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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华山基础剑法肝成剑祖 第103节

  他心中暗忖,少林寺此番竟以这三位神僧为首,大举前来武当山,这其中的意味实在是耐人寻味。

  虽说师兄弟们之前凭借“虎爪绝户手”暂时制住了昆仑、崆峒等派的一些人,但如今看来,这些手段恐怕是难以应对眼前的局面了。

  昆仑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此刻也收起了往日的傲慢,神色间满是对少林神僧的敬畏,拱手说道:“久仰少林神僧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有幸得见各位高僧的尊容,何某此行也算不枉了。”

  与此同时,门外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悠悠传来:“想必这一位便是昆仑掌门何先生了。今日得以相见,实乃幸事。张真人,老衲等人前来拜寿,却不想路途有所耽搁,以至于来迟,实在是礼数不周,还望张真人海涵。”

  张三丰的声音从殿内传出,平和而不失威严:“今日武当山上高朋满座,各方豪杰齐聚一堂。老道我不过是虚度了这百年光阴,怎敢劳动三位神僧大驾?实在是折煞老道了。”

  他们四人虽相隔数道门户,却凭借深厚的内力,将声音清晰地传入彼此耳中,就如同面对面交谈一般自如。

  峨嵋派的静玄师太、静虚师太,以及崆峒派的关能、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等崆峒五老,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他们听着这几位当世高手的对话,心中暗自掂量着自己的斤两,深知自身功力与这些前辈相比,犹如萤火之于皓月,相差甚远,竟是连插口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而其他各帮各派的众人,更是面露骇然之色,心中满是自愧不如的感慨。

  不多时,张三丰率领着一众弟子迎了出来。

  只见空闻大师眉如霜雪,长眉下垂,几乎遮住了双眼,那模样宛如寺庙中的长眉罗汉现世。

  空性大师身材魁梧高大,相貌堂堂,不怒自威。

  空智大师则是一脸愁苦之相,嘴角微微下垂,仿佛世间的烦恼都凝聚在了他的面容之上。

  张三丰与空闻等人,虽说彼此闻名已久,但今日却是首次相见,这般场景让人不由得心生感慨。

  论起年纪,张三丰早已年逾百岁,比这三位神僧足足大了三四十岁。

  况且,他出身少林,从师父觉远大师那一脉算起,辈分更是比空闻等人高出两辈。

  然而,张三丰既未在少林受戒出家,也未曾正式跟随少林僧人研习武艺,故而双方最终以平辈之礼相见。

  如此一来,宋远桥等武当弟子,在这场会面中,便矮了一辈。

  众人相互寒暄着走进大殿,何太冲、静玄师太、关能等人纷纷上前,与三位神僧见礼。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看似融洽,实则暗藏玄机。

  空闻大师极为谦逊有礼,对每一派、每一帮的后辈弟子,都要双手合十,致以问候,关切地询问几句。

  这一番繁文缛节下来,好一阵子才将数百人一一引见完毕。

  待三位高僧入座,品了一杯清茶后,空闻大师放下茶杯,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张真人,贫僧论年纪和辈分,实在是不敢在您面前托大,应当算是您的后辈。”

  “今日前来,除了为张真人贺寿之外,本不该提及其他琐事。但贫僧身为少林派掌门,肩负着门派的责任,却是有几句心里话,不得不向张真人坦诚相告,还望张真人不要怪罪贫僧的冒昧。”

  张三丰何等人物,早已洞悉世事,当下也不兜圈子,直言道:“三位高僧,想必是为了我那第五弟子张翠山而来吧?”

  张翠山听闻师父提到自己,立刻站起身来,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地望向空闻大师。

  空闻大师微微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有两件事情,要向张五侠请教。”

  “其一,张五侠被传言杀害了我少林派龙门镖局满门上下七十一口人,还击毙了少林僧人六人。这七十七条鲜活的人命,如今横亘在少林与武当之间,此事该如何妥善了结?”

