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华山基础剑法肝成剑祖 第131节
众人纷纷抱拳,异口同声地说道:“教主有令,我等自当遵奉,不敢有违,还请教主示下。”
岳不群神色庄重,缓缓说道:“本教一直被人目为邪魔外道,虽说这是教外之人不明本教真相。但随着本教教众人数日益增多,难免良莠不齐,其中亦有不肖之徒,行为放纵,残害无辜。长此以往,必坏我明教声誉。”
“是以,这第一件事,便是自今而后,从本人以下,上至各堂堂主、坛主,下至普通教众,人人都必须严守教规。务必为善去恶、行侠仗义,以维护我明教的声誉与尊严。”
岳不群说着,目光看向冷谦,说道:“便请冷谦冷先生担任刑堂执法。今后,凡违犯教规者,视情节轻重,轻则逐出本教,以正风气;重则处以重刑,绝不姑息。若是有人残害无辜,亦可申请用十倍、百倍鞑子人头赎罪。”
众人听后,纷纷躬身说道:“正该如此。”
冷谦跨上一步,神色冷峻,声音虽不高,但字字坚定有力:“奉令!”
他本就不喜欢多话,这简短的两个字,却蕴含着他答应自当竭尽所能,严格奉行教主命令的决心。
岳不群微微停顿,目光扫视全场,见众人皆在全神贯注地聆听,才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至于第二件事,此事至关重要,事关我明教立教宗旨。”
“我曾有幸得前任阳教主遗言,明言本教宗旨乃是驱逐蒙元,光复汉室!然而除了五行旗各位兄弟和各地分坛之外,其余人等和普通江湖门派又有何异!”
“因此,为了驱逐蒙元,光复汉室!本教后续在诸多方面都需做出变革与规划。其一,既然我们决意要与蒙元朝廷展开对抗,以往那种各自为战、山头林立的局面,绝不能再延续下去。”
“从今日起,五行旗正式改名为五行军,依旧分为五支独立的小军团,由庄诤和常遇春二人全权统领。”
岳不群对庄诤不太了解,但他在五行旗中威信倒是不低,而常遇春在他印象中可是大明一朝有名的将领。
“锐金、巨木、洪水、烈火、厚土等五行军,往后都要以军队的标准来进行训练。每一支军团都要深入钻研,尽可能充分发挥各自装备及军种的独特优势。”
“比如厚土军,便可以以斧铲为主要兵器。斧铲在战场上用途广泛,既可用于挖掘战壕、修筑工事,发挥工兵的作用,在近身搏杀时,又能凭借其厚重的力量,作为重步兵给予敌人迎头痛击,具备强大的作战能力。”
“锐金军则配备弓箭、标枪、飞斧等远程投掷兵器,于远处对敌人发动致命攻击,具备出色的弓兵作战能力,能够在敌军尚未近身时,便给予其大量杀伤。”
“巨木军,配备坚固的盾牌、锋利的腰刀和短锤。手持盾牌可组成坚不可摧的盾墙,为战友提供掩护;腰刀用于近身防御与反击,短锤则能在关键时刻,破甲杀敌,可蜕变成一支极具威慑力的盾甲兵团。”
“烈火军和洪水军,目前可以暂时延续五行旗中用火、用毒的独特战斗风格。在战斗中,可以利用火攻扰乱敌军阵型,用毒削弱敌人战斗力。”
“待日后我们有了充足的战马资源,烈火军和洪水军都可以转型为骑兵军团,凭借战马的机动性,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给予敌人出其不意的打击。”
“此外,天地风雷四门和天鹰教众也将整合为一军,改名为四象军,暂由杨逍和殷天正共同管理,定要将四象军也打造成一支劲旅。”
“至于各地分坛和起义军,同样要进行详细且具体的划分。可以依据地域所在,分成不同的小军团,这个后面再具体安排。”
众人听后,虽心中各有想法,却无人胆敢表露,齐齐躬身说道:“谨遵教主令喻。”
岳不群自然知道,此举可能太过独断专行了一些,但有他绝世武力压制,一切终能有条不紊的推行下去。
待众人散去后,岳不群在又召集了杨逍、范遥、殷天正、韦一笑、五散人和五行旗正副旗使,以及分坛坛主,进行了明教第一次高层会议。
会议具体内容,外人无从知晓,只是会后众人表现不一,大为振奋者有之,懊恼者有之,但都对岳不群这位新任教主的每一个命令严格执行。
第180章 朱元璋,刘伯温
岳不群端坐在光明顶明教总坛之中,面前的书案上,摊开着一份详尽的各地分坛人员架构名单。
在这密密麻麻的名字里,岳不群的目光突然一顿,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猎物一般。
没错,他发现了朱元璋、徐达、汤和等人的名字,这几人如今在明教之中,大多都只是初来乍到不久。
虽说他们已然崭露头角,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能力,但毕竟时间尚短,还没来得及立下赫赫战功,自然也未能登上各个分坛坛主这样的高位。
然而,岳不群深知人材的重要性,尤其是在这乱世之中,更是要广纳贤才。
既然发现了这些日后注定要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物,他又怎会让他们的才华被埋没在芸芸众生之中呢?
