那方评是峨嵋派的吗?”

  俞莲舟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只是灭绝师太俗家姓方,那方老英雄是灭绝师太的亲哥哥。”

  众人哪里还不明白,又是谢逊当年滥杀无辜引起的祸端。

  就在这时,张无忌突然问道:“二怕,那位方老英雄是好人还是坏人?”

  俞莲舟想了想道:“听说方老英雄种田读书,从不和人交往,自然不是坏人。”

  张无忌道:“唉,那义父这般胡乱杀人,属实不该。”

  俞莲舟大喜,轻舒猿臂,将他从殷素素身前抱了过来,抚着他头,说道:“孩子,你知道不能胡乱杀人,二伯很是喜欢。人死不能复生,便是罪孽深重、穷凶极恶之辈,也不能随便下手杀他,须得让他有一条悔改之路。”

  张无忌道:“二伯,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俞莲舟感到有些诧异,问道:“什么事?”

  张无忌道:“倘若他们找到了义父,你叫他们别杀他。因为义父眼睛瞎了,打他们不过。”

  俞莲舟本想直接答应,但沉吟半晌后,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答允不了。但我保证,自己决计不杀他便是。”

  张无忌闻言呆呆不语,眼中垂下泪来,如果看来他的义父着实做了不少错事,这让他这个为人子者,着实开心不起来。

  直到天明时,四人方才赶到了一个市镇,在客店中睡了半日后,午后便又再赶路。

  考虑到张无忌情绪较为低落,有时殷素素也会和丈夫共乘一骑,让张无忌一个人试一试控缰驰聘之乐。

  张无忌终究是小孩子心情,骑了一会马,为谢逊担忧的心事也便淡忘了许多。

  一路无话,不一日过了汉口。

  这天午后将到安陆,忽见大路上有一群人急奔下来,见了俞莲舟一行人,急忙摇手,大喊道:“快回头,快回头,前面有鞑子兵杀人掳掠。”

  一人对殷素素道:“你这娘子也太大胆了,如果真碰到了鞑子兵,那可不是好玩的。”

  众人提醒过后,见俞莲舟一行人似乎无动于衷,当下也不再多说,继续向东逃窜而去。

第143章 危机解除

  俞莲舟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如何?”

  俞岱岩、岳不群与张翠山皆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知悉元兵正在残害百姓,他们自是不可能坐视不理。

  这既是他们自身秉持的信念使然,也离不开张三丰多年的悉心教导,在师父的言传身教下,他们早已在心中深植下了扶危济困的种子。

  以他们现今的修为境界与实力,对付一小队元兵完全是小菜一碟,绝对能够轻松将其剿灭。

  即便遭遇大队元兵,也全然不惧,尽可大胆放手一搏。

  他们师兄弟几个如果战力全开,四人一齐压上去,哪怕是上千人的元兵队伍,亦能应对自如。

  当然,惟一需要留意的是,切不可陷入元兵骑兵的重重包围之中,否则难免陷入困境。

  “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全上。”俞莲舟看了眼张无忌,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此刻的张无忌尚且年幼,而且内力修为极弱,自是离不开旁人的悉心照料与保护。

  若是仅由殷素素一人守护,委实难以令人放心,太过冒险。

  至少需得再有一人留下,如此,两人共同守护张无忌,方能更为周全妥帖。

  岳不群见俞岱岩与张翠山面露纠结之色,当即开口道:“便由我留下来照看无忌吧。”

  俞岱岩与张翠山有些纠结,自是情有可原,也不是说他们就不情愿。

  像是俞岱岩,曾重伤瘫痪那么多年,饱受伤痛折磨,性情难免变得有些暴戾,如今有这等残害百姓的元兵在前,正好可借此宣泄心中的愤懑与压抑。

  而张翠山远离中原,出走海外十载,心中又怎会毫无积郁?只是因有妻儿相伴,平日里将这些情绪深埋心底,无处释放罢了。

  毕竟在恩师张三丰的教导之下,他们哪怕心中压抑,也绝对不会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但这些元兵,恶行累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自是不在此列,对他们而言,诛杀元兵,根本无需手软。