  “其二,敝师兄空见大师,一生秉持慈悲之心,广施善德,从不与人结怨争斗,却不幸惨死于金毛狮王谢逊之手。听闻张五侠知晓那谢逊的藏身之处,还望张五侠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告知于我等。”

  张翠山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声如洪钟般说道:“空闻大师,龙门镖局和少林僧人这七十七口人命,绝非晚辈所为。张翠山自幼承蒙恩师教诲,深知善恶是非,虽资质愚钝平庸,但也绝不敢有半句虚言诳语。”

  说到此处,张翠山顿了顿,神色间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继续说道:“至于第二件事,空见大师德高望重,圆寂之事令天下人痛心疾首。”

  “只是那金毛狮王谢逊与晚辈有八拜之交,是晚辈的义兄。这其中虽有诸多机缘巧合,但在‘义’字面前,晚辈万难违背良心,吐露义兄的行踪。”

  空闻大师听闻此言,心中长叹一声,不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一时间,大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众人皆能看得出来,张翠山此番所言不似作伪,但如此一来,这局面便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之中,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151章 三大神僧邀战张三丰

  在这大厅之中,气氛愈发凝重,人人皆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力。

  且先不提那早已命丧于谢逊手下的空见大师,单说眼下少林尚存的三大神僧。

  空闻大师,此人城府宛如幽潭,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在这般关键时刻,自是不会轻易开口。

  毕竟,无论他选择穷追不舍地追问事情的真相,还是认可张翠山的言辞,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场难以预料的风波。

  再看空性大师,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多少有些天真,不通晓世间的俗杂。

  此时的他,还未从自己的世界中完全回过神来,故而也未曾有说话的打算,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解。

  惟有那空智大师,心胸气量略显狭隘一些,加之他一直以来都对张三丰和武当心存芥蒂,认为张三丰早年在少林寺时偷学了诸多武功。

  这口气长久郁结之下,使得他对张三丰以及整个武当派都怀着一股难以消散的怨愤。

  就在这一片压抑的寂静之中,空智大师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高声说道:“善哉,善哉!张五侠所言听起来似乎有理有据。”

  “然而,难道龙门镖局那数十条人命,还有我少林派的诸位弟子,就这样白白地死去了吗?那谢逊犯下的累累血债,杀害的众多无辜之人,难道就该被视作理所当然吗?”

  空智大师身材瘦小干枯,可他发出的声音却犹如洪钟般响亮,刹那间,整个大厅都被这雄浑的声音所充斥,众人只觉耳中嗡嗡作响。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张翠山的内心深处,使得他心乱如麻,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此时自然深知其中原委,若要他亲口说出妻子殷素素便是那杀人凶手,亦或是吐露义兄谢逊的藏身之所,这对他而言,比登天还难。

  一边是自己一向坚守的江湖道义,另一边是夫妻深情与兄弟情义,这两者犹如天平的两端,在他心中剧烈地摇摆着,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两难之境。

  也难怪原著中张翠山会在万念俱灰之下,选择自刎当场,除了难以接受妻子竟是暗害三师哥俞岱岩的凶手外,其中也不无这方面的原因。

  空闻大师自是瞧出了张翠山此刻在天人交战,心中明白,想要从他口中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怕是不太可能了。

  于是,他转而望向张三丰,神色恭敬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张真人,今日这场纷争该如何妥善了结,还望张真人能给我们一个明示。”

  张三丰微微仰头,目光深邃而平静,缓缓说道:“我这徒儿虽然并非十全十美,但他生性纯良正直,平日里最是敬重师长。以我对他的了解,谅他也绝不敢在三位少林高僧面前说谎。”

  “龙门镖局的血案以及贵派弟子的死伤,绝非他所为。只是这孩子重情重义,若要他出卖自己的义兄,说出谢逊的下落,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哼,但有人亲眼瞧见张五侠行凶杀害我少林弟子。”空智大师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然后接着道:“难道你们武当弟子不敢欺瞒,我少林门人便会打诳语吗?”

  说罢,他左手轻轻一挥,只见他身后缓缓走出三个中年僧人。

  这三个僧人皆用手遮挡着右眼,正是当年被殷素素用银针射瞎右眼的圆心、圆音、圆业三位大师。

  他们随着空闻大师一同上山,张翠山自他们踏入山门的那一刻起,便已留意到了,心中也早已料到,今日这场对质,终究是避无可避。

  果不其然,空智大师没说几句,便将这三位僧人唤了出来。

  张翠山见状,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为难到了极点。

  当年那行凶杀人之举,确实非他亲手所为,可如今那真正的凶手,却已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的妻子殷素素。

  他们夫妻二人一路走来,情深意笃,历经风雨,他又怎能忍心将她置于险境,不加以庇护呢?

  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形势如此严峻,他又该如何既能护住妻子,又不让自己陷入不义之地呢?