于是,岳不群索性对外宣称,看这几个名字格外顺眼,对他们几人另眼相看。
毕竟,他如今身为明教教主,手握重权,在这偌大的明教之中,偶尔凭借自己的喜好来一下权力上的小小任性,又有谁能说什么呢?
不过,当目光再次落在朱元璋的名字上时,岳不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他心里清楚,哪怕身处武侠世界,朱元璋也绝对一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这种人天生自带气运,岳不群相信,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必将绽放出耀眼的光辉。
面对这样一个潜力巨大的人物,岳不群明白,一旦处理不当,说不定日后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会成为对方崛起的基石,到时候可就真的变成帮朱元璋打天下了。
岳不群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能将朱元璋一刀斩杀,那自然是一了百了,最为干净利落的解决办法。
可他毕竟不是冲动之人,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并非是因为岳不群心中秉持着什么仁义道德,不忍心滥杀无辜。
事实上,在这江湖纷争不断的世界里,仁义在很多时候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他之所以不动杀心,完全是源于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他自信,哪怕朱元璋日后会成为大明一朝的开国皇帝又如何?自己又岂是原著中优柔寡断的张无忌所能够比的?
若是连一个尚未成势的朱元璋都掌控不住,那他岳不群还何谈抗元大业,又何必去夺这明教教主的位置?
倒不如干脆放弃眼前的一切,直接找个深山老林,老老实实闭关苦修算了。
出于对朱元璋这位传奇人物的强烈好奇,岳不群心中突然萌生出一股想要亲眼见见朱元璋的想法。
巧的是,此时朱元璋恰好就在光明顶,于是,岳不群当即下令,让朱元璋前来见他。
然j而,眼前的朱元璋与他心中所想象的形象截然不同,这让岳不群不禁大失所望。
只见朱元璋剃着个光头,显然是个和尚打扮。
他的相貌十分丑陋,下巴向前突兀地挑出,就好像一柄铁铲,脸上更是凹凸不平,布满了瘢痕和黑痣,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怵。
那双眼睛深深凹陷在眼眶之中,却又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岳不群仅仅与朱元璋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自己想岔了,谁说这些主角必须长得很帅呢?朱元璋原本不就说是一个和尚,还是乞丐吗?
只一见面,岳不群便在心中对他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这绝对不是一个老实本分之人,而是一个城府极深、心机很重,而且野心勃勃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必将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但若是不能驾驭,那也将成为自己最大的威胁。
但岳不群可不怕,他有足够的手段和自信来掌控局面。
先按照常例对朱元璋来了个下马威,倒也不需要太过针对,现在只是他思考的片刻时间,不经意间泄露的一丝气势,便让朱元璋有些受不了。
岳不群恍惚间这才反应过来,随后又出了几个问题简单考验了一番,在这一系列操作之后,岳不群毫不犹豫地决定给予朱元璋重用。
窥一斑而知全豹,从这短短的接触,岳不群已经基本确定,朱元璋此人的能力确实不俗,只要用对方法,充分发挥他的才能,必然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想到这里,岳不群在心中暗自感叹:朱重八啊朱重八,为了这个世界未来的安定繁荣,和大明一朝的光辉,你就好好在明教为我效力吧!
就在岳不群将明教上上下下的力量渐渐整合到一起,全部为抗元大业而服务时,有一个重要性不亚于朱元璋的人物,也感知到天下局势变化,准备出山。
青田,一个青翠的小湖之畔,湖边,一位身着蓑衣的男子静静伫立,他手持钓竿,身姿沉稳,仿若与这山水融为一体,唯有那专注凝视湖面的眼神,透露出他对鱼儿上钩的期待。
而在不远处的芳草地上,一个活泼可爱的牧牛童子正忙碌着。
他的身上挂着一卷书简,那书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在诉说着知识的厚重。
童子骑在黄牛那宽阔的背上,悠然自得地吹奏着竹笛,清脆悦耳的笛声悠悠飘荡在空气中,与这宁静的乡村景致相得益彰,好一幅充满农家风情的画卷,质朴而又充满趣味。
“童子,童子,请问这儿是青田县吗?”忽然,一阵略显粗豪且颐指气使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在不远处,来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军汉,他身着铠甲,腰佩长刀,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向着牧童询问,脸上满是傲慢之色。
那牧童却仿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沉浸在吹奏竹笛的乐趣之中,悠扬的笛声未曾有丝毫停顿。
“你个泼才,军爷问你话呢,是不是要赏你几鞭子,你才给我回话?”这军汉见童子对自己的询问置若罔闻,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他怒目圆睁,手中的马鞭猛地一抖,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响亮声响,“还不给我娓娓道来,否则老子可没什么好脾气!”