  在他们眼中,这些元兵双手沾满百姓鲜血,个个罪孽深重,已不能称之为“人”,杀之,乃是为民除害。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如今,杀一元兵,便等同于拯救众多百姓性命,其功德,堪比建造十座七级浮屠。

  至于岳不群,他与两位师兄的情况略有不同,根本无需借此宣泄内心情绪。

  只是方才听闻元兵作恶,心中却突然莫名有些悸动,脑海中突然有些迷糊的画面一闪而过,只是看不太清,隐约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之前也曾多次遭遇元兵暴行,却从未有今日这般感受,这不禁令他心生疑虑,难道张无忌便是在类似的情境下被掳走?

  如此一想,他愈发觉得需要慎重对待,毕竟,若是俞岱岩留下,以其深厚的内力修为,自是能护得张无忌周全,众人之中,当属他的内力修为境界最高了。

  可若是张翠山留下来,啧啧啧,并非岳不群轻视于他,看不起他。

  只是他在海外这十年,整日与妻儿共享天伦之乐,难免消磨了几分锐气与精神。

  如今他的修为境界,恐怕都不一定比得上殷梨亭和莫声谷这两人。

  毕竟,在岳不群带来的无形压力之下,殷梨亭与莫声谷修炼起来格外勤勉,日夜苦练,生怕被这位小师弟后来居上。

  虽然如今这个期望落空,已经被岳不群所赶超,但他们多年修炼出来的内力修为,可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虚假,自然是不容小觑。

  众人闻得前方异动,即刻纵马疾驰而去。

  岳不群与殷素素因带着年幼的张无忌,速度稍缓,落下了一段距离。

  前行不过数里,惨呼之声便隐隐传来,仿若夜枭啼鸣,撕裂了这宁静的氛围。

  张翠山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只见数十个人元兵如恶狼般,手持钢刀长矛,正将数十百姓围困其中,肆意屠戮。

  目光所及之处,鲜血如注,肆意流淌,地上已满是身首异处的百姓,那惨烈之景,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张翠山睚眦欲裂,怒发冲冠,猛地从马背上高高跃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人尚在空中,他已愤然出拳,“砰”的一声闷响,一拳重重击在一名元兵胸口。

  落地瞬间,他顺势一脚踢出,又一名元兵应声倒地,气绝身亡。

  俞莲舟与俞岱岩见此情形,亦是怒火中烧,毫不示弱。

  他们或是拳风脚影呼啸,令一些元兵当场毙命。

  或是夺过元兵手中钢刀长矛,只是向前一送、一扫,寒光闪烁之处,少则一人倒下,多则数人横尸当场。

  转瞬之间,数十元兵已半数命丧黄泉,化作一抔黄土。

  众元兵见张翠山、俞莲舟和俞岱岩三人勇猛非凡,顿时一阵惊呼呐喊。

  原本俞莲舟他们以为这些元兵,会如之前遭遇的元兵那般,拼死顽抗。

  毕竟元兵素以战斗意志顽强著称,只是损兵半数,尚不足以令其退缩,更不会轻易落荒而逃。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元兵眼见大势不妙,竟如惊弓之鸟,丢盔弃甲,径直逃窜。

  俞莲舟、俞岱岩和张翠山三人岂会轻易放过他们,纷纷捡起地上长刀钢矛,灌注雄浑内力,猛地向着逃跑的元兵投射而去。

  只见刀光矛影如电闪雷鸣,呼啸着追向逃窜之敌。

  但这些元兵凶恶之性难改,即便在逃命之际,仍挥舞屠刀,疯狂砍杀无辜百姓,其残忍行径如出一辙,令人发指。

  众人见此情景,更是怒不可遏。俞莲舟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别让这些鞑子走了!”

  言罢,他如疾风般急奔向西,截断了几个元兵的去路。

  俞岱岩和张翠山也各自分头包抄拦截,誓要将这些恶徒一网打尽。

  唯有岳不群,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依旧神色沉凝,寸步不离地守在张无忌身旁。

  他目光如炬,警惕地留意着四周动静,仿若一座沉稳的山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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