  在这“圆”字辈的三位僧人之中,圆业大师的脾气最为急躁火爆。

  依照他的性子,一见到张翠山,便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碍于有师伯、师叔在前,他才不得不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此刻,听到师父召唤,他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大声吼道:“张翠山,你休要狡辩!当年在临安西湖之畔,就是你用毒针残忍地杀害了慧风师弟,这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难道还能冤枉了你不成?我们三人的右眼,皆是被你用那歹毒的毒针射瞎,你今日还想抵赖吗?”

  张翠山深吸一口气,对此却是神色坦然,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武当门下所研习的暗器种类虽不算少,但皆是如钢镖、袖箭之类的正大光明的武器。”

  “这么多年来,江湖中可曾有人见到过,我武当弟子使用金针、银针之类的暗器吗?更何况,提及针上喂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的确,众所周知,武当派向来讲究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武学之道。

  莫说是武当八侠这等江湖中声名赫赫的人物,就连那些普通的武当弟子,出手之际也向来秉持着公正、大气的风范。

  若说张翠山这位武当张五侠,会用毒针这种阴毒的暗器去伤人,在场的那些来自武林各派的高手们,心中皆是充满了怀疑。

  哪怕是一向与武当派有些嫌隙的少林中人,若不是经过反复地核实自家门人所言,也决然不敢轻易相信,这等恶行竟会是出自张翠山之手。

  圆业听到张翠山的辩解,顿时怒发冲冠,愤怒瞬间将他淹没,他涨红了脸,大声吼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这般不知悔改地狡辩?”

  “那日慧风师弟惨遭毒针毙命,我和圆音师兄就站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那凶手的身影至今仍刻在我们的脑海之中,倘若不是你张翠山,还能有谁会做出如此恶行?”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厅堂之中来回激荡,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气氛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张翠山却是毫无惧色,身姿挺拔如松,双目炯炯有神地直视着圆业,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贵派有人不幸受伤被害,这诚然是令人痛心之事。”

  “但仅仅因为如此,便要我们武当派毫无头绪地告知贵派伤人者究竟是谁,这天底下哪有这般不讲道理的规矩?”

  张翠山接着道:“我武当派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又岂会无端被人冤枉?”

  此时的张翠山,言辞之间条理清晰,思维敏捷,一番辩驳下来,只觉得自己所秉持的道理愈发清晰明了,愈发坚信自己的立场无懈可击。

  反观圆业,在那狂怒的情绪驱使下,已然失去了平日的沉稳与理智,说话变得愈发混乱无序,毫无章法可言。

  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自己和师兄弟亲眼所见这一点,却始终拿不出任何其他实质性的证据或是令人信服的说辞。

  在旁人看来,此刻的少林派几乎像是在仗着自己的威名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眼见形势对己方愈发有利,张松溪觉得此时正是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绝佳时机。

  于是毫不犹豫地接口说道:“圆业师兄,且先冷静片刻。到底那几位少林僧人是伤在何人手下,眼下一时半会儿也的确难以辩得清楚明白。”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转向一旁的俞岱岩,继而提高了音量说道:“可是敝师兄俞岱岩,之前却分明是被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所重伤,这一点乃是确凿无疑的事实,有着铁一般的实证。”

  “今日少林各位高僧来得正好,我们也正要借此机会,向各位高僧请教一番,当初究竟是何人用那歹毒的金刚指力伤害我三师哥?”

  圆业乍闻此言,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刹那间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都愣住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慌乱,嘴唇颤抖了几下,连忙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张松溪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圆业:“我自然也知道不是你,就凭你的修为,谅你也未必能练到这等厉害的功夫。”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师兄俞岱岩身上,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若我武当弟子与别派中人光明正大地动手过招,哪怕是因此而受伤,那也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毕竟,既已选择动手,那生死胜负便各安天命,又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可我三哥当时正值大病之际,整个人连身子都动弹不得,那位少林弟子竟用那金刚指力,硬生生折断他的四肢,以逼问他屠龙刀的下落。”

  说到此处,张松溪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燃烧着愤怒火,似是想到了当初的情景,大声质问道:“想来少林派武功冠绝天下,早已在江湖中享有武林至尊的威名,又何必如此不择手段,非得到这柄屠龙宝刀不可?”

  “何况那屠龙宝刀我三哥也仅仅只是见过一眼,贵派弟子便下此毒手,这般行事手段,未免也太过于毒辣凶狠了。今日我们正要请三位神僧给我们武当派一个合理的交代。”

  其实,此番张翠山和张松溪心中都暗自喊着罪过。

  毕竟张翠山清楚地知道,真正的凶手乃是自己的妻子殷素素,而张松溪后来也猜到此事乃是西域金刚门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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