牧牛童子听到这充满威胁的话语,这才停下吹奏,他撇了撇嘴,扯着黄牛,慢悠悠地走到小湖边,下到湖里洗澡。
他在湖水中转过身,对着军汉做了一个鬼脸,脆生生地说道:“没礼貌,鬼才告诉你!”
“你……”军汉被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抓起马鞭,朝着湖心的牧童狠狠掷去。
然而,那马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便无力地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
“可惜,可惜,扫了我的雅兴,有这般粗人,钓鱼也没兴致了……”这时,那身着蓑衣的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饱经岁月却不失儒雅的面容,原来是一个中年儒生,他缓缓收起钓竿,转身便要离去。
“你这一个不晓事的酸丁!”那军汉见中年儒生也要走,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将矛头转向了儒生,“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对我无礼!我乃诚士部,今日特来此地晓谕尔等……”
那军汉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言语罗里吧嗦,听得人昏昏欲睡,中年儒生耐心地听着,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这位将军,这儿就是青田。想必军爷是在这儿寻人吧,小老儿对这儿十分熟悉,若是将军不嫌弃,愿效犬马之劳!”
中年儒生一边说着,一边恭敬地打躬作揖,姿态卑躬屈膝,脸上满是谄媚的奴相。
军汉被这一番话捧得大喜过望。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马前卒,平日里鲜少受到这般吹捧,此刻只觉得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好,好,小老儿你算是个聪明人,这儿是青田就好。我们要寻找青田先生,不知道青田先生在吗?”
“额,将军说的是刘青田吗?这可不巧,据说,他学那些文人雅士,前去游玩去了,将军您可是来晚了!”
中年儒生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道,“将军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代为转达好了!”
“哼,你个酸丁,要你何用!我们要的是刘青田,真是晦气,这老家伙真是不凑巧。我等奉上司之命要见他,他偏生不在,这是他没有福气。走,回去了!”
这个军汉赶了一路的路,早已人困马乏,听到要找的人不在,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待下去,他猛地一拉缰绳,转身便策马离去。
在那马匹扬尘而去之后,不远处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好一个刘伯温,如此戏弄张九四的部下,也不怕他恼羞成怒,来找你麻烦吗?”
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儒生,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来。他风神俊朗,一缕胡须整齐地垂在胸前,面色红光满面,神态悠然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气质。
“人称再世诸葛的刘伯温,也有对区区一个小隶卑躬屈膝之时,真是少见,少见!”
这青衫儒生走到近前,笑着说道,“怎么样?你也看不好那张九四吗?虽然说英雄不问出处,可他区区一个私盐贩子,竟妄图夺得天下之王位。如今这天下局势如火如荼,不知道谁才能够真正平定天下呢?”
“善长,今天怎么有兴趣前来寻我?”刘伯温轻笑了一声,也收拾起鱼篓,唤来牧童,一同朝着自家茅舍去。
那青衫儒生,也就是李善长,也亦步亦趋,紧紧跟在了刘伯温的身后。
“请茶!”到了茅屋,那童子乖巧地亲自为两人端来了茶水,不过这两人都心思不在茶上,只是若无其事地闲谈着。
“唉,想当年,师兄啊,你我当初在儒宗学习,是何等的快意自在。可惜了,师兄你一心想要达则兼济天下,出来历练,可是现在这天下,你寻到了心中的明主了吗?”李善长微微叹息,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慨。
对于李善长的话语,刘伯温并未立刻在意,回想过往,出师之后,雄心勃勃,年仅二十一岁便前往大都参加科举,立志夺取功名。
凭借着自身的才学,他顺利考中进士,然而,时运不济,当时的天下已然烽烟四起,乱象丛生。
刘伯温见事不对,便选择暂居在家,一直到了三年之后,才得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
不过他并不在意官职大小,秉持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信念,兢兢业业。
虽被元朝政府授为江西高安丞,他却日夜勤勉,执法严明公正,很快便做出了一番政绩。
可是,世间的黑暗程度,远远超过了他在书本上学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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